《和某人的弟弟乱伦后》 1“哥哥”醒了 “27号床,蔺鹤醒了。赶紧通知病人家属。” 病床上身形消瘦,面无血色的男人缓缓抬起眼帘,望着护士模糊的身影。 “蔺鹤………” 由于刚醒,男人的意识还是一片模糊。脑袋昏昏沉沉,只能够自言自语,喃喃的念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是的,蔺少爷醒了。只是……下半身肢体瘫痪,以后都得依靠轮椅了……” “申管家,你说什么?!” “蔺总,主治医生已经明确说明,少爷这个没有办法治疗,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能醒都是万幸了。” “……先让蔺鹤出院,腿的事情之后再想办法。” 眼前的这位看起来文质彬彬,外貌衣着干练得体的管家,神情也渐渐凝重了起来。眼神时不时向病床上的男人撇去,目光交汇间,能感受到他眼中的一丝惋惜与无奈。 随及,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只传来挂断后的嘟声。申管家叹了口气朝陆酉暮走来,面向他绅士且礼貌的微微鞠躬道: “蔺少爷,想必您也听到了。这一次您双腿的情况不太乐观。请您放平心态,稳定情绪。这次能醒来真是万幸。” 蔺少爷……蔺鹤…… 陆酉暮只觉得奇怪。 蔺鹤?新闻里那个口口相传的贵少? 昏迷后再次醒来,陆酉暮似乎就穿进了这个叫蔺鹤的人的身体中。 关于蔺鹤,他仅仅只在传闻当中听过这个名字。 两年前,华南地区最大的鹤世制药公司老总蔺席玉的长公子——蔺鹤,从元济集团的公司楼顶坠楼而下,身负重伤,成了植物人。 社会上流行着一种难治的病症,叫做细胞黑化症。这是一种体内基因突变且失控引发的疾病。初期症状此部位皮肤发黑,直至患者的细胞逐渐失去正常功能,器官衰竭死亡。 鹤世制药公司和元济集团想共同研发一种能够有效治疗细胞黑化症的注射型药物,从西班牙学医归国的蔺鹤称它为“救世主”,故取名为——伊赛维洛(西语:el Salvador)。 此药剂一旦问世,将有无数的人脱离细胞癌变以及坏死的病痛,所以当时刊登了各大媒体新闻的头条,轰动一时。 当时鹤世制药公司长子坠楼一事警方介入调查,发现是元济集团的人所为,这个结果便带着鹤世和元济上了第二次爆炸性新闻头条,给元济带来了巨大的经济以及名誉上的损失。研发药剂的合作事项便这样不了了之了。 大众知道后,也只是万分惋惜“伊赛维洛”药剂的无法问世。但对于蔺鹤坠楼,社会上流传了不少版本的流言。 有人说,当时有第三方公司也想研发此类药剂,为了捷足先登,便买通元济的人暗害蔺氏长公子,阻拦二公司的合作; 还有一种说法是鹤世和元济后来根本就没有研究出有效的伊赛维洛药剂,鹤世制药公司不想以此事让民众质疑公司的能力。 为了稳住华南第一制药公司的名号,鹤世略使小技演了一台子戏,抹黑元济,让自己充当受害者来将此事收尾,毕竟没有人真正清楚蔺鹤的伤情,消息在当时全部封锁了起来…… 两年前,身边的人没有不在谈论这件轰动一时的狗血新闻的。当时陆酉暮听闻此事,也是对这位令人惋惜的天才药剂师饶有好奇。 现如今,自己成为了蔺鹤。流言蜚语中,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我知道了,申管家。”随即陆酉暮朝申管家带着笑容,微微点头。 陆酉暮虽然自己也有些被现在的情形怔住,但无论是对谁说自己不是蔺鹤,也没有人会相信。 要是胡言乱语反而还会被以为是犯精神病了被带走。与其如此,倒不如充当好现在的形象,慢慢摸索这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陆酉暮对答自如的话语,申管家心中放松了一些:看来也只有外伤比较严重。 “少爷您这一次昏迷的时间很长,大约有两年了。” “这么久了……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我的腿怎么会变成这样?”陆酉暮一上来就直击要害,问了一个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不仅是出于对蔺鹤坠楼的好奇心,也是出于想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人要害现在自己这副身体,接下来一段日子要更加小心。 如果当时的凶手知道蔺鹤醒了,之后真说不准还会不会二次加害。 面对陆酉暮的提问,申管家微微锁紧眉: “当年您是坠楼导致了现在的伤残。我们有在为您寻找真凶,但总是没有什么线索。” “好吧,我明白了。” “少爷,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保重您自己的身体,先休息吧。” “谢谢您,申管家。” 随后,申管家轻声离开了病房。 陆酉暮现在双腿瘫痪,下身一点儿也使不上劲。这让从前四肢健全,做事一向麻利的他难以适应。 陆酉暮双手撑着床沿,一点一点让自己的屁股挪动着,终于艰难地躺了下来。 他躺下后环视陆一圈这个整洁宽敞又明亮的病房。窗明几净的落地大玻璃窗透过来一束温暖的阳光,正好洒落在病床上,照得陆酉暮暖暖的。 两侧的窗帘是自动的,遮光效果极好。身下的病床也不同于平常的病床一般窄窄的,生锈着布满使用过的痕迹。而是崭新的,智能的,侧边有好几个大小不一的按钮,陆酉暮都不知道如何去使用。 他不禁感叹道:不愧是华南第一制药公司的长子,这个高级的病房完全赶上他家了! 陆酉暮伸手拿起床头柜旁的一面桌面镜,开始端详起自己这一副新面孔:蔺鹤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帅哥,而且并不是那种千篇一律的帅脸,看一眼便能让人记住。 由于许久未醒来,蔺鹤已久很久没有修剪过头发了,棕黑的头发长得过长的部分,也只是草草用剪刀剪短了。但因为是蔺鹤的脸,即使是这种狗啃式长短发型,看上去竟然有一种日系破碎花美男的感觉。 狭长的眼睛嵌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冷冽又惑人。眼睛之上淡淡的平眉,反而给这张脸增添一丝温柔的气息。皮肤嫩得能滋出水来,洁白的脖颈间喉结处有一颗小小的黑痣,长在这个位置给人一种很好被挑逗的感觉,仿佛轻轻一碰对方就会呜咽着反抗。 陆酉暮陶醉地抚摸着自己现在这张脸,他不得不感叹:多亏阴差阳错进入了这副身体,能让他在有生之年做一回顶级帅哥! 不由得他也开始担心自己原来的身体现在究竟在何处。 陆酉暮只隐隐记得,自己下班经过十字路口时,突然闪起强烈刺眼的闪光灯。他几乎睁不开眼睛,随后汽车的鸣笛声犹如光速一般向自己逼近,随后自己脑海中就断片了。 再次睁眼,自己已然变成了蔺鹤的样子。 遭遇飞来横祸,结果穿到别人的身体里,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庆幸。 只是……蔺鹤呢? 在某一个角落,真正的蔺鹤现在会正使用着陆酉暮的身体吗? 陆酉暮再次回忆起之前那些片段,只觉得自己的真身恐怕早已凶多吉少。 他不自觉地眉眼低垂了下来,只觉得眼前困难重重。 2在病房里做爱,揉胸,指奸,舔穴 “二少爷,蔺总的电话。” 手中拿着调色板的少年,缓缓起身,站到离自己画作两米远的地方,微微眯起眼睛细细端详了一阵子自己这副精妙绝伦的油画。 他似乎没有听到别人叫他的声音一般。在品鉴完自己的作品后,自我满足的点了点头,才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接起电话。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在画画。” “未来是你来接手公司,就少忙你那些闲情雅致………” “是……对不起” “好了,说正事。蔺鸣,你哥哥醒了,过几天就会出院,我没法到场,你一定要去好好照看他。” 电话那头是远在西班牙谈生意的蔺席玉,对着自己的小儿子蔺鸣一番叮嘱。 “知道了爸,您放心吧。”听到这个语气略微有些轻浮,带着烟嗓音的少年答应过后,蔺席玉便挂断了电话。 “我一定啊,会好好照顾我亲爱的哥哥。” 少年喃喃自语地一边嘀咕着,一边解开肩膀上沾满各色颜料的披肩,转身穿上一件黑色的风衣,非常潇洒利落的迈出了大门。 陆酉暮刚刚还在如痴如醉地欣赏“自己”,随即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由得紧张起来。 “找我的吗?会是什么人呢这么急切。”陆酉暮随着那脚步声的逼近,渐渐屏住了呼吸。 “哥哥!” 一打开门,冲进来的是一个模样大约20出头的少年。他长着一张几乎和蔺鹤一模一样的脸,但是身上的气质却与蔺鹤截然不同。 他身型高大挺拔,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白色衬衫下的薄肌若隐若现,充满了性张力。染成灰色的头发微长,半扎着马尾,看似凌乱,但每一根发丝好似都被他安排在想摆放的位置。明明长着一张充满少年感的脸,但是身上这件成熟的黑色长风衣却被他很好地驾驭着,显得稳重又优雅。 还有一点最不同的! 那就是他没有喉结处那颗性感的痣了。 这想都不必多想,这个气宇轩昂的人一定是蔺鹤的弟弟——蔺鸣。陆酉暮对蔺鸣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因为他本人似乎不爱抛头露面,媒体也几乎不会报道有关他的内容。 “哥哥,你终于醒了。知不知道我多么担心你,担心你再也不能醒来和我说话,担心你再也没办法睁开双眼好好看着我了。” 少年坐在哥哥的床沿上,双眼含情脉脉地盯着眼前这张蔺鹤的脸。 话怎么越说越肉麻,总感觉怪怪的。陆酉暮一时半会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看起来蔺氏双子感情这么深厚,自己回点应景的话就好了。 “鸣鸣,我现在很好,不用太担心啦。“ 话音刚落,眼前的少年像被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右手掠过陆酉暮的后脑,一把捧自己哥哥的脸,开始嘴对嘴暴力亲吻,舌头毫不客气地破开齿关,伸入对方的口中,在舌根处探了又探,两个人亲吻的声音发出淫乱的滋滋水声。 蔺鸣像逮到猎物一般疯狂地在自己亲哥哥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在脖颈处啃咬,在他哥哥喉结上那颗色气的黑痣旁舔了又舔。 一个残疾人,陆酉暮想用这副身体挣脱开完全是不可能的。 陆酉暮刚刚简直都吓傻了,被疯狗般的蔺鸣堵的嘴里说不出一句话来。 蔺氏双子竟然是这种没法见人的不论的关系! “鸣鸣……哥哥,你好久都没有这么亲密地叫过我了。” 对陆酉暮松口后,蔺鸣一点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反而猛的把被子一掀,十分敏捷的往他身上一跨,殊不知自己身下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亲哥哥。 蔺鸣反手就揪着陆酉暮的衣领扯,把病服从文弱的哥哥身体上全扒下来。骨节分明,十指上带着一枚朴素高雅的银戒的手,在哥哥胸前那块软肉反复的抚摸侵犯,指腹按着胸前两颗粉嫩的花苞一样的乳头揉捏。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灼热起来。 “哥哥,你比以前消瘦了好多。我好心疼呢。” “嗯……啊嗯……呜呜住手!嗯啊……我,我可是你哥哥!”陆酉暮疼到大叫起来。 心想:疯子,你操错人了!!!!!!!! “噢?时间看来过去是有些久了。哥哥难道不记得了?我们以前可是经常这样的。你不是最喜欢被我操得小穴流水了么?” 蔺鸣嘴角咧着坏笑冲陆酉暮说着。 “啊!!!放开我!!!!” 陆酉暮被蔺鸣一把捂住嘴。蔺鸣把头埋进哥哥的颈窝,用低低的气音凑在他耳边: “你也不想我们的关系被别人知道吧?房间外面都是护士,哥哥叫得再大声点,你要是愿意,我也不介意别人全都进来看着我们做爱。” 陆酉暮的脸唰的一下子变得通红。蔺鸣见状,这反应正中他下怀。 “不要担心,哥哥。我来全帮你悉数” “回、忆、起、来!” 蔺鸣一屁股直接坐在哥哥腰间,把自己的黑风衣白衬衫全脱了下来。半裸的蔺鸣肌肉线条更是分明,观赏性极高。他二话不说把陆酉暮的裤子和内裤一把扯下,雪白的胴体展露面前。 陆酉暮又惊又怕推搡着蔺鸣,即使这副身体不是自己的,也不能莫名其妙第一次性交被一个男人给上了啊! 陆酉暮这种无谓的反抗似乎在蔺鸣眼中只是欲拒还迎。 他迫不及待地抽开自己的皮带,直接把自己哥哥的双手压过头顶把他的手腕绑了起来。 陆酉暮心中大受冲击。完了完了!今天真的要失身于这个小子了。 蔺鸣直接把自己早已硬挺粗大的性器在陆酉暮身下的小穴附近滑动,就是不进去。陆酉暮被蹭的敏感的全身颤抖了起来。 “唔……啊嗯,啊不要不要……你快停下来!!!我真的……我受不了……” 在这种意乱情迷的场合下,身体在生理反应下,陆酉暮也很快立了起来。蔺鸣见到已经奏效,一手抓住他哥哥的阴茎,大拇指在他的龟头附近摩擦,边按着马眼说: “别急啊,等会跟我一起射。” 蔺鸣这个可怕的禽兽不断输出着一些骇人听闻的言语。 蔺鸣一手掐着身下人的鸡巴,一手轻而易举地架开对方两条失去知觉的腿,随后一只手在陆酉暮股缝之间探了许久,探到小穴便用食指不客气地伸了进去。 食指上的银戒比起皮肤略微有些冰冷,许是这枚戒指碰到小穴了,凉飕飕的触感让陆酉暮一机灵扭了扭自己的腰。 “哥哥不要乱动,你这样我怎么帮你扩张,我还怎么入到你身体里。” 蔺鸣随后在陆酉暮身下的小穴里伸进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感觉已经到了极限。他的手不断地在发红,流着淫水的嫩穴中抽抽插插。“噗呲噗呲”声响在蔺氏双子的体下回荡。穴口接连不断冒着白色的小泡,仿佛在邀请外来者的入侵。 陆酉暮难受的发出阵阵闷哼,身下的水源源不断流出。 床单早已被两人的汗水与淫水混合着浸湿,散发出不可描述的气味。 身上的蔺鸣见到他这副模样,情不能自己,脸色压制不住他兴奋疯癫的神情了。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双手死死张开着哥哥的大腿根,脸探到下面冒水的嫩穴附近用舌头狠狠舔着,吮吸着伸了进去。 陆酉暮再也坚持不下去了,略带哭腔地大叫起来: “啊,你这个疯子走开啊!我是个病人你不能对我这样!!!” 被皮带绑住的双手在半空中乱扬着,一不小心刮掉一只放在旁边床头柜上的马克杯。杯子狠狠地砸在地上发出响亮的碎裂声。 自然的,护士便闻声赶来。 3出院,看见肉身,停车场揉鸡巴 “27号房的患者,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正当护士打算扭动门把手进来的时候,发现房门从里面反锁了。 “没事的,护士。刚刚东西不小心掉了。” 蔺鸣变脸极快,正了正声色说着。 “好的,如果有需要可以直接来前面的护士站或者按铃呼叫。” 随后,门外的护士便离开了。 “到此为止吧……蔺鸣。在搞出动静来,一定会被发现的。” 陆酉暮被操的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来。 “你在担心什么?哥哥,很快就结束了。你今天可别扫了我兴致。” 蔺鸣这个人一点儿也听不进去别人的话,他今天是要做定他亲哥哥了。 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看着陆酉暮被扩张得差不多了,不知从哪掏出一瓶润滑剂,一边注视着,一边扒着身下人的秘处,慢慢悠悠地倒入其中,眼神仿佛在欣赏自己完成的一副画作。差不多了之后,二话不说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入已经被摩擦糜烂的穴中,推到了最里面。 陆酉暮的小腹被戳的难受极了。 薄薄的肚皮上,都能看清蔺鸣那根伸入自己体内狰狞的肉柱的形状,在内部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两人皮肤之间的撞击,发出淫荡的啪啪的声响。 感觉肚子随时都要被戳破了。陆酉暮被蔺鸣干的喘气声此起彼伏 “哈啊…… 啊……啊哈 嗯……我嗯啊啊!!!要被洞穿了!!” “时隔这么久,没想到比以前更会床叫了。醒来后给我这么一个惊喜,我好喜欢。” 陆酉暮终于是憋不住了,全射在了自己的胸前。温热白色的精液缓缓的流淌着,嘀嘀嗒嗒的顺着皮肤流到地板上,反射着淫靡的水光。 赤身裸体的双子,翻到在一旁的润滑剂,被撕扯地散落四周的衣帛,以及从床沿边滴落的粘稠精液。场面简直淫乱的不堪入目。 可真是被蔺鸣折磨得狼狈极了。 虽然此刻这副身体的双腿使不上劲,但是陆酉暮努力的挪动着自己的臀部。 真的好难受!!