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比谁能装(骨科H 破镜重圆)》 回家捆绑 霍之清回国已经是第二天的半夜。 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好好睡觉了,清冷深邃的眉眼间酝酿着风暴。 老宅里还是一如当年他走时那样平静,管家张叔眉眼带笑走来递给他一杯温水:“少爷回来也没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准备准备。” 霍之清却道:“萧兰呢?” 张叔叹了口气才道“小姐在你走的那天就已经搬出去住了,我让李婶过去照顾她了。” 霍之清已经不想再去问人,直接给助理去了电话:“查清楚萧兰现在在哪里,十分钟。” 酒吧。 霍之清没有想到萧兰这么不听话。 看着妆容美艳,身材绝佳,穿着吊带,裙摆将将遮住屁股在舞池中摇晃的人,他想不到以前又乖又听话的妹妹,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居然敢背着自己准备结婚了?一股心火燃起,他第一次动了想惩罚她的念头。 从把萧兰接回来那天,家里每个人都对她极尽宠爱,想弥补她被绑架后又失踪了八年的受的苦。霍之清是其中最宠她的人,萧兰叫一声哥哥,他能绷着他那清冷禁欲,生人勿进的脸说尽哄人的话,萧兰的任何无理要求霍之清不需要思考一律满足。除了爱她。 霍之清将自己的怒火压了又压,沉默地走进舞池,拉着萧兰就准备走。 萧兰突然被人拉着,正准备一耳光打过去,谁活腻了敢来吃老娘的豆腐? 转过头去看到是霍之清,整个人呆傻在原地,漂亮的狐狸眼中突然涌出热泪,心中闷堵:他回来干什么?不是不管不要自己了吗?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你干什么?放开我!” 朋友察觉到这边的异动,走过来:“兰兰他谁啊?认识吗?” 萧兰咬咬唇,泪眼朦胧盯着霍之清狭长深邃的眼,倔强地不让自己的眼泪掉落:“不认识。” 林木玉拨开人群大声嚷嚷:“谁他妈敢欺负我兰兰!看我……”话还没说完,看到霍之清的脸后自动消声,挤到人边上开始动手动脚,笑:“帅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萧兰:…… 霍之清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听话,跟我回去,兰兰。”语气温柔又不容拒绝。 萧兰从来拒绝不了他这样说话。 回家的车中,气氛凝结,萧兰看着霍之清越发深刻的侧脸,内心止不住的难过。她这个妹妹,好像注定要被哥哥拿捏,他说走就走,那样冷漠无情,不给自己任何机会不留任何余地,回来只需要一句话,自己还是不忍心,还是乖乖听话跟他走了。 萧兰恨自己不争气,摇摇头侧过脸一路盯着窗外,再没有看他。 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全是她的香味,夜风吹过,她的长发被吹起,发丝的香味扑面,霍之清深吸了一口气。 他在想怎么惩罚她。 两年而已,那个干干净净乖软可爱的妹妹怎么突然变了,长熟了,变得这么……这么艳,这么浪,瞒着自己要结婚,还穿成这样跑去酒吧。 霍之清喉结滚动,捏方向盘的手绷出青筋。 到家后,给萧兰灌了醒酒汤,霍之清才拉着她进书房:“站着面壁,想想自己哪里错了。” 萧兰气极反笑,两年不闻不问,回来就让自己面壁,他凭什么管自己?甩开他的手就要走。 霍之清语气听不出情绪:“萧兰,你敢走出这道门试试?” 萧兰眼中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我说了放开我,我轮不着你管!” 话刚说完就被霍之清从后面拉住手一把扯进怀里,叹了一口气,语气冷漠中有一丝温柔:“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女孩倔强地咬住唇不说话。 “嗯?” 萧兰听他这样说话觉得莫名其妙,不喜欢她就别管她,现在这样又算什么?拼命推开他:“霍之清你滚开!我没错,我哪里有错?你放开我!” 边说边在他怀里挣扎,本来就单薄裸露的吊带群在他怀里蹭得他火起,一双奶摇在他胸膛上晃地他眼热得直想捏上去。 霍之清的耐心被她耗尽,也存了一丝惩罚她的意思。 拉着她就往书桌边走,边走边用骨节分明的手扯开领带。 萧兰看到他这样,压抑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以前看到哥哥的手和某些动作就觉得色气,性张力十足,现在看到,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这些年,萧兰强迫自己忘记他,麻痹自己不让自己去想他,但一闻到他的气息,一看到他人,萧兰就知道自己完了。 萧兰恨自己不争气,语调都变了:“霍之清 。。。。你要干嘛,放开啊。” 霍之清把领带取下来拿在手边,平复了下呼吸,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侧过扬起,高挺的鼻梁从上往下睥睨面前不听话的妹妹:“坐在椅子上。” 萧兰:“我不坐,我要走啊!” 霍之清被她一再说要走要离开的话惹毛,将她一把抱到椅子上,强行用领带将她双手反绑在椅子上。 萧兰眼泪都气出来了:“霍之清你混蛋!你居然绑我!” 霍之清语气冷肃,捏着她的下巴,眼神深深:“自己坐着好好想错在哪里。” 看她露出 霍之清绑完萧兰,转身坐到旁边的沙发看文件。 徒留萧兰被孤零零地绑在他经常坐的椅子上,裙摆早在之前他要绑自己的过程中翻上去了,本来就短的裙子,这下只能堪堪遮住三角区,一动连蕾丝内裤的花边都能看到,白嫩修长的双腿绞紧想遮住,肩带斜在肩头,一晃就要落下去。