好想逃!!!!!!!!!!!! “哥哥,放松点,下面这么紧,我都要快被你夹断了。” 夹断了更好! 我可真是要被你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癫公给操坏了。 陆酉暮无法承受这做爱的剧烈程度。便很快昏了过去。 蔺鸣见状倒是一惊,显然蔺鹤本人的体力比陆酉暮好多了。陆酉暮这就败下阵来,看到自己哥哥这样,蔺鸣很明显地有些出乎意料。 他赶忙抽了出来,解开奄奄一息的哥哥手腕上的皮带。刚刚在一番纠缠中,被捆绑着的手腕早已被硬硬的皮带边磨破了皮,留下一道血痕。 蔺鸣怜爱地看着哥哥,帮他简单的包扎一番,随即有条不紊的整理好两人的仪容与房间内的环境。 他才不是怕被人发现呢! 只是想把自己的哥哥收拾的体面一些罢了。 一会儿,他拧了一块湿毛巾来到哥哥身边,一点点擦拭着蔺鹤的脸庞,手掌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 恍惚之间,陆酉暮有些醒来了。蔺鸣坐在床沿边,背对着窗户外洒进来的阳光。 陆酉暮睡眼惺忪地看着面前在逆光中的这个少年,缓缓地凑近他,轻轻在他眉心落下一个吻,此时此刻温柔的他与刚才骑在自己身上的怪物判若两人。 第二个吻,也是最后一个吻,落在了陆酉暮的唇上。陆酉暮在这时已经完全醒了,但他此时觉得还是保持装睡更好。 蔺氏双子在双唇交汇的一瞬,有一阵微风袭来,窗外的樱花花瓣从那扇打开的大落地窗缓缓飘落进来,好似一阵樱花雨。两个少年秀丽的剪影完美地融入了这如痴如醉的风景中。 随后,蔺鸣起身重新穿好他那件黑风衣,和来时一样优雅稳重地迈出了病房。 空荡荡的房间里又只剩下陆酉暮一个人。 陆酉暮在经历这天和蔺鸣的激情拉扯过后,只祈求快点能从这副身体里出去,让一切都恢复成从前。现如今双腿瘫痪,还要被这个恐怖如斯的蔺二少爷侵犯。 在出院前的几天里,蔺鸣每天都准时准点来探望哥哥。陆酉暮每次见到他也是心惊肉跳。 蔺鸣他太爱蔺鹤了,经过上次做爱看到自己哥哥晕倒后,他之后就没有什么太过分的行为,每天都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给他端茶倒水。但是趁人不注意,对着哥哥舌吻、摸命根子这种事还是时常会有。 抛开被人动手动脚不说,陆酉暮有点享受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即使知道这份关爱原本并不属于自己。 陆酉暮从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自己被判给了妈妈。陆酉暮父母的婚姻本就不是建立在爱情之上的,家里生意一破产,两人就分道扬镳。爸妈两个人都嫌弃陆酉暮,觉得他就是个累赘。 跟了妈妈后,妈妈很快就有了自己的新家庭。对他从来不管不问,他一个人半工半读,小小年纪就出去讨生活了,像个孤儿。 陆酉暮生来就是个可怜人,没有人爱。但这么多年,他都挺过来了,也已经习以为常。这样艰苦又形影单只的人生,只能自己关心自己,独自舔舐伤口。 他一直都是个渴望被爱的人。 今天终于到了出院的日子,来接陆酉暮的除了蔺鸣没有别的人。 鹤世长公子出院没有下人来接,这必然是不现实的。不用想,肯定是被蔺鸣全都支走了。 陆酉暮醒来后除了呆在病房,还没去过任何地方。今天可算是能离开这个压抑的环境了,释然的叹了口气。 蔺鸣听闻亲哥叹气,还以为是因为腿的事情不高兴,关切说: “哥哥,会好起来的。以后我就是你的双腿。我一定好好照顾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我看你是想说:“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我。”这才对吧? 陆酉暮心中暗想。 两人等待在直梯前,因为使用的人太多了,久久没来。陆酉暮只得无聊地环视着医院的四周。 “512号病房患者陆酉暮……” 什么? 陆酉暮听到这个久违又无比熟悉的名字后,激动的差点要能站起来了。双眼疯狂扫视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只见两个护士拿着写字板,跟在穿白大褂的医生后头, “……术后差不多昏迷了一周,今天刚刚醒……” 紧随三人其后的两个护工推着一张狭窄的病床,上面躺着的毫无疑问就是自己的肉身。 陆酉暮简直是喜极而泣,阴差阳错的在这里碰到自己的真身。 “看什么呢?哥哥”蔺鸣看着刚刚探头探脑的陆酉暮,不禁问道。此时电梯刚刚好开门。 “我们快回家吧。”蔺鸣不等陆酉暮回答,就兴冲冲地推着他进了电梯。陆酉暮就算再想偷听,也没法当场叫停了。 两人乘着电梯来到了地下停车场。蔺鸣从自己的外套口袋中掏出车钥匙解锁。 拉开车门后,毫不费力地公主抱起陆酉暮,想把他放在副驾驶上,抱起的时候还不忘隔着裤子在对方的大腿根部那块软肉摸来摸去。 “啊啊啊,你干嘛?!” “抱你上车啊。” “但是你的手……!手……” “我的手怎么了?哥哥?” 此时的地下停车场有不少患者和家属来来回回地路过两人的身旁,都以一种鄙夷的眼神瞅了瞅他们。陆酉暮如何在这种情形下说出“别揉我生殖器!”这种话,只得恼羞成怒地盯着蔺鸣。 看到自己哥哥露出吃瘪的表情,蔺鸣心中暗爽。眼眶都不自觉弯成了两轮新月。变本加厉地亲了亲对方的额头,还用脸颊蹭了蹭。蔺鸣知道自己这样做,哥哥也奈何不了他,于是总喜欢凑过来犯贱。 陆酉暮气不过的狠狠拽了一把蔺鸣半扎在头上的辫子,直接给人家拽散了。蔺鸣疼的直接叫出声来,但他也不恼,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求安慰: “哥哥,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偷亲你,再也不乱摸你唧唧了……呜呜……原谅鸣鸣好不好” “闭嘴啊,你小声点!这里这么多人都在看我们!” “怕什么哥哥,之前在医院叫床的时候,不是还挺大声的么?”少年歪了歪脑袋。 陆酉暮自知现在自己的一切都被蔺鸣狠狠拿捏,黑着脸不再作答。 4囚禁,浴室下药,按前列腺逼高潮 两人上车后,驶到了一条漂亮的海岸线旁,右侧的大海颜色犹如绿宝石一般美丽,一朵朵浪花拍打在沙滩上,冲上来些许美丽的贝类。 左侧则是一排独门独栋的高档双层别墅。车正要驶入前方这个高档别墅区的入口。 陆酉暮一路上一言不发,一直在想自己的躺在医院里的肉身,他没有办法亲自找过去,看来只能趁着蔺鸣不注意偷偷地给医院打去电话联系上对方。 陆酉暮终究不是蔺鹤,他也还不够了解蔺鸣,相处之时一点也不敢轻举妄动。也许不用等太久,就会被识破。 所以在这之前,陆酉暮得赶快找到自己的肉身,让一切回复原样。 “在想什么?” 陆酉暮猛地回过神来。 “嗯,没有。风景很美,看的有些入迷了。” “你最喜欢这片海了,所以我才把别墅选在了这里。”蔺鸣莞尔一笑。 陆酉暮不得不感叹蔺鸣对蔺鹤的用情至深。这更得赶快脱离这副身躯。 陆酉暮简直不敢想,要是被蔺鸣识破他冒充蔺鹤,他疯起来得如何把自己撕个粉碎。 已是黄昏时刻,到达目的地后,陆酉暮被推着进入了这座别墅,内部的装潢并没有过于华丽,很温馨,让人很有归属感,窗外就是碧波万顷的大海。 蔺鸣径直把陆酉暮带上二楼,刚推进房间就把人抱起摔在床上,随时转身进入浴室,里头传来放水的声音。 半晌后,花洒停了,蔺鸣挽着袖子走到陆酉暮跟前,上手去一粒粒解开对方的扣子。陆酉暮见状不妙,立刻握住对方的手腕: “蔺鸣,你做什么?” “明知故问。”眼前的少年展开狡黠的笑颜。“我怎么忍心让残疾人独自洗澡呢。” 现在你倒是想到我是残疾人了!当时上我的时候怎么不收着点呢! 陆酉暮心里猛翻了个白眼。 说起洗澡,陆酉暮在变成蔺鹤之后还真没好好洗过澡,再加之前些和蔺鸣这个小子颠鸾倒凤,身上早就有一股味儿了。还真的很想好好冲洗冲洗。 “不要!” “那你叫我一声鸣鸣,像上次那样,叫的话我就不帮你洗。” 面对眼前避开自己眼神,紧闭双唇的哥哥,蔺鸣再次发起攻势。 “求求你了好不好~哥哥~”说着,加快手中解扣子的速度。 陆酉暮应激叫停。 “好,那我叫了之后,可不许帮我洗澡噢。” 蔺鸣的手当即停下,乖乖地趴在陆酉暮膝盖上,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陆酉暮此刻是有些不情愿的,酝酿半天后,终于喊出了对方想听已久的称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蔺鸣兴奋的狂笑起来,再次伸向自己哥哥的衣襟。 “你干什么?说好我自己去洗。怎么说话不算数!?” “哥哥,我们俩的关系,你用得着如此嘛。我照顾你不是份内之事么?” 和蔺鸣讨价还价绝对是不可行的。 这个称谓可把蔺鸣喊爽了,简直是他的兴奋剂,一触即发。 顷刻间,陆酉暮便被脱个精光,虽然已经被蔺鸣看光过一次了。但他仍然很羞涩,用双手遮掩着自己的生殖器。蔺鸣见状,只觉得自己哥哥这样滑稽得可爱。 他把陆酉暮抱进了浴缸,随后把浴室门一关出去了。陆酉暮正奇怪:良心发现了? 陆酉暮边想边自顾自的搓洗着胳膊,浴室门突然猝不及防地打开了。披头散发的蔺鸣一丝不挂地走进来。 “出去!!出去!!!!” “我不进来,怎么帮你搓干净?”他不紧不慢地跨进浴缸坐下来,饶有兴致的盯着陆酉暮。 陆酉暮听闻不屑冷笑一声:“你要是想和我一起洗就直说,搞这么多前戏给谁看。” “我只是想逗逗你罢了。你太可爱了。” 蔺鸣不等陆酉暮反应,一把从水中拉过他坐到自己的胯间,从身后反抱住自己的哥哥。一把别过哥哥的头,嘴对嘴开始激吻,唇齿交缠间,两人的口水津液来回传递着。 蔺鸣搅动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刚刚藏在舌根之下的半枚春药递到陆酉暮口中。蔺鸣故意等这片药在自己口中化掉一半在喂过去。 没错,就连吃春药也要跟哥哥吃同一片。 陆酉暮刚被着塞来的异物一呛,蔺鸣生怕他把这药片咳出去,扣着哥哥的后脑勺压低亲吻,舌尖暴力的在对方口中推着药片前进。 确认吃下去吃后,蔺鸣心满意足的放开陆酉暮,唇瓣离开之余,还牵着一条似有若无的银丝,他舌头舔着嘴角,仿佛在回味对方嘴唇的滋味。 “蔺鸣,你刚刚给我喂了什么?”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陆酉暮很快就扛不住春药的威力,眼前的人物逐渐出现了重影,说话都开始变得语无伦次。脑袋一阵眩晕。 “不略使小技,我怎么让你服服帖帖的跟我做?嗯?” 蔺鸣反问的时候,故意贴近对方的耳旁吹了口暖气,舔舐着他的耳垂、后颈。皮肤紧贴,两人的体温逐渐上升变得滚烫。空气湿漉漉的,暖暖的,神志不再清醒。 “快!……让我出去!!!!” “哥哥,乖一点……现在可不似从前了。你去哪,现在只有我来帮你决定。” 少年继续转过陆酉暮的脸,嘴贴上对方的唇瓣。 陆酉暮在蔺鸣怀中缩了缩身体想要推开,蔺鸣把他搂的更紧了,像一只小猫依偎在自己胸前。蔺鸣的右手早已不老实地探向哥哥的下体。捏着对方的阴茎把玩,揉搓。还时不时恶趣味地挤压龟头,指甲还来来回回地在龟头沟壑出扣刮。 “上次先射了,这一次给我忍住。” “嗯呃啊啊哈……不要揉哪里了啊嗯……啊啊嗯哈啊……蔺鸣,不要再揉了……要被压坏了嗯啊!!” “这是你上次先射的惩罚,宝贝……” 陆酉暮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双腿跑也跑不了,双臂挣也挣不脱,私处被任意侵犯。 春药很烈,半颗小小的药片承载的强劲药效已在两人体内全部散开。 陆酉暮一反常态,浑身燥热的他抬起臀部,用自己的股缝反复摩擦着蔺鹤的性器, “哥哥,这是干什么呀?”蔺鸣探到哥哥的脖颈间,明知故问道。 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一切都将在他的掌控之中,眼眸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里面……很,很痒……蔺鸣,我想要……” “什么?想要什么?我不太明白。” 陆酉暮尴尬极了,脸上升起一阵潮红,轻声祈求: “嗯啊……插进来……把,把你的插进来,我好痒啊嗯……” “我听不见哥哥。大声点。” “哈啊……嗯嗯啊……快把你的鸡巴放进来!!!!” 蔺鸣使坏地指奸对方狠按前列腺,身前的人传来声声淫叫,被自己玩弄的阵阵高潮。带着哭腔扭回头哀求着自己快点给个痛快。 陆酉暮被汗水和洗澡水打湿大半的头发黏在额前,红了大半的脸上泪珠滚滚落下,像只可怜的落水小狗一般。 蔺鸣就是爱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与此同时,陆酉暮体下的阴茎在涨大,变得硬挺, “小骚货,这次又比我先硬了,怎么每次都比我还急呢?哥哥?” 蔺鸣的话更让陆酉暮羞红,紧按前列腺点的手也是一点没停。 “没有……没,没有嗯啊啊都是因为春药……” “哥哥骗人……我也吃了半片,怎么我就没这样?” 蔺鸣为了架住自己的亲哥,当然不能吃跟对方一样的药剂。在吃药前,他提前买了一枚解药吃下了,自然症状比陆酉暮轻。 “我……不是啊啊……不要按了,不要再按了,好热好难受嗯啊啊……哈啊” 蔺鸣用虎口处架着陆酉暮的下巴,拉近对方,在耳旁轻声: “说,是不是喜欢跟我做爱?” “没有!没有!嗯啊啊哈啊……都怪你……怪你喂我春药!” “哥哥真坏,什么都要怪我……” 蔺鸣勾了勾嘴角笑出了声,诱惑般的勾引调戏着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的哥哥: “怎么办啊?哥哥,我的鸡巴现在还立不起来,进不来啊……” “那,那怎么样……才能硬起来……我里面好痒啊嗯,别按我那里嗯啊啊啊啊……哈啊……嗯啊哈啊啊,我,我会更痒的嗯嗯啊……” “那很简单……” 蔺鸣说着拔掉了浴缸中的木塞,原本没放多少水的浴缸立刻见底。 他站起身,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低下头,用嘴吃进去。” 5吹箫深喉,被迫看着吞精,操到睡着 陆酉暮对蔺鸣言听计从。 他撑着双臂在浴缸里转了个身,以跪坐的姿势面对着面前的性器。 这是陆酉暮第一次仔细的看蔺鸣鸡巴的模样。颜色发紫,很粗、很大耷拉在两颗睾丸之上。陆酉暮怯生生的有些不敢直视。 虽然之前自己也看过吹箫的黄片,但由于是第一次,陆酉暮一时不知道第一步该怎么做,只觉得自己已经饥渴难忍,管不了这么多了。 他上手拎起蔺鸣垂着的生殖器,抬着柱身一点一点往喉咙里吞,舌头在口腔里搅着肉棒一起蠕动。由于过于生疏,牙齿不小心划到了龟头部分的冠状沟里。 “嘶……哥哥轻点,我疼。” 蔺鸣故作娇羞的用手捏拳挡住自己的口鼻,实则在掩盖脸上的兴奋。 陆酉暮不说话,嘴里动作越发认真起来。来回吞咽后,陆酉暮感到口中的性器在缓缓涨大。他两眼放光,终于勃起了。陆酉暮将阴茎吐出口中,柱身上还泛着口水油亮的光泽。 “好了……现在可以进来了吧,蔺鸣。” “还不行呢。” 蔺鸣一把抱起陆酉暮出了浴室,扔到床上。 汗液滚烫的陆酉暮早就急不可耐了,既然不进,那我也能处于被动。 他拉着蔺鸣的阳器准备往自己洞中一插,却不料被蔺鸣反过来压在身下,鸡巴抵着洞口就是迟迟不进, “哥哥应该喊我什么?” “嗯啊……哈啊啊啊……你,少废话!!快……快进来再说……” “哼~那我偏不进去。” “…………鸣鸣,求求你。” 蔺鸣听后,果断地挺着鸡巴插进陆酉暮的密道,毫不吝啬的全射给了他。 “哥哥记住了么?以后做爱全都要喊我小名。” 陆酉暮顾不上身上的蔺鸣对着他说什么,浑身的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和发泄。两人的眼神都能擦出爱的欲火。 小穴里射满的蔺鸣的精液,做的时候不再觉得会被磨疼,变得顺畅了不少。发紫涨大的阴茎上还能看出若隐若现的血管,来去自如地在哥哥的蜜穴滑动。 “嗯啊啊……哈啊啊啊嗯嗯哈啊……” “爽不爽,哥哥?嗯?说话。” 蔺鸣一边问着,一边伸到前面去掐陆酉暮的乳头。 “爽……爽死了……用力操我,好喜欢,喜欢得要命……” “这就要命了么?真是个小变态。” 蔺鸣加快了动作,两人身体结合处漏出的精液在他迅速抽插间都打磨出了白色的小泡。 “嗯!哈啊……嗯啊哈啊啊啊……好快……哈啊……好爽……我好爽” “哥哥以后每晚都跟我一起爽一爽,好不好?” 时间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蔺鸣彻底地把陆酉暮干的趴下了。他从哥哥嫩穴中把肉棒抽出后,抽离之余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 蔺鸣把陆酉暮整个人翻了个身,俯下身把他的鸡巴吞了下去,吃出咂咂的津液声。 “嗯嗯啊……等一下!蔺鸣,不……鸣鸣,我要射了!快吐出去!嗯啊啊啊哈啊哈……不要舔了,我要射了……” “射我嘴里。” 陆酉暮爽的不知天地为何物,早刹不住车了。喷射时双臂环抱不好意思的挡住脸。 蔺鸣含着陆酉暮刚刚喷射的精液爬过来,拨开他的双臂,示意让他睁大眼睛看着自己。 “对不起!快吐出来!” 咕咚一声,蔺鸣一点儿也不含糊地全咽了下去,嘴角边还流出了些许白色的粘稠物。蔺鸣不舍得浪费分毫,用手擦了擦嘴角边,伸出舌头在手指上一根根的舔干净。陆酉暮又惊讶又羞愧难当的看着蔺鸣。 “很甜,和你一样。” 随后,两人一直折腾到深夜。陆酉暮体力不支,被蔺鸣插着睡着了。 蔺鸣安安静静地躺在一旁,确认哥哥熟睡后,悄悄抽离开陆酉暮的体内,给他翻个身面对着自己。给陆酉暮盖上被子后,就熄了电灯。 今天对于蔺鸣来说,是他们兄弟俩久别重逢的正式第一晚。蔺鸣心中期盼已久,今夜难以入睡。窗外皎洁的月光像一条银色绸缎,透过窗户盖在两人的身上。 蔺鹤额前长长的碎发搭在了他高挺的鼻梁上,脸精致的像一件艺术品。只有他呼吸起伏的胸脯证明着这是个真真切切的人,而不是人偶。月光洒上蔺鹤的面容,仿佛月神降临一般静谧美好。 身旁的人睡的很香,很甜。蔺鸣侧着身看着哥哥,很久没有欣赏哥哥睡熟的面容。 从前无数个日夜,他与哥哥也是如此度过。即使自己的哥哥难以接受,他也要强制的把自己份疯癫且失去理智的爱灌输给对方。 蔺鸣悄悄地去牵哥哥的手,十指相扣间,眼神触碰到自己食指上的这枚银戒,蔺鸣回忆起了从前的点点滴滴。 两年多了,蔺鸣始终忘不了亲耳听到哥哥坠楼消息的那一刻。 那天一切如常,父子三人一同到元济参加合作会。大会中途和哥哥分开了一会,楼下就传来了一阵尖叫声。 所有人都闻声赶去,蔺鸣怎么也没想到,躺在血泊中的竟然是自己的哥哥蔺鹤。 蔺鸣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瘫软在地上吓得不敢出声。哥哥被送到医院后,迅速推入了手术室。手术室门关上的那一刻,蔺鸣绝望地跪坐在地上哭喊,像失了神志一般,久久不肯起来,捶打着医院的地面。后来被保安强行拉住。 不知多少个小时后,蔺鸣被告知自己的哥哥变成了植物人。 两年间,蔺鸣无时无刻在期盼着他醒来。 当时寻找凶手无果,社会负面舆论扑面而来。鹤世为了尽力调转矛头,便找了个元济的员工,塞给他一大笔钱后,让他去充当替罪羊,之后会找律师悄悄把人重新保出来。以此来尽可能的全身而退。 现在,哥哥醒了,但是却半身残疾。 小时候,蔺鸣在小学里被全班同学霸凌、孤立、嘲笑。因为蔺鸣出生的时候,妈妈因为生他失血过多去世了。不知道怎么的被传到同学们的耳朵里,就开始有人带头说蔺鸣是害死妈妈的扫把星。 他们每天往蔺鸣桌洞里塞死蟑螂,拿他的校服外套去擦厕所的地面。蔺鸣每次都是气不过,和同学们大打一架。可是寡不敌众,自己时常都是被反过来狠狠教训的那个。 蔺鸣也不想告诉家长老师,他一向觉得告状是懦夫的行为。 别人害我,我就要用拳头讨回公道。 蔺鹤得知了蔺鸣被霸凌的事实,为了保护蔺鸣,不顾老师和爸爸的反对,执意留了一级,跟自己的亲弟弟到一个班。 在蔺鹤的到来之后,班里的同学明显安分了很多。蔺鹤比全班人都高一个年级,个头自然也要高一些。 在小学生眼里,年级高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虽然是不是还是有人来挑衅,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全被蔺鹤应付过来了。 蔺鸣每天不再担惊受怕,看着哥哥的背影,聆听着哥哥的名字,蔺鸣就觉得无比安心。 从此以后,蔺鸣对哥哥的情感在心底悄悄产生了变化。 关于这枚,他珍重到连洗澡都不忘摘下的素银戒指,也拥有一段美好的回忆。 这是蔺鹤转来蔺鸣班级后的第一天,送自己弟弟的。它原本是个银手镯,后来蔺鸣慢慢长大,不再符合他的尺寸。 但是蔺鸣依然想随身携带,便融掉它,做成了一枚戒指。 蔺鸣起身在黑暗中给身旁的哥哥一个晚安吻,轻声呢喃: “你说我带上这个,之后就能一直平安顺遂。但是护我平安的,哪里是这个银饰啊。明明是你,我亲爱的哥哥……” 6真哥哥登场,撞见弟弟带自己肉身回家 陆酉暮本来还能再多睡一会,但是因为刺眼的阳光被迫醒来了。 经过昨晚的一场激战,他的腰疼的根本直不起来。关于昨天的回忆,陆酉暮记不太清,被强制服下春药后,画面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蔺鸣刚听到点动静,突然清了清嗓子。 陆酉暮寻着声音看去,只见蔺鸣他微眯着眼睛,慵懒的斜倚着墙站着: “昨晚睡的还好吗?” “嗯。就是身上蛮疼的。” “我都说了不能再做了……你不听劝,求着我插进去。” 陆酉暮被蔺鸣这个坏小子一提醒,一些模糊的画面略微浮现出来。 真他妈服了!每次都被蔺鸣这样调戏一番。 现在他只想找到自己的肉身,这兄弟俩到时候爱怎么玩怎么玩。 蔺鸣为了照看刚出院的哥哥,这一周他都没有回公司,两人几乎不离开半步。 就在昨天大半夜,蔺鸣的父亲蔺席玉打来电话,把蔺鸣一顿臭骂。说自己去出差,蔺鸣就开始无法无天了,公司都撒手不管了。 蔺鸣自从哥哥蔺鹤坠楼后,接手公司的重担就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可惜蔺鸣只想做个闲散的富家少爷,每天画画,潜水,打高尔夫。教子一向严厉的蔺席玉必然不会轻易纵容他。 面对父亲的斥责,蔺鸣丝毫不敢忤逆。连连保证第二天一定会出现在公司。 机会终于来了! 陆酉暮在别墅被蔺鸣没收了手机,家里的座机在一楼门口,他根本都找不到联系医院的时机。 说起来蔺鹤也蛮惨的,之前都是这样被弟弟关起来的么? 陆酉暮扶额苦笑着,这两人真是丧心病狂。 清晨,蔺鸣早已经醒了,他在镜子前打理着自己,也发现了醒来的陆酉暮, “哥哥,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家里什么都有,别乱跑。”说着,过来给陆酉暮亲了一口。 “嗯知道了,等你回来。”一等蔺鸣转身出门,陆酉暮脸上立刻挂上了嫌恶的神情。 陆酉暮不是没想过逃跑。他根本就跑不掉! 靠一张破轮椅,他能去哪? 整个别墅以及院子就是他的活动范围。院子只能出不能进,因为陆酉暮根本不知道进来的密码。出去后也只有关在门外喝西北风的份。 待蔺鸣一出门,陆酉暮找到之前那家医院的电话后,立马拨通电话打了过去。 等待接听时的嘟嘟声,陆酉暮的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了,他多么迫不及待地想从这里出去,想找个人捞一把自己。 “您好,这里是华东三院………” “我想问一下这里512号病房,是不是有一位叫陆酉暮的病人?” “请稍等……”护士开始在电脑上滴滴答答地敲打搜索。 “是的先生,请问您是患者的家属吗?” “啊,是的。请问能让他和我通话吗?” “很抱歉,患者已经出院了。” 陆酉暮听到后心都凉了半截,绝望无比,差点没捏稳手中的电话。 “那请问……患者当时情况还好吗?” “已经恢复痊愈了,但还需要很长时间静养。不过,患者有些神经上的错乱。明明是因为交通事故受伤的,他坚持说自己是从楼上摔下来的。” “楼上?……好的,我知道了,谢谢。” 陆酉暮挂断了电话。 现在他无比确信,自己肉身里的人,毫无疑问就是蔺鹤。 只是现在人已经离开医院,接下来就更难办了。不过也有值得庆幸的,自己的肉身还算完好。 华东第三人民医院,512号病房内。 蔺鹤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缓缓睁开眼帘,环顾着四周。一间及其普通的病房,房间右侧另一位病患严严实实拉着帘子,只能听到家属与患者谈笑风生。 时间过去太久,蔺鹤的记忆有些恍惚。他身旁没有任何家属,只得亲自爬起来按响了护士铃。 护士闻声赶来,发现他醒后立刻唤来了主治医生。 “车祸后,身体方面没有留什么后遗症……现在继续住院观察。” “但我记得,我貌似是从楼下掉下来的,不是吗?” 医生护士闻言,面面相觑。 “经过剧烈撞击后,会有些记忆下降。您这段时间,先好好住院观察再说。” “啊,好……”蔺鹤深感疑惑,但也不知从何说起。 随后,蔺鹤就被护士推着出了诊室。回病房的路上,经过电梯前时,蔺鹤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等在电梯门前的两人,坐在轮椅上的,正是他自己! 而推着轮椅的那个人,是弟弟蔺鸣。 那个人是蔺鹤?那我又是谁? 一回到病房后,蔺鹤就健步走向卫生间。一看向洗手台的看镜子。果然不出所料,镜中人的面孔早已换了一副令自己陌生的模样。 男人看上去年龄和自己相仿,也是25岁上下的样子。他体格矫健,胖瘦适中,或许是长久在阳光下活动的缘故,晒成了一身健康的麦肤色。但也算不上特别黑,只是有点儿。五官端正,头发乌黑浓密,双眉斜飞入鬓,眉宇之间透着一股经历过风霜的坚毅之色。睫毛之下是一双眸色暗哑的眼睛,令人难以洞察此人的情绪。 显然是跟刚刚轮椅上的“蔺鹤”灵魂互换了。 蔺鹤仍然不可置信地出神望着镜中人的样子。他猛的掀起自己的病服,对着镜子中一顿端详自己的腰间那块皮肤的颜色。发觉没有异样后,还继续提着上衣,按压检查自己的小腹。甚至都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那个,不好意思,可以让我使用一下洗手间吗?” 蔺鹤一惊,嗖的一转身,与自己同病房的室友也是被他应激的反应有些吓到。蔺鹤赶忙不好意思地把衣服放下来, “好的好的,抱歉,我先出去了。” 回到病床上的蔺鹤,转身看了眼自己的名牌:“陆酉暮……我得要尽早离开这里找到他!” 蔺鹤方才见到蔺鸣推着自己的肉身离开,想必一定是把人带去了那个地方。 蔺鹤不想让毫不相干的人,牵扯进他们兄弟二人的爱恨情仇之中。 蔺鹤始终没有办法把他们之间的情感看作爱情。 孩童时期,对与弟弟的保护与关爱,不知道为何会被蔺鸣误解。 蔺鹤在过去也是无数次跟蔺鸣促膝长谈他们两之间的关系,但总是以蔺鸣发疯来收尾。 蔺鸣爱蔺鹤爱得过于深沉。 等到上了初中,进入了青春期。有一次蔺鹤要做ppt,可是自己的电脑被同学借走打游戏去了,便向蔺鸣借来他的笔记本电脑一用。 蔺鹤打开自己弟弟的电脑文件夹时,不可置信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差不多里面有八十来个分类文件,每个文件夹的名字都标注着跟自己有关的淫秽名称:“迷奸娇俏哥哥”“淫虐我可爱的哥哥”“强行按头哥哥深喉”……诸如此类。 蔺鹤当场呆在原地,他既想知道文件夹后到底是什么内容,又害怕点开后令自己无法接受。踌躇半天后他还是“砰”的将电脑合上,还给蔺鸣。 从那之后,蔺鹤多多少少都有些躲着自己亲弟弟蔺鸣。 到了高中,蔺鹤跟父亲说想和弟弟在不同的学校上学。但是蔺鸣不顾逃课记过的警告,三番五次会翻来蔺鹤的学校找他。 老师经不住蔺鸣的软磨硬泡,父亲也不想让二儿子总给他找麻烦,于是给蔺鸣转去了蔺鹤的高中。 蔺鹤越想远离,蔺鸣就越是要贴近。 从西班牙留学回来后,兴许是兄弟二人在这几年中见面的太少,蔺鹤能感受到蔺鸣对自己的爱愈加难以喘息。 成年后的蔺鸣的个头和体格都高过自己,蔺鹤被他绑走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蔺鹤被自己弟弟第一次带走的画面,依然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7互换身体的两人见面,躲柜子偷窥别人做爱 那天,蔺鸣拿了两瓶酒来,说想和自己好好谈谈。 两人一起坐在房间地板上,先是说着平常的琐事,喝着酒,聊的非常尽兴,兜兜转转,最后还是没有离开感情问题。 “哥哥,哪怕跟我试一试都不愿意吗?” “我不、愿、意!” 话音刚落,蔺鸣抓住自己的手腕往后一翻,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绳子把蔺鹤双手绑了起来。 蔺鹤见状色变: “蔺鸣,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 “哥哥,我不想再苦苦求你了。我想……我应该当那个掌握主导权的人,我该对你强硬一点,否则你永远都不会接受我的好意!” “你别乱来!放开我!” “哥哥,几年前我电脑里的文件你不是都看见了么?” 蔺鹤一惊,脸色一白。大脑里浮现出多年前的画面。 蔺鹤被蔺鸣按在地上一顿强吻,手直接伸进内裤当中激烈地掏动着自己的鸡巴。身旁的玻璃瓶“哐当”倒在地上发出巨响。 “既然看见,就得做好心理准备啊……我是个行动派,会照着上面跟你全来一遍!” “不行!!蔺鸣你住手!!爸会看到的!” “那正好,我早就为我们今夜备好了地方……” 蔺鸣顾不上三七二十一,冒着酒驾,把蔺鹤一顿塞进车里,开往那个“秘密基地”。 之后在这数不清的日夜,蔺鹤都被迫和蔺鸣在性爱之欢中度过。 他不想让其他人发觉自己被亲弟弟给“囚禁”做爱。只能迎合着弟弟蔺鸣逢场作戏。 毕竟,蔺鹤作为华南赫赫有名的制药公司的长子,好歹算是个公众人物,他不想让这一些在他看来是丑闻的事情公之于众。 蔺鹤觉得与蔺鸣做爱,令他疲惫不堪,不仅是身体上的疲惫,更有心灵上的压迫。 他必须要赶紧和陆酉暮见面。 蔺鹤跟医生好说歹说让自己立刻出院。最后医生也是犟不过,虽不能限制患者人生自由,但是本着对病人负责,把他住院观察期缩短至了三天。 三天一到,蔺鹤就飞速出了医院。 海边别墅中,陆酉暮倚靠在轮椅上,在房间阳台盯着一点一点消失在海平面中落日。 今天扑空后,他一整个下午都黑着脸,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去找寻自己。 楼下传来一阵院子大门开启的声音,这个点,蔺鸣差不多也要回来了。 陆酉暮也转身下楼,准备假意接一接蔺鸣。 乘着电梯到一楼后,陆酉暮只觉得奇怪,这脚步声感觉蹑手蹑脚的。根本不像蔺鸣,在自己家里有必要这样吗? 倒像是进贼了? 陆酉暮心头一紧,赶着滑进厨房抄起一把菜刀。缓缓靠近玄关。 但是这整座别墅大大小小的门都有密码,怎么可能会进贼。 在自我猜想中,陆酉暮直冒冷汗。他转着轮椅到玄关拐角处,和这位“不速之客”打了个照面。手中的菜刀没拿稳“哐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啊!!!!!” “嘘……家里就你一个人么?陆酉暮。” 陆酉暮定睛一看,站在眼前的人正是自己。 天助我也,找上门来了。 陆酉暮几乎喜极而泣。 陆酉暮点点头,随后试探着问:“你是……蔺鹤?” “是我。” “你怎么进来的?” “废话……你说我怎么进来的,这里我都多熟悉了。” 两人都是第一次以这种第三人称视角看自己,颇有些新鲜感。 “你的腿……哦不对,我的腿还好吗?” “呃……正如你所见,不太好。” “有多不好?” 陆酉暮方才不太忍心直说, “是瘫痪了。” “…………” 对方随即传来一阵沉默,陆酉暮看着眼前的人,自己那双原本瞳色暗哑的眼睛中,更是无光。 “别难过了。你现在在我身体里,不还好着呢吗。” “对不起,连累你了。这段日子辛苦你——” “害,确实很辛苦呢。”陆酉暮直接打断。“你那个弟弟,我简直都不想说。”他无奈又生气,想好好和蔺鹤吐吐自己的苦水。 蔺鹤一下就知道陆酉暮指的是什么,顿时羞愧难当。 陆酉暮看到蔺鹤呆住觉得好玩,不禁笑了笑。凑过去问他:“你和你弟弟都是同么?以前总这么玩是吧?” 蔺鹤深知百口莫辩:“那,那是他强迫我的!” “天天都强迫你吗?真的不是你情我愿吗?” “你不信拉到!!我对我弟弟可没那种想法!” 陆酉暮大笑,“开个玩笑而已。” 院子大门突然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 “蔺鸣他回来了,你快去藏好,不要被他看到!!” 陆酉暮慌张催促道,手忙脚乱地指挥蔺鹤去躲,蔺鹤对这里轻车熟路了,哪里需要别人告诉他躲哪儿。嗖的一下就消失了。 陆酉暮急忙把刚刚拔出的菜刀归位,前去迎接下班的蔺鸣。 “哥哥,我回来了。”两人一碰面就是卿卿我我,搂搂抱抱。 当然,是蔺鸣单方面的。 陆酉暮还在想蔺鹤到底躲在哪儿了,要是被他看到那可真是太尴尬了,等会就要轮到他来笑自己了。 “辛苦了,蔺鸣。去休息放松会吧。” 蔺鸣捧着陆酉暮的脑袋,与他额头贴着额头,悄悄说:“那哥哥帮我放松放松好么?” 随后,他牵起陆酉暮的手搭在自己的裤裆处,像个街头流氓一样神情轻浮,与他一身正装实在不符。 “我的下面,一看到你就快要爆炸了。” 陆酉暮的手被按住,掌心感受着渐渐勃起变硬的感觉,脸色大变。 “你自己解决!” “哥哥,不许拒绝我。” 蔺鸣直接把人从轮椅上抱起,乘着电梯径直走去房间。 刚到房间便熟练地把人摔在床上,剥下陆酉暮的内裤和他打飞机。 房间内的衣柜里“咯噔”一声,蔺鹤正躲在里面。 他没想到陆酉暮和蔺鸣现在已经打得如此火热,回家一见面就赶着回房间做羞羞的事情。 这让躲在旁边柜子里的他情何以堪。 蔺鹤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连呼吸都几乎静止了。这让他憋得差点咳嗽咳出声来。柜门外传来两人不堪入耳的调情话语,引的蔺鹤心脏砰砰直跳, “宝贝,告诉我我在哪里?嗯?” “宝宝,要不要我把你抱到镜子前面,看看我们在做什么?” “哈啊啊啊啊…………呃嗯 停下不要!不要!” “你不要什么?”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陆酉暮和蔺鸣在床上扭打的声音也愈演愈烈。床脚的声音咯吱咯吱摇晃个不停。 蔺鹤进柜子前害怕太黑,忘记把柜门关紧。侧边有一条无法被察觉的缝隙,他睁眼就能观摩到近在咫尺的两人。 蔺鹤趁此机会观察着赤身裸体的陆酉暮,他身上的肤色其实已经微微发生了些变化。 蔺鹤第一次以这种视角看着自己的躯体被蔺鸣压在身下猛操,感觉在看自己演的gv一般。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蔺鹤尽量避开不去看自己的脸,只得盯着其他地方。 两人深度交合的地方起起伏伏,变得越来越红肿,糜烂。皮肤肉体摩擦的声音撩拨着蔺鹤的心弦。 蔺鹤很快就来的感觉,他心中一慌。 该不会真的要在这柜子里自慰射精吧? 蔺鹤感到自己裆下不断在裤子中撑起,可他一点也不想就在这柜子里解决。可是身下的物件不争气的越鼓越大,都觉得顶得慌。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8看硬了,柜中欧根纱磨鸡巴自慰,把人救出去 第八章 蔺鹤在狭窄的衣柜中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他双膝跪坐在衣柜隔层上,分开自己的大腿,打开自己牛仔裤的裤链,掏出那根发热滚烫的肉色阴茎握在手心,像按摩似的一点点撸动。 蔺鹤很快就戳中了自己的爽点,再加上外面此起彼伏的喘叫声推波助澜,他简直爽的都喊出声来了 “嗯……啊嗯” 蔺鹤还射不出来,他拿起衣柜中一件欧根纱材质的上衣,撑开衣角那一块,罩在自己的龟头上包裹旋转着摩挲。欧根纱上的一个个小小的网格经过他马眼附近的皮肉,磨的绯红。蔺鹤的大鸡巴实在舒服的不行,劲劲地弹动了好几下。 好在外头陆酉暮的叫声更大,完美的掩盖掉了自己的浪叫声。 正因如此,蔺鹤在自慰中更忘乎所以, “哈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嗯” “宝贝,今天特别能叫啊?” “我没有!嗯啊啊……哈恩呃呢嗯……嗯哈” “再大一点儿声,哥哥。我爱听。” 陆酉暮的叫声令蔺鹤觉得性欲大增,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心的撸过管了。 很快就射精了。 蔺鸣那件欧根纱上衣全被涂上了蔺鹤的精液。蔺鹤必然是要让这件衣服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索性拿这衣服擦拭身上被淫液流过的部位,便把它裹成一团放在身旁。 蔺鹤就在衣柜里躲了一整晚听他们高潮,他也难以避免地在柜中自慰射精了一次又一次,他射得特别快,特别舒爽。 蔺鹤一夜没睡,一直到第二天蔺鸣出门去上班。他才夺门而出。一下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哎哟……” 同样是一夜未眠的陆酉暮一惊: “你一直都躲在这里啊……” “嗯……没想到你们进了房间就不换场地了。” 陆酉暮随即就注意到了和蔺鹤一起跌出来的一件沾满白色粘液的上衣,一下就知道了些什么。 蔺鹤察觉到了对方的目光,尴尬又慌慌张张的把上衣往自己身后藏了藏。 陆酉暮看着眼前面露为难的蔺鹤觉得莫名可爱,安慰他说: “没事的,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嗯……不觉得我奇怪就好……”蔺鹤还沉浸在尴尬中,他故作很忙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站起身来。 不能再耽误了。蔺鹤拉来轮椅,向陆酉暮走近,扶他坐上去: “陆酉暮,你最近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变化?” “没有发现自己腰间的肤色有些变暗了么?” 陆酉暮听闻,面带疑惑,他撩起自己的衣服看了眼。 蔺鹤也一起凑过来,这颜色显然要比昨晚深了不少。 “我这里为什么会这样?” “我得了细胞黑化症。当时参加合作会前,给自己注射了好几针褪黑剂。变成植物人后,病症暂停了。你一醒来,细胞黑化症便会在体内继续运转。现在我必须带你去我的实验室里注射褪黑剂。” “什么?”陆酉暮脸色煞白,仿佛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是的,你没听错。我们现在得出发了。” “那……我是不是要死了?” 陆酉暮用几乎颤抖的声音问,漆黑的瞳孔布满了内心的恐惧。 以前陆酉暮只得从新闻媒体上得知,有不幸的人染上此病,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这横祸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蔺鹤看着眼前无辜的陆酉暮,对他心生深深的愧疚。本来这一切都该由自己承受,却让他人代替自己受苦受难。 “我不会让你替我去死的。”说罢,眼神无比坚定地望向陆酉暮。 冷静!冷静!现在能救我的,只有蔺鹤。 鹤世制药公司的长子医术高超,我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死了。是吧? 陆酉暮努力地说服自己。 两人出了别墅,打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并排坐着。 蔺鹤倚靠在出租车柔软的靠背上,悄悄侧过脸去偷看陆酉暮。 陆酉暮一言不发,心不在焉地看着车内的后视镜。蔺鹤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看到这样的他,心中五味陈杂。刚刚过于着急,直接告诉陆酉暮得病的事实对他来说,就如同下达了死亡通知书。 蔺鹤开始有些后悔:“对不起。” “你道歉干什么。” “我的原因,给你太多心理负担了。” 陆酉暮摆摆手:“现如今变成这样,也不是你造成的。” 他清了清嗓子,也是无奈:“如果真的想表达歉意的话,别让你那弟弟再碰我了。” “我保证。”蔺鹤抬起手比了一个发誓的手势举在脸旁,声音铿锵有力的回应着。 陆酉暮刚刚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见他这副像小学生打赌的模样又笑了。 从自己第一次看到蔺鹤的脸,本以为蔺鹤是那种高岭之花的形象。相处下来没想到,人挺逗的,有礼貌,容易害羞,责任感也很强。外表和内心截然相反,这种反差感还挺让陆酉暮上头的。短短两天时间,陆酉暮就有好多次,都觉得蔺鹤好可爱。 陆酉暮都不太懂,现在自己为何会这样。 陆酉暮笑眼间,望着蔺鹤,望着自己曾经那张面色坚毅的脸虽然瘦,但是绝对是瘦的非常健康的,现在看上去面颊都有些凹陷了。 蔺鹤被近来的疲惫,折磨的死气沉沉,唯一能证明这个人活着的,就只有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陆酉暮和蔺鹤谁都不必道歉,两者都是互换身体的受害者。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车窗外的风景逐渐优美宜人了起来,环境也慢慢不再嘈杂,一看就是快到了。出租车停到了蔺家庄园前,蔺鹤推着陆酉暮徒步进自己家。 陆酉暮已经被蔺鹤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原来有钱人的居住环境,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想到。 进入大门后,有一排很长的走廊,头顶上的栏杆缠绕着一枝枝红色的玫瑰,地面上还有些许掉落下来的玫瑰花瓣,美丽得令人移不开眼睛。 “喜欢这里么?”蔺鹤问。 “当然,你家这么豪华,谁看了都会喜欢的。” “那好。”蔺鹤听闻对方的回答心里很满意。“从现在开始这里是你家,你就是我。等会要是见到我家人,演的像一点,不要露馅。” “互换身体的事情,连对你的家人都不能说么?”陆酉暮很不解。 “在治好你之前,先保密吧。倘若蔺鸣知道,他肯定会逼迫我保全自己,让你带着我的病体离世。” “他肯定也恨我,浪费了他这么多天的感情。”陆酉暮苦笑着。 蔺鸣,真的是个很难缠的家伙。 两人先绕到后院的实验室,蔺鹤迅速给陆酉暮续上一针细胞黑化症褪黑剂。蔺鹤掀起陆酉暮的衣服,就是往腰间娴熟的一扎,陆酉暮疼的直喊。 蔺鹤看见他,用着自己原本的那张脸,摆出七扭八歪的表情,觉得好玩:“我可不会摆这么丑的表情。” “那是因为真的很疼,好么?” “等治好你,就不用忍受天天被注射的酷刑了。” 陆酉暮身上的黑色皮肤瞬间淡了不少。蔺鹤看见心里的担子轻了些,一边收拾针管,一边说道:“还有,要是能重新研制出伊赛维洛,你的腿还有救。” 陆酉暮眼中放光,但是又很诧异地挠了挠头:“瘫痪的腿怎么救回来?” “当初我的病症已经蔓延到腿部了,细胞已经坏死。我跳楼后,医院阴差阳错的给我误诊为是事故瘫痪。” “啊。”陆酉暮觉得事情越来越出乎他的意料了,不由得放大瞳孔,“你当初不是被他杀的吗?” “那些乱七八糟的网络新闻你也信啊。” 蔺鹤回想起以前只觉得疲惫不堪,他转身倚靠在实验室桌沿,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中:“药剂被打破,我的病也几乎难以再压制,当时的我早就死在临头了。” 蔺鹤这几年一直瞒着所有人,他其实早就患上了细胞黑化症。华东第一制药公司的长子换上细胞黑化症无法治愈,这是多么砸自家公司招牌的消息啊! 蔺鹤不想死,他想好好活下来。 他每天不分日夜研究试剂解药,在家人眼中他沉迷于药品研发,渴望在医学界作出贡献。但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要挽救自己的生命。 蔺鹤靠着注射褪黑剂压制病情,勉强让自己的皮肤变得不异于常人。 每次在蔺鸣来找自己前,他就一下子注射掉好几针管的褪黑剂,免得被脱光后让蔺鸣看出自己皮肤的异样。 多年过去,蔺鹤终于研制出了能化解细胞黑化症的解药底液,他的病情也到了褪黑剂再也无法压制的时候。 和元济合作的那天,蔺鹤寻找半路失踪的底液,结果却看到仅此一瓶的伊赛维洛试剂底液打碎在眼前,便知道自己注定是要走向生命的终点了。 天台纵身一跃,他丝毫没有害怕。 蔺鹤这几年无时无刻在自救,他不愿意向疾病和命运低头。可是蔺鹤始终没有战胜。 已经和上天做过斗争了,即便输了,但也心服口服。这样他也能踏实坦然的去面对死亡。 “可恶啊,是谁打碎的药剂啊?”陆酉暮问。 “我也不知道,人一直以来都没抓到。兴许是反社会分子吧。” “唯一的救命药剂打碎了,所以后来你就自杀了?” 蔺鹤沉默了几秒:“嗯。” “不过不仅是这个原因,”蔺鹤补充道,“我受不了我弟弟,想解脱。” 陆酉暮深能体会,他被蔺鸣关住的这些天,也是无比难耐。更何况是蔺鹤,他们还是亲兄弟,逃不开,也躲不了。 “互换身体的事情,我会好好保密的。”陆酉暮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能安慰蔺鹤,能做的只有好好配合刚刚答应他的事,“我们出去吧。” “好,谢谢你。”蔺鹤笑不露齿,上前像安抚孩子一样轻摸了摸蔺酉暮的头,脱下白大褂,推着人出去了。 陆酉暮的心里像有电流流过一般,麻酥酥的,说不出滋味。 9三人对峙,你脖子上的痣真好看 第九章 两人绕出实验室,经过车库的时候,里面停着蔺鹤父亲蔺席玉的车子。看来已经出差回来了。 到了门前,蔺鹤嘱咐了陆酉暮几句,让他不要怯场,就推着他进去了。 “爸,我回来了。” 陆酉暮虽然知道是演的,还是第一次从自己口中叫出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称谓,有些淡然的忧伤。 “小鹤回来了?我今天出差刚刚回来,还想着怎么不见你。”蔺席玉久违的见到自己的儿子,从楼上疾步下来,走近时便注意到了身旁的人。 蔺鹤也注意到蔺席玉投来的目光,主动上前:“您好,我是蔺鹤的贴身护工,叫做陆酉暮。这段日子我一直照顾在蔺鹤身边,请多关照。” 蔺鹤面对自己的亲爹,还是很自如的,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陆酉暮也在一旁附和着。 “嗯,您好。”说着,蔺席玉就向蔺鹤递上了自己的名片。“我儿子就拜托您多花点心思了。” 蔺席玉虽然生意做的很大,行业里也是翘楚的存在。但他一点都没有居高临下、看不起人的架势。是一个有亲和力,对自家员工非常友善,厚待的老总;也是个面相慈眉善目,西装革履,很注意身材管理的老绅士。虽然上了年纪,脸上有难以掩盖的皱纹,但是完全不难看出,年轻时候肯定颜如冠玉。 蔺席玉和自己“儿子”陆酉暮聊着天,蔺鹤在旁边陪同着。两人一起应付,蔺席玉也是没有看出任何破绽。 很快到了晚饭时间。吃饭的时候,陆酉暮也向蔺席玉提议以后都让蔺鹤一起上桌吃饭,他们俩现在形影不离。 蔺席玉看到儿子对护工如此满意,护工本人也很聪慧能干,自然也很快答应了。 三人吃饭聊着聊着,蔺席玉便提到蔺鸣,奇怪着他这个点怎么还没回家。 不久后,玄关处就传来声音。 果然说曹操,曹操就到。 蔺鸣风风火火的砰的一声打开大门,一进门手中的提包就哗啦一声掉在地板上,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半扎发也已经散开了大半。把饭桌上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看这情形,肯定是回到别墅后寻找哥哥无果,火急火燎地赶来这了。 “小鸣,发生什么事了?回来这么晚还手忙脚乱的。” “没有,爸。就是路上堵车堵的厉害,都让我路怒症有些上来了。” 蔺鸣回答着父亲的话语,眼睛却一直在死盯着自己哥哥蔺鹤,还有旁边这位与哥哥并排坐着陌生的男人。眼里的疑惑与不满溢出眼眶。 蔺鹤看见,故意撇开头,不愿与弟弟对视。 有蔺席玉在家,蔺鸣接下来就别想轻易绑走陆酉暮。 “安全到家就好,快过来一起吃饭吧。”蔺席玉招呼着。 蔺鸣来到餐桌旁,“滋啦”一声用力拉开椅子,边坐下边来回扫视着与自己面对面的两人。陆酉暮和蔺鹤都尽量的避开蔺鸣的眼神,只留下他一个人在干瞪眼。 但是蔺鸣很快就收起了自己的情绪,在父亲面前装出兄友弟恭的模样,蔺席玉也一直认为兄弟二人就是如表面上如出一辙,殊不知两人背后的那些。 “噢,小鸣,这位你肯定认识吧?你哥的护工,之前怎么都没听你和我说过。” “爸,我工作太忙,就忘记和你说了。”蔺鸣内心依旧不爽,挤出来的笑容令他看上去有些皮笑肉不笑。 “嗯,不要紧。小鸣,你找的挺好的。你哥向来朋友不多,难得和每天都打照面的人这么合得来,以后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不会无聊了。” “只要哥哥喜欢就好。”蔺鸣朝父亲笑眼弯弯的说着。 实际上,蔺鸣对眼前的陌生男人早就很不屑了,他恨不得跳上桌面,给那人欠欠的脸来上一脚。 晚饭过后,蔺席玉就习惯性的带上渔具,去自己前院的池塘钓鱼了。 家中就留下陆酉暮,蔺鹤,蔺鸣三人。此时此刻他们之间的关系及其微妙,火药味无形地弥漫在三人的上方。 蔺席玉一离开,蔺鸣立刻露出真面目。他毫不客气的支开了蔺鹤,蔺鹤只得听从。蔺鸣望着那人走远在自己眼前,开始逼近轮椅上的人。 “这么讨厌我?这么急着逃走么?” 蔺鸣挑起一边眉毛,双手撑在陆酉暮轮椅的扶手两旁,身体前倾着,几乎要和陆酉暮脸贴脸。 “说,护工怎么找的?” 陆酉暮感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心脏砰砰直跳,他感到蔺鸣都能隔着他的胸脯,听到这紧张的跳动声一般,陆酉暮转着轮椅的轮子往后拉开距离,但是被蔺鸣紧紧的按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自己找的。”陆酉暮很心虚。 蔺鸣听到这个回答显然不信,轻哼一声:“我之前在别墅里收走你的手机,况且你也寸步难行。” 蔺鸣低沉的烟嗓音蕴含着凌厉的气息,紧缩的眸子透露出一丝危险的韵味,涌动着的则是无法掩饰的占有欲。“你们早就认识了吧?” 陆酉暮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得地嵌入掌心,似乎疼痛能够分散他内心的紧张。 蔺鸣见对方沉默不语,更加咄咄逼人:“是他带你出别墅的吧?” “是又怎么样?你关得了我一时,你还想关我一世不成?”陆酉暮终于铆足了勇气,吐出了这句话。 蔺鸣表情三分薄凉,七分不屑:“好啊,那你就好好看看,换个地方你能不能躲的了我?”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踢踏的脚步声:“请住手!蔺少爷。” 蔺鹤很快来到了两人的眼前,陆酉暮双眼投来求救的信号。 蔺鸣停下手中的动作,正了正自己的衣襟转向蔺鹤,自觉此人不自量力:“我不管你和我哥怎么认识的,你少来管我,懂么?好好看清楚这是哪里。” “蔺少爷,你身为鹤世二公子,这么不讲道理啊?照顾你哥哥是我的本分,请你不要阻碍我的工作。” “信不信我过几天就开除你?!”蔺鸣有些气急败坏,凸起的青筋逐渐拍上手背。 蔺鹤早有准备,他像一位优雅的魔术师,不知怎么地从身后掏出一份文件,声音中透着一股从容不迫的自信,让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蔺少爷,劳动合同法您可要遵守呀。白纸黑字,您看看清楚吧。” 见到蔺鸣哑口无言,蔺鹤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仿佛向对手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蔺鹤随即箭步上前夺过轮椅的把手,蔺鸣起初还不肯让步,两人一并僵持了一会。 陆酉暮本身的身材高过蔺鸣一点点,力气也大一些。蔺鹤在这副身体里终于能居高临下的去审视自己的弟弟了。 很快蔺鸣自觉犟不过此人,便放开手。蔺鹤随即就推着陆酉暮头也不回的离开现场, “站住,新护工,告诉我你叫什么?”蔺鹤转身,见到蔺鸣依旧站在原地,他双手交差抱在胸前,态度轻慢地等待着回答。 “陆酉暮。”蔺鹤扬言而去。 “呵,名字倒起的像模像样,一脸穷酸样。”蔺鸣甩下这句话,愤愤地转回了自己的房间。 和蔺鹤一同离开时的陆酉暮听到此话,待蔺鹤带他回到房间后,陆酉暮就开始不满地一顿输出:“蔺鸣他真是给我整笑了,一个名字还让他看出面相来了。” “对不起,蔺鸣他这个人向来如此,以前一旦我和哪个人走的近一点,他恶意就会特别大。”蔺鹤对陆酉暮赔不是,解释着缘由。 陆酉暮本身也没有要怪谁,像蔺鹤对他哥如此痴情,这点占有欲完全可以理解。 “你和你弟弟虽然是双胞胎,但性格还真是南辕北辙。” “是吧。”蔺鹤认同道。“虽然我和蔺鸣长得一样,但是外表风格,和个性一点都不同。” 陆酉暮随即眼中一亮,幽幽的凑上前去:“你们长得也不一样啊。” 蔺鹤很意外陆酉暮会这么说,“哪里不一样了?” 陆酉暮俯到蔺鹤耳边说了句悄悄话,半开玩笑的语气让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些许暧昧不清, “你脖子上的痣真好看。” 10“真的没事吗?我的好哥哥” 第十章 说完笑意便在脸上荡漾开来,手不受大脑控制一般,拉起蔺鹤的手,摸着蔺鹤原本身体的脖颈,令他的指腹摩挲着喉结旁,那颗诱惑勾魂的黑痣。 蔺鹤脸一红,嗖的抽回手。 “别……别逗我了。”蔺鹤的声音都比平时小了。 陆酉暮也自觉刚刚自己有点丢了魂,像是喝高了似的,诡使神差的做出了这些动作,但是他看着蔺鹤害羞的样子,好有新鲜感。 “我醒来第一眼,就很喜欢你的长相。” 蔺鹤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其实内心也很喜欢陆酉暮的脸。 虽然自己原本是个大帅哥,但是他就是很喜欢陆酉暮这种剑眉星目的长相。但此时此刻有点儿不好意思夸出口。 “谢谢……今天你先好好在我房间休息吧。我、我先出去了!” 蔺鹤立刻站起身,离开房间的时候,宛如路都不会走了,腿交叉打结,一个踉跄差点把自己绊一跤。蔺鹤自知在对方面前出丑,尴尬的冲出房间,“砰”的把门一带。走回偏房路上,心脏一直在跳乱,蔺鹤不知为何方才自己会如此紧张。 陆酉暮见到仓皇而逃的蔺鹤,觉得太有意思了,倒在床上忍不住打滚大笑。 陆酉暮感觉自己怪怪的,以前从未有过这种心情。 当一个人总是觉得某人很可爱时,就已经喜欢上对方了。 陆酉暮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蔺鸣回到房间后,还在回忆刚刚与那个该死护工的对峙。他脱下外套往床上一扔,拿起一包烟走向房间的露天阳台。 黑夜之中,一抹似有若无的猩红在指尖忽闪。少年的口中吞云吐雾,一个又一个的烟圈层层迭迭,身姿在缭绕的烟雾中有些失真。透过烟圈,蔺鸣眼眸低垂,但仍然能从中感知他的一丝愠怒。 这么多年来,蔺鸣对蔺鹤软硬兼施。为什么换不来哥哥的一点点回应呢? 凭什么那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货色,可以站在哥哥的身旁。 “操!!!!!!!” 蔺鸣越想越烦,他怒不可遏的将烟头狠狠扔在地上,一脚踩灭。鞋底在地上重重的碾压摩擦,用力得仿佛这地面上,要被他重新擦出火星子。 蔺鸣把地上的烟头当作那个顶撞自己的陆酉暮,想把它撕碎于黑夜中。 蔺鸣拨通了一通电话,随即房间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进来吧。”蔺鸣转身回到房间的沙发上,坐下架起腿。 “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透过此人西装革履,笔挺的背影后,是蔺鸣那张若有所思,势在必得的玉面。 “申管家,陆酉暮这个人,你去帮我查查。要最近三个月的行踪,越快越好。”说着,蔺鸣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拍在茶几上。 “一点小意思,辛苦费。” “是。”申管家收起支票,面向蔺鸣会心一笑。随即消失在了房间中。 来到蔺家的这几天,也许是出于蔺席玉在的缘故,蔺鸣很少来骚扰哥哥。 蔺鹤也在陆酉暮身旁半步不离,每天带他吃饭散心,习惯这庄园的设施环境,必要时候偷偷绕到实验室注射抑制剂,他们平静的度过了许多日。 但时不时,蔺鸣会在不远处悄悄监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蔺鹤和陆酉暮自觉身后一股寒意传来,就光速撤离现场。 蔺鸣每每看到离自己远去的两人,不由得生出一种自己被孤立的感觉,嗤笑道:傻逼。 这天下午,突然有几辆运送货物的车开入庄园,正在凉亭下休息的陆酉暮、蔺鹤不禁好奇走上前去一看究竟。 只见好几个园丁从车上抱下来许多迷迭香,在花圃中忙里忙外。蔺鸣一改往日得体优雅的正式着装,身着一身轻便的工装,站在一旁指挥。 陆酉暮、蔺鹤没想到在这里和蔺鸣打了个照面。 “哥,你们也在呀。我让人送了许多迷迭香来中在院子花圃中,气味清香又很美观。” 陆酉暮看着满园的迷迭香,花香袭人,顿时也心旷神怡。 “还挺会选的,我也很喜欢迷迭香。” 蔺鸣久违的和哥哥如此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可惜醉翁之意不在酒。 “快关上!快把蜂箱关上!谁那么粗心把蜂箱忘搬下去了?!”车内的一个园丁大声呼救了起来。 蜂箱打翻,箱内的蜜蜂一涌而出。蜜蜂因迷迭香独特的花色与香味十分钟爱,像海浪一般拍向迷迭香花丛。 园丁们纷纷放下帽子上的面纱遮住脸庞,准备引诱蜜蜂回巢。 “哥哥!小心!”蔺鸣大喊一声,抬起胳膊遮住脸后退。 陆酉暮和蔺鹤都被突然袭来的蜂群吓到了。 “怎么做事的?把蜜蜂全放出来了。”陆酉暮三两下脱去自己的外套,兜在头上,镇定自若的蜷缩在轮椅上。 蔺鹤则被吓得瞳孔震颤,蜜蜂向他飞来,蔺鹤脑子直接短路了,他吓得臂膀在空中驱赶,躲闪。一个跟头,仰面朝天地跌倒在鹅卵石路上,搁得后背生疼。遇到蜜蜂最不能直接赶走,它们反而会来蛰人。 陆酉暮见状,慌忙摘下自己头上的外套,一把抛给蔺鹤,遮住他的脸颊。随即,自己只得转着轮椅往身后的空地上退去。 “啊!!!”蔺鹤一声尖叫。 退去远处的陆酉暮没法第一时间赶来,担心的朝蔺鹤的方向探头。 “蔺鸣,快去看看他!!”陆酉暮着急的向蔺鸣呼喊到。 蔺鸣不等陆酉暮说,已经瞬移般的赶了过去。倒在地上的蔺鹤,已然领口处被蛰了一个大包。一向坚强的蔺鹤,眼眶里积攒的泪水在隐隐打转。 蔺鹤怕自己这副模样被蔺鸣瞧见过于丢人,猛地把眼泪憋回去大半。 蔺鸣扶起蔺鹤,扯着嗓子质问道:“陆酉暮,你第一时间不去保护我哥哥,自己倒是怕得要死,失职可是要被开除的。” 蔺鹤仍在惊吓中未醒来,结结巴巴的不知道作何解释。蔺鸣批评威胁完后,见他受伤,也没有过多为难。 蔺鹤心里别扭极了,恨不得挖一个大洞往里一跳。即使被蛰,他也先忍着疼痛去推陆酉暮。 陆酉暮见蔺鹤还来找自己,嗔怪道:“你都这样了,先别管我了,快去上药吧。” “可是……你行动不方便,我得带你回屋里。”蔺鹤还在故作倔强。 陆酉暮听到他这样说只觉得烦,一把推开他,态度强硬地让他先回去。蔺鹤委屈巴巴的点点头,像个被家长斥责了的小孩一般,转身捂着伤口一路小跑回了家里。 被不小心放出的蜜蜂差不多全被引回了蜂箱内,种植迷迭香的园丁们便继续赶工了。 陆酉暮看着蔺鹤离去的背影很是担心,他转动轮椅,由于是是手推,行动的特别慢。可是他心急如焚,很想看看蔺鹤的伤势。 焦急之中,身下的椅子突然加速,陆酉暮抬头一看,蔺鸣的脸出现在上空。他一言不发,加速的推着陆酉暮往家里赶。 陆酉暮心中大喊不妙,自从和蔺鹤相识后,蔺鹤果真说到做到,没有一次让自己落入蔺鸣之手。可这次,蔺鹤不得已先离开,被他找到机会图谋不轨了。 可恶啊!!!!! 他悄悄转头看了眼蔺鸣的脸,面色铁青。陆酉暮倒是希望这个时候,蔺鸣能说点什么。 沉默的气氛,让他感觉更是有一种未知的可怖。 陆酉暮、蔺鸣回到了家中。陆酉暮屏住了呼吸,他早已准备好被蔺鸣强吻,揉胸,摸鸡巴。 可是蔺鸣什么也没做,把他停放在一楼,自己就离开了。 陆酉暮诧异极了,他不知道为何蔺鸣一反常态。 不过不管了这么多了,陆酉暮打开手机给蔺鹤发了个信息,问问他现在如何。见半晌不回消息,陆酉暮难以放心,自个挪着轮椅前去蔺鹤的房间。 负一楼的偏房中,蔺鹤倚靠在床头,一手拿着镜子,侧身独自擦着药,刚刚没有释放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滚滚落下。 突然传来“咯吱”的开门声,蔺鹤不假思索道,“我没事。不过你来的还挺快的。” 噔、噔、噔…… 蔺鹤突然被身后的人一把反手掐住下巴,悠悠然的烟嗓音飘来耳畔, “真的没事么?我的好哥哥。” 11捂嘴,扇耳光,口交,戒指套在阴茎上 第十一章 随即,镜中出现一张与蔺鹤相差无几的脸庞,他灰色的发梢垂下来,落在蔺鹤的颈窝间,犹如盘踞在身的蛇蝎一般,令人不寒而栗,无法逃脱。 蔺鹤的双眼瞳孔猛然剧烈地收缩着,额头冒出紧张的汗水,将参差不齐的额发濡湿,一络一络的贴在皮肤上。 蔺鹤压下内心翻涌而上的情绪,一边放下镜子,扯出一个得体的微笑,“蔺少爷,您怎么了?似乎认错人了。” 蔺鸣见眼前的人还在硬撑狡辩,怒色升上眼眸,他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掐得蔺鹤呼吸急促如潮,仿佛在窒息的边缘游走回荡。 “哥哥,你露馅了。知不知道?” 蔺鸣以一种嘲笑的语气逼迫着蔺鹤。一边挑起的眉梢似乎在嘲讽蔺鹤拙劣的演技。 蔺鸣的另一只手不知从什么时候绕道了蔺鹤的前胸,他将指尖在方才蔺鹤被蜜蜂蛰到的肿包附近,使坏的用力按压下去。 “啊!!!!!!!”蔺鹤疼的身体猛然一缩,在蔺鸣怀中乱动,后脑勺在不经意间撞上了蔺鸣的下巴。 “嘶……” 蔺鸣丝毫不管被撞后的疼痛,按住蔺鹤的肩膀,把他一把咚在床头,狭窄的房间四周万籁俱寂,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近到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脏的跳动声,刺激又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 “哥哥,你还记不记得小学的时候,我们一起春游,你被蜜蜂蛰了?从那以后,你看到蜜蜂就跟见了鬼似的。这么多年过去,你果然还是如此。” “蔺鸣……你,你故意害我!!”蔺鹤喘着粗气反驳。 “呵,这是终于承认了么?哥哥。” 蔺鹤自知无法瞒下去,也不必垂死挣扎,下定决心似的点了点头,“你是怎么知道的?” 蔺鸣见他承认,一切都在自己意料之内。 “我让管家一查监控便知。你说陆酉暮他会一离开医院就找来我们的别墅么?那天留在别墅房间地板上的衣服,上面是你射的精吧?”蔺鸣故意放慢说话的调子,朝身下人戏谑地笑了。 被揭穿的蔺鹤犹如五雷轰顶。 该死!当时走得急,这件丢人的衣服竟然忘记带出来了。 “所以我早就怀疑你们了!” 蔺鸣像是个追赶目标的猎人,费尽心机,终于将猎物擒在手中,死死抓住,不愿让其二次逃脱。手仍在蔺鹤那红肿的大包旁玩弄按压。 “不要!!不要再按了,蔺鸣!!我好疼……!” “你给我忍着!这是我对你的惩罚!哥哥,你和陆酉暮一起骗了我这么久,你对得起我么?” “我不是有意的,我有我的难言之隐。” 蔺鸣拽住蔺鹤的衣领,扬起手,“啪”的一记耳光甩在蔺鹤脸上,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似乎划破了空气。在声音消失之余,房间又归为寂静。 蔺鹤不可置信的看着上方蔺鸣的面庞。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人打过他,包括自己的父亲。虽然父亲教子严格,但从来不做这些会让他感到有失颜面的举动。 “你敢打我?我是你哥!” “你还知道你是我哥……你昏迷的两年间,你的亲弟弟无时不刻陪在你身旁,现在却对我东躲西藏。”蔺鸣激动的情绪难以压制,带着一丝哭腔干吼着, “蔺鹤!你这么做,是在辜负我。懂么?” “蔺鸣,你冷静一点!!我早已重复过无数遍,我们之间不可能。是你听不懂人话,是你死死纠缠,你才是神经病!!你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蔺鹤积压在心头的苦水也一吐而出,用单侧手肘微微撑起身,不甘示弱地回击的蔺鸣。 “我是疯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蔺鸣怒极反笑。 “那你呢?不愿站在和你血浓于水的弟弟这边,和陆酉暮这个没认识几天的陌生人为伍。” 蔺鸣一掌将人再次推倒在床上,掏出一卷胶带,“滋啦滋啦”的撕扯声恐怖如斯。 蔺鹤推搡着蔺鸣想挣扎坐起,蔺鹤立即卧在身下人之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蔺鹤的手腕处结结实实的绕了几圈,将他绑在床头,随后又贴住了蔺鹤的嘴巴。 “哥哥,我从小对你的感情从来不是什么吊桥效应在作祟。而是因为我真的爱你……” 蔺鹤说不出话来,像个哑巴一个“嗯嗯啊啊”发出一些不明所以的声音。 蔺鸣制伏身下的哥哥后,又甩给他一巴掌,脸颊上烙下一个狼狈的掌印。 “不许说话!你给我好好听着。” “我不知道你和陆酉暮怎么互换身体了,但这并不是你们两个走近的理由!要不是他占着你的身体,我早就找人把他打一顿,让他滚远了。” 说着,蔺鸣一颗颗挑开蔺鹤的衣扣,扯下他身上那件白色衬衫。 “哥哥,虽然换了副身体。不过,是你就好……”他一口吻上了身下人的乳头,在尖尖上吮吸。 啧啧声响中,在唇瓣和乳尖分离之际,一丝一缕的津液连理不清,顺着灰发少年的嘴角流下,滴在哥哥的胸脯上。他用指节夹弄着身下人的乳尖,稚嫩的红点搓得糜烂。 蔺鹤难忍得蜷动着躯体,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惊得出声“嗯嗯额啊啊嗯额啊……” 原本平平无奇的闷哼声,在两人的肌肤相贴之间逐渐变得色情。 蔺鸣柔软的舌尖在蔺鹤的小腹处打转流连,他急不可耐的褪下蔺鹤的裤子,用牙齿叼住他的内裤边,扭头一扯而下。 皮肤接触空气,蔺鹤感到身下一凉,他不由自主的夹紧大腿根。蔺鸣哪里肯给他躲的机会,反手扛起蔺鹤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大腿根以一个几乎劈叉的角度对着蔺鸣。 陆酉暮原本这副身体的阴茎要比蔺鹤身体更大,更粗。因为他略微有些小麦色的皮肤,鸡巴的颜色也要比一般人更深一些。阳具之下垂荡着的两颗睾丸内,不知储藏了多少精液。 蔺鸣将脸颊贴在蔺鹤鸡巴的柱身上蹭动,阴茎上布满褶皱的棕褐色包皮,被带得上上下下的滑动,蔺鹤受不了身下的刺激,很快半勃了。 “哥哥,这根真大。正好,我要给你一点枷锁。” 蔺鹤感到一股无形的恐惧在空气中凝结,让他皮肤起了鸡皮疙瘩。他艰难的努着脸,看到自己裆下的蔺鸣稍稍起身,缓缓地摘下自己手指上的那枚银戒。 蔺鸣察觉到了蔺鹤飘忽惊恐的眼神,不怀好意地勾起了嘴角。 蔺鹤立刻知道了他想做什么,吓得铆足了全身的劲,在床上扭动。脸上爆出的汗水润湿胶带,使其失去了粘性。蔺鹤伸出舌头,顶开了那层塑料胶带。 “蔺鸣,不可以!戒指这么小会拿不下来的,你放开我。” “呵。”蔺鸣一声轻笑。 “拿不下来不是更好么?以后你脱完裤子,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我。” 蔺鸣一把把住蔺鹤的鸡巴,把戒指使劲的往龟头上套。龟头部位的皮肤似乎太干燥,金属边卡着肉动弹不得,蔺鹤也被磨得疼痛难忍, “啊嗯嗯啊……住手!好疼!太小了,你套不进去的。” “哥哥……别小瞧我。” 说着,蔺鸣的嘴立刻贴上了阴茎。粉红的舌瓣带着粘稠的口水,在生殖器周围滋润搅动。 “好咸,没有你原来那根好吃……哥哥你的鸡巴白白的、嫩嫩的、软软的,射出来的精液跟蜜一样甜……”蔺鸣边吃边含糊不清的说着混话。 蔺鹤听到下体传来的淫言秽语,脸像个烧开了的水壶一样发烫,一直红到耳根,整个人像熟了似的。 “哈啊……嗯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嗯啊……哈啊啊呢额嗯” 陆酉暮独自转着轮椅,姗姗来迟的到达蔺鹤房门附近,就传来一阵娇喘声,他心中顿时起了不好的预感,立刻闻声前去。 他到达后,悄悄站在半遮半掩的门前,透过门缝观察着。 屋内的一切映入陆酉暮的眼帘,他见自己的肉身活生生被衣衫不整、大开大合的按在蔺鸣身下。 完蛋!一定是被认出来了。 “你以前最怕我们俩的关系被爸爸发现吧?现在倒是好了,你和那陆酉幕换了副身体,就算被爸爸看到,被骂的也是我。你还在担心什么?” “乖乖顺从吧,哥、哥……” 蔺鸣口中感到整根生殖器被口水润滑的差不多,重新拿出银戒,一下穿过了龟头,卡在冠状沟里卷着包皮的边。起初往下塞,那层皱皮被狠狠撕裂到了。 蔺鹤疼的双手掐住脑后的枕头,指甲嵌得枕头似乎都将被抓裂爆出棉花,他全身抖动着,半张脸侧埋在其中,豆大的泪珠顺着绯红的眼角流下,打湿了床铺, “要被弄坏了……好疼,快要死了嗯啊哈啊啊啊……嗯啊啊啊!!” “真是不好意思,弄疼你了。”蔺鸣故作怜悯的摸了摸这跟受伤的棕色大阴茎,低下头在茎身上吻了吻,像是在跟它道歉一般。 “给我老实点,不然下次就换个带电的环,不听话就电你下面。” 随后蔺鸣继续手上的动作。他按住上端的包皮边不让其随着摩擦力移动,中指和大拇指各捏着银戒的两端,一扭一扭的慢慢深下。 很快,戒指就被推到了鸡巴的根部,镶嵌在睾丸和阴茎之间,像一个装饰品似的。 蔺鸣犹如在欣赏艺术品般,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人,成就感十足。 “哥哥,好不好看?你说这算不算是‘物归原主’了呢?” 哐!!!!!!! 骨头与玻璃制品猛烈的撞击声传来,蔺鸣立刻晕倒下去,三两下滚落在地板上,一行鲜血隐隐约约地从发根深处流下。 12误伤,出逃,我真的喜欢他 第十二章 蔺鹤一脸懵逼的爬起来,赶忙去拉扯被踢翻在床脚的被子,遮掩自己裸露的身躯。他看看流血倒地的蔺鸣,又瞅瞅陆酉暮。 只见陆酉暮气喘吁吁的提着一个长形酒瓶,眼角赤红,颤抖的瞳孔中尽是惊魂未定之色。 陆酉暮的额角虚汗直冒,他觉得自己也是失心疯了。当他挥下酒瓶的那一刻,一点儿也没有手软。陆酉暮不敢说自己完全是因为事情败露来砸蔺鸣。 更多的是,自己吃醋了。当他方才静悄悄地来到蔺鸣身后,在心里告诫过自己无数遍,打晕即可,千万不要伤人。 可是手落下时,却怎么的都不听使唤。他满脑子只想从蔺鸣手里抢走蔺鹤,他不想看到蔺鹤和别人接吻,更不想看到蔺鹤和别人上床。 陆酉暮打完人才猛然恢复了自己的神智,他急忙扔掉手中的玻璃瓶,嘴唇不安的翕动着,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想帮你……我不小心,我……” 陆酉暮近几乎要崩溃了,他语无伦次,好怕蔺鹤会恨他,讨厌他。毕竟自己失手打伤了他的亲弟弟。 蔺鹤在床上三两下胡乱套好衣服,连滚带爬的下了床。他双手抱着陆酉暮的肩,让他去冷静下来。 “我知道,我知道……”蔺鹤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小声点,不要引来别人。 “对不起……对不起,蔺鸣他……” “应该只是晕过去了,出血不多。” 真的只是晕过去么?陆酉暮心慌着暗道。 说着,蔺鹤扶起一旁的蔺鸣到床上,盖好被子,翻出房间内的医药箱,给他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包扎伤口之余,蔺鹤觉得他们兄弟俩闹成这样也真是可笑。前一秒你死我活,下一秒尽显手足之情。亲情是最难以割舍的,即使蔺鸣做的再不对,看到他奄奄一息倒在地上,自己怎么可能见死不救。 陆酉暮呆坐在轮椅上,觉得很愧疚,也想帮忙做点什么,蔺鹤只道他坐着休息即可。陆酉暮只好讪讪的等在一旁掰着手指。 “现在我们得换个地方,这里似乎也没办法继续待下去了。”陆酉暮见蔺鹤包扎的差不多了,便提议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躲去你家里么?” “嗯。”陆酉暮诚恳的点着头,他瞧见蔺鹤听到他回答时,故意侧过去背对着自己收拾医药箱,但还是难以掩盖他露出的一抹笑容。 “笑什么?” “啊”蔺鹤显然是没料到会被看见“没有,没有。” 蔺鹤越是否认,陆酉暮心中越是惴惴不安。 他好想收回刚刚的话,自己过的那么拮据,那么困苦,怎么好意思让蔺鹤躲去他家里住。 陆酉暮暗想,蔺鹤会不会是在嘲笑自己,毕竟人家堂堂华东第一制药公司的贵少爷,即便是被囚禁也是囚禁在高档别墅,如何能跟他屈身于小小的出租屋内。亏的蔺鹤现在还没跟他回去,一回去必然令他目瞪口呆。 见到蔺鹤否认,他也不继续追问,怕得到的答案令自己难以下台。 陆酉暮不经意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以前他从来不会被别人的看法和话语,左右自己的心情。即便有个人大摇大摆的在他面前讲,“你真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落魄乞丐!”他也不会太放在心上,大不了跟对方干一架就完了。毕竟这么多年了,陆酉暮什么话没听过,对待这些早以是耳边浮云。 但蔺鹤的一举一动,却让他如此上心。 陆酉暮真的喜欢上蔺鹤了。 喜欢上一个人之后,有很多瞬间都会变得很卑微。 但是陆酉暮依然很不可置信,他从小到大,观念里喜欢的一直都是女孩子,但是没想到却对蔺鹤心动了。 况且,蔺鹤的疯子弟弟蔺鸣,爱他爱得简直要死。现在自己又把他给打伤了,这辈子恐怕都要势不两立了。 陆酉暮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三个人的修罗场,这段感情将会是万劫不复的。 蔺鹤收拾完的房间,转头见陆酉暮在放空,走来前来,像照顾孩子一样,轻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声音打破了沉默,“好了,别担心了,趁人还没有发现之前,我们快走吧!” 陆酉暮抬头回过神来。 蔺鹤刚刚还被蔺鸣欺负的不成样,不到片刻心态就恢复过来了,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既要给蔺鸣涂药,又要去安慰陆酉暮,从容自如,有条不紊的做好了每一件事。 “好……那我们出发吧。”陆酉暮的声音依旧是犹犹豫豫的。 “等一下,抑制剂要带上,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到这里了。”蔺鹤说完,就自顾自的推上陆酉暮赶去实验室。 两人大包小包的走出来,简陋的粗布袋里面装的除了药剂还是药剂。这副样子及其滑稽,像两个逃荒的难民。 陆酉暮住在郊区,离蔺鹤家简直十万八千里远。在公交车上颠簸了将近四个多小时,终于到了。 “你家这么远啊,都快出市了吧?”蔺鹤打开手机地图,查看着他们现在所处的方位。 “怎么会,一看你就没来过郊区。虽然远,但是生活拮据的人们,都靠着这里低廉的房子来落脚。” 陆酉暮一直以来住的都是出租屋。老旧的居民楼内灯光昏暗,看着都是快要拆迁的样子了。 两人来到陆酉暮家门前,陆酉暮就有些忸怩的不肯开门,“不过,我家里真的很破旧,担心你习惯不了,暂时委屈你先住一段日子了。” 蔺鹤闻言就笑了,他拍拍陆酉暮的肩膀,“别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带我逃出来呢。” 其实在来的路上,陆酉暮就已经给蔺鹤打了千八百遍预防针了。到了门前,还是没法坦然,他深呼吸一口气,打开了贴满各式各样垃圾小广告的铁防盗门。 离陆酉暮上次回到这里已经过去将近三个月了。屋子里到处都是灰尘,仿佛吸进来的空气都是混杂着尘土的。先前的垃圾还没有去及时扔掉,长时间过去早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屋内的窗户碎了一角,冬天时候要是有风吹进来,定是宛如刀割,寒风刺骨。 “如果觉得这里难以住下,我帮你去宾馆开间房吧。” “别。” 蔺鹤推着陆酉暮进了屋,脱下鞋子主动的去打开窗通风, “一点也不埋汰。只是太久没住都落灰了而已。房间小小的,特别温馨,我觉得这里很亲切。”蔺鹤环顾着房间的四周,四处摸摸。看到放置在书桌上的香薰瓶,端起来嗅了嗅,看到他的表情,很显然里面已经没有任何味道了。 陆酉暮还是不信,他觉得蔺鹤无论安慰自己,或是说点捧场的话,只是不想让我难堪罢了。 蔺鹤将打包带来的东西全放在一边,叮嘱陆酉暮无聊的话先自己玩会儿手机,刷会儿视频。他从厕所端出来一个盛着水的塑料盆,里面躺着一条变色破洞的抹布,开始里里外外的清洁着屋内的桌椅。 “你别擦了,我请你来我家,怎么能让你做苦力呢。”陆酉暮即刻制止。 蔺鹤却道没事,“顺手的事情,我可不想让我们在屋内吃灰。” 陆酉暮当然也不想,但他是个残疾人,他做不了任何。这些事最后只得落在蔺鹤的身上。 陆酉暮无所事事的刷着手机,但是心完全不在手机内的短视频上,他时不时抬眼去偷看蔺鹤。 他的表情比平时要冷很多,好似冻结的冰柱刺穿心窝。 陆酉暮心里还是愧疚,他觉得蔺鹤在怪他伤了蔺鸣。 毕竟他们俩才是情同手足的兄弟,我只是一个外人。 蔺鹤整理房间的动作极为利索,虽然从小养尊处优,但是一点儿没有那种娇生惯养的脾性。即便他手上动作再麻利,蔺鹤脸上散发出来的疲态也难以掩盖。 两个人今天光赶路就花了半天时间,陆酉暮觉得蔺鹤肯定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他去厨房搜罗了半晌,只找到三包袋装泡面。 陆酉暮想起来在蔺鹤家里吃的那些山珍海味,他现在更有愧于别人,不敢拿这个给蔺鹤,一筹莫展的放回柜子。 陆酉暮在弯腰的时候,感觉身上又酸又疼,仿佛有人把他的腰椎骨从内部敲碎了一般。 陆酉暮没有多想,只觉得是自己太累了需要休息,便躺去房间的床上。 忙活完的蔺鹤草草在水槽里洗了把脸,回头看见陆酉暮早已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13春梦中舌吻意淫,恶化,跳海自杀 第十三章 陆酉暮仰头躺在床上,睡眼惺忪。他在眼皮的缝隙间看到一个笔挺的黑影,向他缓缓靠近。他条件反射,一下瞪大双眼,浮现眼前的是他自己的面容。 是蔺鹤,他一言不发,靠在床沿俯视着他,慢慢地和陆酉暮的距离越贴越近。 陆酉暮没有躲,再次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对方向他发起的动作。 后来,他感到自己的双唇上和什么柔软的东西契合在了一块儿。 再次睁眼时,蔺鹤的脸近在咫尺,他们肌肤贴着肌肤,在黑暗中接吻了。 房间内过于安静,心脏的跳动声好似能被听得一清二楚。 这是陆酉暮想都不敢想的场景,蔺鹤怎么可能会和自己接吻? 但他沉迷其中。陆酉暮双手扣在蔺鹤的脖子后方,伸出的的舌头推开雪白的牙齿,有滋有味的吮吸着蔺鹤的舌尖。 陆酉暮没跟主动吻过别人,他回忆着从之前从蔺鸣那里所领会的一些技巧,照葫芦画瓢地运用着。 陆酉暮有些上头,虽然没有喝酒,但是却感觉有些醉了。两人目光交汇之时,蔺鹤的眼神就像一杯烈酒。陆酉暮光是看着,用眼睛将他喝下,就醉的不省人事。 “蔺鹤……蔺鹤,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 陆酉暮眼眶里擒着泪水,他扒拉着蔺鹤的肩膀,含情脉脉地告白。 蔺鹤松开了他,大手轻抚着对方的面颊。 陆酉暮听话的贴上去,他的手掌心贴着蔺鹤的手背,让他摸自己再紧一些。 “再说一遍喜欢谁?”蔺鹤似笑非笑。 “喜欢你,蔺鹤。” 突然的,陆酉暮感到身下一阵剧痛传来,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腹部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血流成河,感觉五脏六腑已经被彻底撕裂。 匕首的把端,蔺鹤的手紧攥着,他的神情已经不再如方才那般温柔。眼前人的脸容越看越扭曲,越看越变得怒目圆瞪。 “蔺鹤……你这是……”陆酉暮话没说完,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溅到的蔺鹤的脸上。 原本阴沉的脸沾上血滴后看着愈加可怖,仿佛杀人无数的死囚。自己是下一只待宰羔羊。 他冲过来揪住陆酉暮的衣领,厉声质问,“你为什么要杀蔺鸣?!你为什么要对他动手?!” 陆酉暮嘴角淌着血,喘不过气,“我想帮你……帮你逃离蔺鸣。” 蔺鹤一声冷笑,抛下一句令陆酉暮感到无地自容的话,“蔺鸣是我弟弟,我为什么要逃开他?” “你这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我现在就送你走上黄泉路!!” 随即手再次伸向匕首,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对方腹部旋转一圈拔出来。肠子似乎都缠绕上了刀尖,被拉出体内了一大截,血肉模糊。 “啊啊啊啊啊啊!!!!!!!!!”陆酉暮尖声惊叫坐起。 原来刚刚的只是一场梦。 那个梦过于真实,陆酉暮的大脑神经仍旧未缓过来。已经是中午了,太阳很大,阳光明媚。只可惜窗户背对着太阳,只能透过玻璃用眼睛享受。身躯依然淹没在冷寂的阴影之中。 他环视房间的一周,不见蔺鹤的身影, “蔺鹤!蔺鹤!你在吗?”目光搜寻之余,陆酉暮瞥见两人来时的那两个大粗布袋子,也消失不见了。 陆酉暮心里一慌:不会走了吧? 他掏出手机一口气给蔺鹤打了十几个电话,一个都没接。 陆酉暮感到腰间传来剧烈的疼痛,明明是梦啊,为什么还是如此。 他掀开衣服一看,腰间的皮肤颜色已经变得全黑,摸上去也差不多没有一点儿触觉。 昨天晚上就开始疼了,原来不是累了,是病症恶化了。 此时蔺鹤倒在居民楼楼下的电瓶车库,死死的睡着了。 昨天他忙完并没有睡下,提着两袋子就往车库赶。到了车库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顾凉。满心就是钻研伊赛维洛药剂。 他也知道陆酉暮的病症会越来越严重,先前他每晚只睡两三个小时,现在直接通宵达旦。 眼球里经常布满血丝,醒来后靠滴滴眼药水来缓解。因为过分缺乏睡眠,白天走路时心脏也会有撕裂的感觉。连咳嗽的时候,蔺鹤都害怕自己突然咳出血来。 但他没有办法停下,他要尽快研制出药剂,他要让陆酉暮平安无事。答应过陆酉暮会让他好好活下去,他一向道德感极强,说到做到。 今天他实在是太累了,他研究者一半,抵挡不住袭来的困意睡了过去。 蔺鹤总是喜欢默默无闻的做许多事情,以至于这么久来,陆酉暮都没发现他为自己用心之多。 在陆酉暮眼中,蔺鹤只是对他很好。他并没有察觉,蔺鹤是在为他奋不顾身的付出。 这种付出貌似是同性之间不该有的,否则一切都太暧昧了。 不是么? 陆酉暮坐在床头,看着手机频幕上无法接通的画面,垂头丧气,不言不语。 蔺鹤走了,他一定是恨自己伤害了蔺鸣。我的病也无药可救,也将走向生命的尽头。 陆酉暮猛扇自己一巴掌,他想让自己好好清醒清醒。 真可笑,竟然还在梦中幻想蔺鹤爱上自己。 蔺鹤想杀了我还差不多。 活了这么多年,走来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独自吃饭,独自上学,独自工作。现在,陆酉暮又要独自赴死了。 他万念俱灰地艰难爬上轮椅,平时蔺鹤都会在一旁搀扶他。这次没有任何人。 双腿瘫痪很难上椅子,整个人的重心难以用臂膀掌握。 陆酉暮撑着轮椅两边把手时,一个不当心摔倒了,手臂无意间划过轮椅上的钢筋,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口。陆酉暮面无表情的摸摸自己,继续自顾自的爬着。 已是黄昏时刻,蔺鹤坐着睡着,砰的倒在了地上,这一砸把自己彻底磕醒了。 他见到夕阳已经开始落下,心里大喊不妙。 “天,我竟然睡了这么久。陆酉暮没看见我该要着急了。” 蔺鹤草草把自己的“简陋版实验室”收了收,扛起袋子往楼上跑。 “陆酉暮!”他打开门,不见陆酉暮的身影,连轮椅都不见了。 蔺鹤随即瞟到写字桌上有一张泛黄的纸张,像是一封信。 他预感到了什么,二话不说冲上前去。 -------------------- TO:蔺鹤 见信好! 很意外你还愿意回到这里,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看到这封信的,也许打开信件阅读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 因为你的出现,使我灰色的世界逐渐填充上了色彩。 我欣赏你的明媚可爱,也欣赏你的坚韧勇敢。在我面对绝症时,也总是你在身旁开导我,给予了我许多力量。你是那么的不同于我。人似乎总是会爱上自己缺失的那一部分。 这句话我想跟你说很久了,我喜欢你。 我撑不了太久了,对你的告白不会给你造成困扰。我只是想在生命结束前不留遗憾,说出自己的心声。 我真的很对不起你,我不该伤害蔺鸣。你的不告而别是因为还在怪我吧? 没关系,我会立刻消失,也再不出现在你的眼前,和你永远阴阳两隔。 这段日子让你为我费心了,希望接下来没有我的生活,你会过的更轻松愉快。 永远的再见了。 署名: 陆酉暮 ----------------------- 蔺鹤读完了整封信,他都没发现自己已然泪流满面。随即把信重重的拍在桌面上,高声无能大喊“他妈的陆酉暮你个哑巴!!” 为什么不和我说?我从来没有恨过你。 蔺鹤失去理智似的夺门而出,踉踉跄跄的跑着,边呼喊陆酉暮的名字,见一个路人就拽着对方询问。粗鲁的拉扯吓到了好几个人,他们都慌忙摆手离去。 陆酉暮转着轮椅走了好久,才到这片海边。现在是还有一个小时就要涨潮了。 一切都正好。 他往前走着,轮椅在湿润的软沙上压出两道长长的轮印,一直深入前方的海水。 陆酉暮停下了,夕阳将要落下,海水也要涨潮了。今晚他将消失于这片大海之中。 海水渐渐没过他的脚背,海岸线不知从何时已经悄悄溜到了身后。 眼前是一望无垠的大海,海天一色,水天相接,令人感到渺小,恐惧。 “陆酉暮!!!你别干傻事,快回来!!!!” 陆酉暮回头,见到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14拯救,告白,有没有照着镜子自渎过 第十四章 在岸边,天色逐渐暗淡,海上逐渐起风,方才还平静的海面,在转瞬即逝间变得汹涌。 蔺鹤匆忙赶到海边,发现陆酉暮毅然处在海水中央,面色苍白,一脸绝望,欲沉入汹涌的海水。 他回头看了蔺鹤一眼,眼中充满了痛苦的神色,但依然无法掩盖他嘴角微张时,流露的一丝惊讶。 “你来干什么,快走。” “我还想问你这是要做什么!!!涨潮了快跟我回去!!!!!”蔺鹤扯着嗓子,在远处撕心裂肺的吼着。 他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奔向陆酉暮,试图将他拉回岸边。海浪冲击着两人,蔺鹤拼命地抓住他的轮椅手把,用尽全力往岸边拉。 涨潮的速度极快,海水不一会已经从两人的脚背没过了膝盖,坐着的陆酉暮已经被海水淹没了腰间。扑面而来的浪花让他呛了好几口海水。 蔺鹤则被一阵一阵翻涌而来的浪冲得好几次没站稳脚跟,差点自己要比陆酉暮先卷入着大海之中了。 “蔺鹤,你快回去。细胞黑化症已经到晚期了,救我也无济于事了。”陆酉暮面色铁青的推开他,眼底满是倔强, “不是恨我么?现在回来找我又是为什么呢?!” 即便如此,蔺鹤丝毫不愿意松懈手上的劲,“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我也从没怪过你伤蔺鸣,我不是说过我不会让你死的吗?和我一起解决你所遇到的困难,好吗?” “那你今天早上不告而别怎么说?明摆着不想看到我不是吗!!!” 陆酉暮在深色的海水中挣扎着摆开被蔺鹤死死抓住的手臂,眼眶里擒着泪水在打转。 他从方才见到蔺鹤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口是心非。 蔺鹤火急火燎的冲进海里来捞自己,这一切早就说明了蔺鹤不恨他。 当自己每一次成功从蔺鹤手里挣开,就期盼他再一次紧紧抓住自己。 陆酉暮从险境中和蔺鹤的拉扯,让他感到无穷的快感。 我……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多舍不得我。 我对他而言,真的重要吗?明明不是恋人,我却要贪恋这些。 陆酉暮心中五味杂陈。 “你他妈快跟我走啊!!”蔺鹤看着越涨越高的海水,比刚刚极了不知道多少分。他一改往日的温柔冷静,爆出了粗口。 突然的,蔺鹤结结实实的吻上了陆酉暮的双唇。 陆酉暮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 这一次,不是做梦,是真真切切和蔺鹤接吻了。 陆酉暮整个人身体都酥软了下来。蔺鹤见他身上没了力气,直接将人从轮椅上抱下去,疯了似的往岸边跑。 大浪卷来,轮椅已经被卷入海中无影无踪了。蔺鹤看此情形心头更是急迫紧张。 两人在海中纠缠了太久,海水太深,天黑得蔺鹤都有些看不清路,他好多次都被脚下的石头搁得生疼,脚底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一定是出血了。 蔺鹤丝毫顾不上这些,带着剧痛奋力奔跑着。 蔺鹤用尽全力,终于将陆酉暮带回了岸边,两个人都躺在沙滩上,喘着粗气。吹来的海风让他们都着凉了,时不时的打着喷嚏。 “你现在,明白了吗?”蔺鹤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我也喜欢你。从我醒来从镜子中看到你的脸时,就喜欢你。没有理由,一见钟情。” 陆酉暮躺在沙堆中面朝着蔺鹤,早已泪流不止。 蔺鹤紧抱着他,生怕他再次离去似的,埋在他颈间:“对不起,要是我早点说,就不会让你这么难受了。” “傻瓜,现在说也不晚。” 说着,陆酉暮主动的勾上了蔺鹤的脖子,跟他唇齿交缠了许久。 另一边,落日余晖透过窗帘的缝隙,斜射在卧室的一角,勾勒出一片模糊的光影。 蔺鸣缓缓睁开眼睛,头疼欲裂,仿佛有千斤重的锤子在脑海中敲击。蔺鸣艰难地转动了一下脖子,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的床上,身旁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和一些药片。 “二少爷,您醒了。”申管家见蔺鸣起身,立刻走上前去嘘寒问暖。 “申管家,我躺了几天了?”蔺鸣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耐。 “差不多两天左右。”申管家眼中带着未消的惊慌和担忧。 “我前几天找您不见,最后却在偏房里看到您头缠绷带躺着,就叫人把您转移到了您自己的房间照看。” 蔺鸣皱了皱眉,记忆逐渐回笼。 他想起几天前正跟蔺鹤算这笔旧账。 拉扯之间,忽然被砸了头,脑海中就瞬间断了片。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那面镜子,细细端详着自己的面容。确认没破相后,再瞧了瞧头上紧缠的绷带。 这不用多说,一看就是自己哥哥蔺鹤的包扎手法。蔺鸣熟悉无比,小时候自己磕着碰着,哪一次不是蔺鹤帮他扎的。 “还有蔺鹤少……”不等申管家说完,就被蔺鸣打断了。 “我哥和那个混蛋呢?”蔺鸣面带瘆人的冷色,声音透着一股凛然的寒意。 “二少爷,我刚想说。蔺总已经报警派人去找了。”申管家小心翼翼地扶起蔺鸣。 蔺鸣不屑地冷哼一声,推开申管家的手,撑着床沿坐了起来,眼中的火焰却越燃越烈。 “不必了,几个警察还未必比我强。”他嘲弄地勾了勾嘴角,“叫他们别找了,我自有办法。” “少爷,毕竟人还没回来,要不还是先让警察找着吧。” “按我说的去做。”蔺鸣毫不客气的说着,申管家只得照做。 “是。” 蔺鸣站起身,头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使得他脑袋一晕差点重重的摔一跤。 “二少爷,您身体还没恢复,先别……”申管家慌忙上前搀扶,却被蔺鸣一个冷眼逼退。 “少废话,让开。”蔺鸣轻描淡写地披上自己常穿的那件黑风衣,声音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穿戴完毕,蔺鸣突然回头,心里似乎早就打好了算盘,面带胸有成竹,势在必得的笑容说着:“申管家,别忘了告诉我爸,我知道我哥去哪儿了,他就等着我把人带回来吧。” 说完,幽幽地消失在了房门前。 陆酉暮和蔺鹤踏着月光,早已重新回到了窄窄的出租屋内,他们相互凝视,眼神中满是柔情与渴望。 夜晚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进房间,静谧的氛围中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轻轻回荡。 陆酉暮和蔺鹤靠近彼此,温暖的气息在空气中交织。 蔺鹤轻轻抚摸着陆酉暮的脸庞,指尖感受到他皮肤的温度和微妙的颤动。两人的唇轻触,仿佛在试探着彼此的感受,然后渐渐加深,带着无法抑制的热情。 “你不是不喜欢男的么?”陆酉暮靠在床头,昏暗的灯光下似笑非笑,指腹描摹着蔺鹤柔软的粉唇。不等他应答,调戏着伸入他口腔内,玩弄着蔺鹤的舌瓣。 蔺鹤色情地叉开双腿,跪坐在陆酉暮早已勃起的鸡巴上,抬着头双眼迷离,任他玩弄。 自己身下的物件早已涨大发烫,两人的阴茎只隔了层薄薄的衣衫。欲火令他们迷失其中,一旦剥下,便能一发入魂。 “我……啊嗯,我从没说过我不喜欢男的,我只是、呃啊啊嗯,哈啊……不能接受蔺鸣。” 陆酉暮听到蔺鹤的答案满意的笑了,像夸奖小狗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蔺鹤享受的闭上了双眼:“你的脸让我很有性欲。” 陆酉暮瞬即将放在其头顶的手转到了蔺鹤的下巴处,轻掐着他将两人靠近,低沉的吟道: “有没有照着镜子自慰过?” 15当面手淫,69,老公你快用力操我 第十五章 起初蔺鹤只是笑而不语。 陆酉暮瞧见他这副模样,也已然明白了一切。两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对在了一起。 蔺鹤随即将手伸入裆中,掏出自己涨大欲裂的鸡巴,毫不避讳地在陆酉暮面前手淫。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每天都要来上好几发……嗯哈啊,宝宝。”蔺鹤 16捉奸,强制囚禁,关小黑屋按头看黄片 第十六章 街道上的喧嚣渐渐平息,只剩下偶尔驶过的车辆发出微弱的声响。 在看似平静的旧公寓楼中,蔺鸣在楼梯拐角的暗处静静地守候着。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扇贴满小广告的旧铁门,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感。 昨天如火一般的夜晚,蔺鹤和陆酉暮都累的起不了身。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温暖的光线为室内增添了一层柔和的光辉。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享受着刚醒来的宁静时刻。 陆酉暮先睁开了眼睛,看到身旁熟睡的蔺鹤,他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对方的脸颊,感受着那从前不曾触碰过的温度和质感。 蔺鹤的睫毛微微煽动着,陆酉暮发觉他醒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早。” 他低声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和柔情。 蔺鹤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脸颊上方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睛,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个微笑。 他没有作答,而是挺起身还给陆酉暮一个深情的早安吻,眼中满是宠溺。 他们依偎在彼此的怀抱中,感受着对方的心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晨间气息,阳光轻轻地洒在他们的脸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昨晚睡得好吗?”陆酉暮轻声问道,手指温柔地梳理着对方的头发。 “当然,因为有你在我身边。”蔺鹤回应着,声音中带着满足和幸福。他将身体靠得更近,鼻尖轻轻蹭过陆酉暮的脸颊,感受到那温暖的触感。 “你知不知道,我总是希望每个早晨都能这样醒来。”陆酉暮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宝宝,从现在开始,不用期盼,这都将变成事实。”蔺鹤轻轻地吻了对方的额头,“我们会一直这样,永远在一起。” 在这清晨的阳光中,两人紧紧相拥,感受到彼此心灵深处的共鸣。 昨天从海岸边回来后,蔺鹤给陆酉暮注射了几剂他调配过的新药,细胞黑化症再一次被压下去了许多。陆酉暮腰间那快黑影,已经在两人忘却时间的肌肤相贴之时逐渐淡去。 蔺鹤一醒来就摸着陆酉暮的腰,他欣慰的笑了。暗夸自己真是天才药剂师。 但是真正能让陆酉暮彻底痊愈的,只有伊赛维洛药剂。蔺鹤需要快马加鞭,褪黑剂说到底也只能维持一时。 夜色渐深,十个多小时过去了,时间似乎变得异常缓慢。蔺鸣的耐心却没有丝毫减退,仿佛有着无穷的毅力。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身体紧贴着墙壁,尽量不让自己暴露在任何人的视线中。 终于,铁门发出轻微的响动,蔺鸣的心猛地一跳。他屏住呼吸,目光锐利如鹰,紧紧盯着那扇即将开启的门。 随着门缓缓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蔺鹤走出陆酉暮的家,显得有些疲惫,但脸上却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那微笑在蔺鸣眼中犹如刺痛般存在,拳头在口袋里紧紧握起,指节发出微弱的咔嚓声。 蔺鹤察觉到了这细微的声响,他撇过头去。脸上的笑容在看到站在暗处的蔺鸣时,瞬间消失。 蔺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安,额角早已经不自觉的挂上了一滴冷汗, “蔺鸣,你怎么知道这里的?你这是——” “我在等你,”蔺鸣从阴影中走出来,声音低沉而苦丧。 蔺鸣瞧见了蔺鹤脖颈间的红印,一切了然于胸。眼神中瞬即升上无法忽视的占有欲和悲痛,“哥,跟我回去。” 蔺鹤没有立即回答,转过身关上了身后的门,然后看向蔺鸣,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不可能。” “和他在一起了?不肯回去了?”蔺鸣向前一步,逼近哥哥,目光中燃烧着愠怒的火焰。 他怒极反笑:“哎呀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我几天没看紧你,就让那个逼钻了空子。” 蔺鹤被拆穿后,内心也变得更坦然,一切都不再需要隐藏,“不管是不是,我去哪留哪由不得你来管。” 蔺鸣的目光在蔺鹤的脸上扫过,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伸出手,紧紧抓住哥哥的手腕,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蔺鹤身体微微一震,他的手腕被蔺鸣攥的发红,从这欲将人撕碎的力气中感知到了蔺鸣的决心,也明白自己再也无法逃避这场对峙。他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下来,“你想怎样?” 蔺鸣举起右手在半空中打了个清脆的响指,身后两位一身黑衣的保镖拿着麻绳,向蔺鹤步步逼来。 “把他给我绑起来。”蔺鸣一声令下,两位保镖制伏蔺鹤让他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三两下把人绑好扔上了轿车后座。 “蔺鸣,非要这样么?”蔺鹤不服的冷哼一声。以往都是蔺鸣亲自来抓蔺鹤,今天为了牢牢看住他,还特意聘了人。 蔺鹤刚被扔上车就急匆的想从另一边车门逃走,不料蔺鸣早就算到了,全方位锁死了门。 蔺鹤反过身奋力的扒拉着右车门,死活打不开。蔺鸣像笑面虎似的从左车门慢悠悠上来,关紧车门,示意黑衣保镖往前开。 蔺鸣爬到哥哥身旁,压在他身上,戏虐的凑近,“逃得掉吗?” 蔺鸣撬开哥哥的齿关欲和他舌吻,却被蔺鹤反过来狠咬一口。他吃痛的放开蔺鹤,眼睛变得亮晶晶的,似乎喜于蔺鹤这不同寻常的反应。 “哟,现在都学会咬人了,都会反抗我了。”说着给蔺鹤甩过去一记响亮的耳光,蔺鹤脸上直接留下一个深深的红巴掌印。 蔺鹤疼的眼眶中滋出了泪光:“狗东西!你敢打我……我要下去,我要报警,你、你非法囚禁!!放开我!!!” 蔺鸣自从上次以后,打自己哥哥巴掌这个事情越开越得心应手,信手拈来。 他一开始只是因为恼火,到后来反而觉得这是一种别样的情趣。 看到哥哥泪如雨下,他心头兴奋得紧。恨不得把对方扒光扔床上用鞭子一顿狠抽。 蔺鸣丝毫不惧,“怎么,要喊警察抓我是么?” 他指了指自己头上缠绕的绷带,“陆酉暮的刑事逮捕令已经发下去了。故意伤人罪怎么也得判个两三年吧?” “你什么意思?”蔺鹤紧张了。 蔺鸣瞧他焦急的模样,虽然拿捏住了对方,但心里依旧不爽于那个陆酉暮凭什么让哥哥如此上心。蔺鸣宁可哥哥对自己刚刚所说的话不屑一顾。 “你听话跟我回去,否则我就送他去坐牢!” 蔺鹤听完默不作声,他担心自己不在陆酉暮身边无法照顾他的病,即便自己新研的药剂能奏效许多天。 但如果蔺鸣真的一气之下把他送监狱去了,那陆酉暮可真是必死无疑。 半晌后,“我答应你,别让陆酉暮被抓。” 蔺鸣看他这像担心的模样,心中千言万语的酸楚凝聚心头。 “看你表现,你让我满意,我必然约定好撤回逮捕令。” 汽车行驶了很长一段路,蔺鹤看着窗外的景色,又回到了他噩梦般的地方。 蔺鸣下车后直接扛起他走向别墅的负一楼。 昏暗的小黑屋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和压抑。 蔺鹤被绑在一张老旧的椅子上,手腕和脚踝被结实的绳子牢牢捆住无法动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蔺鸣站在哥哥面前,目光沉静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执拗,“你知道的哥哥,我在门外守了你几乎一整天,你得做点什么来犒劳我。” 蔺鹤咬紧牙关,他深知蔺鸣指的是什么,“你要我做什么?” 蔺鸣冷静地拿起遥控器,打开了房间角落的电视。屏幕上开始播放色情的成人影片,画面中充满了露骨的场景和挑逗的声音。有男女,男男,也有女女。 蔺鹤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他拼命地转过头,不愿面对那些让他羞耻的画面。他不明所以,“蔺鸣,搞了半天你就是想给我看这些?” 蔺鸣微笑着,手指轻轻抚摸着哥哥的脸颊感受到对方的颤抖。 “哥哥,你装什么纯?都多少次性经验了。片有什么不敢看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一阵令人寒栗的威胁感弥漫在房间内。 蔺鹤闭上眼睛,试图回避那些让他感到难堪的画面和声音。但弟弟的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屏幕。 “别逃避,看着它!” 屏幕上的影音不断冲击着哥哥的感官,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微微抖动着。 蔺鸣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情感。他靠近哥哥,脸庞几乎贴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令人不安的暧昧和威严。 “当然……我不会让你只是这么轻松地看AV。” 蔺鹤心跳加速,“还有什么把戏,别故弄玄虚了。”他的声音额抖着,带着无力的抗拒。 蔺鸣随即打开小黑屋内的一个抽屉,里面放满了各种性玩具。 他从中挑出一副贞操锁,眯眼笑着提到哥哥蔺鹤面前, “我帮你穿上它。” 17戴上贞操锁按摩棒,无法勃起求饶 第十七章 蔺鹤紧皱起眉头,直直的望着蔺鸣向他步步逼近。少年手中提着的金属锁扣丁零当啷的撞击在一起,发出令人心生绝望的可怖感。 “我不想戴。”蔺鹤冷冷的回绝着。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唯有顺从。” 蔺鹤的四肢被牢牢固定在老旧的椅子上无法动弹,蔺鸣轻而易取的褪下了哥哥的裤子。 他瞧见蔺鹤阴茎根部的银戒指早已被取下,心生不满,故意柔声质问,“哥哥,戒指谁帮你弄下来的?” 沙哑的声线犹如一条游走的毒蛇,盘踞在蔺鹤身侧,仿佛一说假话便会被它咬死。 蔺鹤在这种时候通常是装哑巴。蔺鸣见他闭口不言,也不再自讨没趣。 他展开那条细长的黑色皮带,掐着哥哥的腰给他围上,蔺鹤还在垂死挣扎, “不行!!我不想戴!!求求你换一个惩罚我的方式!!!”他无能干吼道。 蔺鸣只当没听见,他自顾自的把皮带扣到最紧的那环,原本小腹部精瘦的身躯也被勒得腰肉往外溢。 “啊啊啊、好疼!好紧……蔺鸣我求求你!!” “松不了,防止你偷偷脱掉。” 皮带前方连着的一块皮质遮裆布,遮裆布有两个圆形孔。蔺鸣右手抓起哥哥的生殖器往上方的圆孔里拽,但似乎这个孔对于蔺鹤来说小了一些。 蔺鹤胯下的两颗睾丸被弟弟盘在手掌心内按压,他喘着粗气,脸上的温度迅速上升,高挺的鼻尖也很快淌下了几滴汗液。顺着皮肤流到下巴,最后滴在了蔺鸣的手背。 蔺鸣感受到了哥哥的惴惴不安,他站起身佯装要安抚蔺鹤,他用掌心拖着哥哥的脸颊,“别紧张啊,只是上个锁罢了。瞧把你吓得。”说罢,戏弄似的在哥哥的脸上重重的拍打两下。 蔺鸣握着蔺鹤的睾丸猛的往圆孔里塞,蔺鹤被刮疼后,条件反射的拼命夹拢双腿。 蔺鸣不会给他一点儿机会,他用手肘顶着哥哥的膝盖两端,让其毫无反手之力。 “蔺鸣……哈啊,我、我求求你!轻一点!我的下面好疼……”蔺鹤的声音都颤抖不已。 “你给我少说点废话,我很快就结束了。”少年烦躁的松开自己的发绳,把自己灰白的头发捋了捋,重新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他找来一块干净的手帕,利索的堵在哥哥的口中。 随后,蔺鸣将黑色皮质的遮裆布穿过蔺鹤的胯下,与腰后方的皮带紧紧相扣。第二个孔正正好好的与蔺鹤的蜜穴入口处重合。 方才放在一旁的金属器件的尺寸,是按照蔺鹤原本的身体量身定制的。可惜现在戴的话,似乎会有些小,但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蔺鸣握着柱身套入金属钢笼内,牢牢上锁后,把钥匙藏进了自己的口袋中。 蔺鹤瞬即感觉生殖器处多了不少的重量,低头看着自己所穿戴的器件,羞耻感冲上天灵盖。 蔺鸣退后两三步,眼睛上下来回扫视着哥哥的肉臀,盯着他裸露在外的屁眼,若有所思。蔺鹤被他这灼热的目光盯得皮肤似乎要起火。 “嗯……感觉还缺了点什么,你说是吧哥哥?” 蔺鹤听了直摇头,他不敢触怒蔺鸣,只得在心中怒骂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 不一会的功夫,蔺鸣解开了蔺鹤脚腕处的麻绳,拎起哥哥将他扔到一旁的桌子上,逼他岔开双腿,自己将膝盖抵到两腿之间。 蔺鹤的口中因为塞着手帕,持续了张嘴的动作太长时间,嘴角发酸,两旁自然的淌下了两行唾液。他双手依然被捆绑着,手肘撑在桌面上,弯腰面朝桌子伏在上面,后脑勺被自己的弟弟按着抬不起来,翘着的屁股在后方接触冰冷湿润的空气。 我才是长子!!我才是哥哥!! 蔺鹤又气又恼,这个姿势令他及其没面子。 突然的,蔺鹤感到肛门处有庞大的异物入侵,这陌生的触感,一定不是蔺鸣的鸡巴。 他努力扭着头向后看,蔺鸣手中拿着一根电动假阳具往自己肛门里推。 他还怪细心的,为了防止哥哥没扩张过的小穴被撕裂到,给假阳具仔仔细细的抹满了润滑剂。 蔺鹤微微低着头,细碎的刘海遮住了那双满含泪水的眼睛。颤抖的肩膀暴露了内心的脆弱,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轻咬着下唇,努力忍住哭声,却还是忍不住发出细微的抽泣声。那柔弱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无助,仿佛一朵即将被风吹散的花瓣,令人心生怜惜。 蔺鸣见到哥哥的眼泪,仿佛是他的兴奋剂。 他加大着手上的力度推着假阳在哥哥的秘处前进,确认推到底无法前进后,终于松开了蔺鹤。 接着掏出遥控器,直接调到了最大的一档。原本寂寥无声的房间内被这电动声满满充斥着。令人羞耻不堪。 蔺鹤试图站起来逃离,却被蔺鸣狠狠地瞪了一眼,只能无奈地坐回地上。 “好好享受吧,哥哥。”蔺鸣莞尔一笑,他取走塞在哥哥口中的手帕,任他倒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踏着轻巧的步子踏出了小黑屋。随后用力的关上门,锁上锁,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发出刺耳的声音。 门外,蔺鸣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回荡在寂静的走廊中。小黑屋里只剩下蔺鹤无助的喘息声,他的心跳声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清晰。 此时陪伴他的只有无尽的黑暗,不堪入眼的色情影片以及在他下体作响的按摩棒。 很快的,在双重刺激下,蔺鹤难以避免的起了反应,可他的阴茎被困在钢笼里根本没法勃起。他疼痛难忍,仿佛遭受宫刑一般。 蔺鹤努力的劝着自己平静下来,但是体内的按摩棒总是一阵一阵的顶着自己的刺激点。 “嗯嗯呃哈啊啊……哈啊嗯……哈啊啊啊啊呃呃啊……” 他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难耐的发出声声浪叫。身下早已淫水横流,浸湿了半褪下的裤子。 真的要死了……我的阴茎好痛…… 殊不知蔺鸣早已在这房间的天花板安装上了摄像头。他转身走向旁边的房间,那里设有一台监视器,连接着小黑屋内的摄像头。 蔺鸣坐在椅子上,目光紧盯着屏幕,摄像头清晰地捕捉到哥哥在黑暗中想自渎,但又无法的狼狈模样。 蔺鹤无助的在地上蜷缩着自己的身体,试图缓解一丝自己的痛楚,却都是徒劳。 蔺鸣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手指在桌面上漫不经心地敲击,显得格外悠闲自得。 “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他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一丝快意。 蔺鸣津津有味地盯着屏幕,仿佛观看一场精彩的表演,完全沉浸在哥哥的色情独角戏中。黑暗的小屋里,蔺鹤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喘息,都清晰地映现在弟弟的眼前,成为蔺鸣忘乎所以的快乐源泉。 “不行了,嗯啊……哈啊啊啊呃呃嗯……我、我得出去……” 蔺鹤自觉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边缘,他跪着爬行到门边,用手肘撞击着门扉。 “蔺鸣……我错了!求求你放我出去!……嗯啊呃哈啊……我不逃了,我会永远听你的话,求求你,求求你……” 屏幕中的哥哥泪声俱下,蔺鸣觉得时机也差不多了,他关掉了摄像头,再次回到了小黑屋门前。 蔺鹤听到传来的脚步声,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蔺鸣!!我跪下来求你,我给你磕头!放我出去好吗?你让我跟你做爱,给你口交,我什么都能做,只要放我出去!……” 蔺鸣扭头一声哼笑,他抬起脚尖轻踢着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说着,他拿出钥匙旋开了门锁,蔺鹤扑通一声倒在门前。 照着暖光的房间里,暧昧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床上的被褥凌乱,蔺鹤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身上的汗水闪烁着微光。 蔺鸣仍然没有想帮哥哥解开贞操裤的意思,只是抱起他前往自己的房间。房间内的床紧贴着墙壁,他将哥哥扔到在床内侧,悉数解开了哥哥手腕处的麻绳,也脱光了他的衣衫。 蔺鸣俯身压在蔺鹤身上,手指紧紧抓住哥哥的肩膀,眼神中五味杂陈,愤怒、痛苦和疑惑交织在一起。 “你到底有没有跟陆酉暮上床?”蔺鸣脸色阴沉,眼神如利刃般锐利,逼视着哥哥,声音里透着难以抑制的怒火。 “我没有……我没有!!”蔺鹤就算今天要打死自己,都不敢说出实话。 蔺鸣上前,一把揪住哥哥的衣领,将他逼到床头,双眼直视着哥哥的眼睛。 “那你脖子上的红印是哪儿来的??” 蔺鹤被蔺鸣的气势震慑住,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郊区虫多,被咬的。” 蔺鸣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别撒谎!!!!” 他紧紧盯着哥哥的脸,仿佛要从中看出一丝破绽。蔺鹤慌乱地摇头,眼中盈满了泪水,声音颤抖着解释:“你真的误会我了,是你太多疑了。蔺鸣,先帮我解开贞操裤好么?” 蔺鸣的愤怒没有减弱,反而更加炽烈。他用力将哥哥按在墙上,声音低沉而冰冷:“呵,早知道从你嘴里翘不出什么真话。” 随后蔺鸣解开了蔺鹤身下的贞操锁。蔺鹤长舒一口气,下体终于重获了自由。 他紧接着拖来一条固定在天花板吊顶处的铁链,扣住了蔺鹤的脚腕。链条的长度只能让其在这个卧室内活动。 “蔺鸣!不要……” “刚刚在小黑屋里怎么求我的?都忘了么?”少年的瞳孔中溢出的尽是威胁。 蔺鸣则脱下一半裤子,露出阴茎,平躺在床上,挑着一边眉毛,露出狡黠的笑容,对着蔺鹤扬言: “我累了,坐上来自己动。” 18坐上来自己动,打电话时顶风作案激情抱操 第十八章 陆酉暮一直等到了深夜。在这期间他打了无数通电话,可没有一通是接听的。 明明蔺鹤说出去买午饭,可到了现在都没有回来。他孤独地坐在寂静的房间里,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而沉重,焦急不安,每一秒钟的流逝都扰乱了他的内心。 陆酉暮顿时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是和蔺鸣碰上了么? 此时,他身上的病痛开始发作,剧烈的疼痛像是千万根针一起刺痛他的身体,让他几乎无法承受。褪黑剂药效已过,蔺鹤不在身边,谁能再替自己扎针。陆酉暮掀起上衣,皮肤之上又浮现了若有似无的黑斑。 “可恶……” 蔺鹤要是不快点回来,自己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葬身于此了。 双腿的瘫痪让陆酉暮感到格外无助,他渴望着能够站起来,他不愿做那个处于被动的人。陆酉暮想像蔺鹤来海岸边捞回自己那样,也把他完好无所的带回到身边。但身体却无法听从他的命令。 在绝望和病痛的双重折磨下,陆酉暮的心情开始变得混乱又扭曲。 他开始担忧自己是否会再见到蔺鹤,是否会再有机会对他再说一次我爱你。 细胞黑化症的急剧恶化,将他深深地困在黑暗的深渊之中,陆酉暮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挣脱。看好文请到:2w 8 9.co m 陆酉暮抱着侥幸再次打开手机,拨起了电话。 与此同时,在那座囚笼般的别墅中。 蔺鹤听到蔺鸣的要求愣了愣,他在蔺鸣漫不经心的眼神下慢慢爬到了他的阴茎上方。每一声脚铐碰撞的声响都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更加紧张。 蔺鹤张开腿根跪坐在蔺鸣裆上,他拿起那根脉络清晰的庞然大物往自己的小孔塞去,磨蹭半天却怎么也进不去。 “哥哥,你最好快点,别把我的耐心磨没。” 蔺鹤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丢脸又委屈。但他此时作为一只笼中的金丝雀,只能乖乖照做。 他先放下蔺鸣的生殖器,自顾自的将纤长的手指探到自己的肉穴给自己扩张。他以一个狗趴的姿势单手撑在蔺鸣上方,另一只手去扣弄自己的后穴。很快自己就起了反应,下体的肉柱在渐渐涨大立挺。 蔺鹤不好意思被人盯着自渎,头越低越下,尽量让自己棕黑的碎发遮挡住自己发红的面容。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了喉中发出的浪荡淫哼。 双腿之间犹如失禁一般,流出了莹莹的水光。 扩张的差不多后,蔺鹤抽出自己的指节,抽离之际,他感到自己的后穴在猛烈的收缩着,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