手被绑在背后,圆润的奶子只能挺起来,双乳跟着她的呼吸还在大幅度地动。 自己这个样子被他用他的领带绑着,好像他接下来要对自己干什么一样,可是她也知道,霍之清什么都不会对自己做的,萧兰安静下来,羞耻蔓延。 但更多的是委屈,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两年好像只有自己傻乎乎地思念他,爱他,动情的自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个人,像个笑话,而他一回来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绑起来,混蛋霍之清! 衬托地自己好贱。 羞耻和委屈交织,手被绑地有些疼,咬着唇哽咽着掉眼泪,哭得停不下来,却倔强地不肯求饶,咬着唇哽咽着掉眼泪。 眼泪落在奶子上,浸湿了本就单薄的裙装领口,更显色情。 这样不行,呜。 萧兰挣扎想挣脱领带的束缚,却不想把自己本就摇摇欲坠的吊带裙肩带挣扎到滑下肩头,慌乱中又娇又急地叫到“霍之清!……衣服,呜呜 ” 霍之清抬头,就看到她半边肩带已经掉了好些下去,奶球露出,连乳尖都能看到,娇得让人想把她按在椅子上操死。 看她露逼露奶,双颊粉红,头发在刚才的挣扎中微微散乱,性感得引人犯罪,好想狠狠惩罚她,欺负她,对她做尽过分的事情,但是不行,她是妹妹。 他被勾她地喉结狠狠滑动,蓬勃的胸肌上下起伏,萧兰就见他单手解开衬衫顶的两颗扣子向自己走来。 她这样不听话,真的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才好。 霍之清内心天人交战,三十年来,他始终是端方君子,萧兰还小,她不知道乱伦的结果需要承受什么,他需要做她的引路人,他要看她幸福。除了给她男人的爱,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叹了口气,走过去,解开绑着她的领带,捏起被磨红的手腕心疼得吹,将她抱着坐在自己腿上,他也不将她掉落的肩带提起,就让萧兰露着一颗奶坐在自己怀里:“兰兰,一定要强迫你才肯听话吗?”霍之清用拇指一点点拭去萧兰的眼泪,却发现她哭得更厉害了。 只能将她拥入怀里,拍着背哄。 萧兰挺翘的奶抵住霍之清薄薄的衬衫,磨得她奶尖好痒好疼。 “呜~霍之清~”萧兰不知道是该将他抱紧还是推开,全身都好难耐,双腿不自觉得在他腰侧轻轻磨。 自己穿得这样骚浪,衣衫半落,而他衣冠楚楚,只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衫都那么性感,性感得萧兰想埋进去咬他韧长有力的脖子和锁骨,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咬痕。 萧兰觉得自己没救了,一碰到霍之清她就像吃了春药,偏偏自己还要自我对抗。 但她不知道的是,霍之清的几把早就被她勾引得又硬又涨了,却还装得道貌岸然,不肯放任自己的欲望侵吞理智。 “兰兰。”霍之清将她往外推了推,捏着她被眼泪打湿的下巴抬起:“听说你要结婚了?” “啊?”小狗疑惑。 霍之清见她装傻,冷哼一声,将手机中的照片拿给他看,是林木玉的朋友圈截图,上面写:天定良缘,非你莫属。配图林木玉在一片花海中给她戴戒指向她求婚。 萧兰看了照片想杀了林木玉的心都有了!这张照片怎么会被霍之清看到?难道他这次回来就是因为看到了这张照片? 逼问spank 萧兰心中一动,咬着唇,双手勾上霍之清的脖子,凑近,颤颤的双奶抵上他的胸膛,眼中媚色闪现,直直地望进他眼中,勾得霍之清移不开眼,犹豫着开口问道:“霍之清,你……你回来就是因为看了这张照片吗?” “长大了?以为我管不了你了?嗯?打算背着哥哥偷偷结婚了?”他搂着她细腰的手用力捏下,疼的她眼冒泪花。 忍着疼开口告诉他:“没有,不是……不是。” 霍之清冷冽的声音响起,继续逼问:“不是什么?” 萧兰想告诉他这张照片只是小玉让她帮忙拍的,就是为了让小玉喜欢的人吃醋,但是脑子里突然想到:霍之清会看到这张照片,肯定是认识林木玉喜欢的人,她要是说出真相,霍之清知道了那他朋友肯定会知道!那小玉的计划就会落空,她不忍心让小玉本就艰难的爱情落空。 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样的氛围里想不出其他理由。 霍之清见她沉默着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从回来一直累积的,隐忍着没有爆发的火气终于释放:“萧兰,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若是被我查到,哥哥不保证会不会弄哭你。” “我……我不能说。”一方面不想把小玉的事情说出去,一方面萧兰倒要看看霍之清究竟能拿她怎么样,她就是想撕下他道貌岸然的面具,就是想看霍之清这样从来高傲冷清,万事尽在掌握的人被惹怒是什么样。 谁让他不要自己。 霍之清怒极反笑,松开萧兰的腰,姿态轻松地靠在沙发背上,将自己的腕表和袖扣取下,轻笑:“兰兰,别怪哥哥没给你机会。” 说完动作粗暴地将萧兰放趴在自己腿上,一巴掌扇上面前已经漏出内裤蕾丝边的屁股:“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他清冷的嗓音没有温度,萧兰被他冷漠的语气和打屁股的羞耻激地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啊~!霍。。。霍之清,呜呜”萧兰又惊又羞,挣扎着想摆脱霍之清的钳制,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打自己的屁股。 “错在哪里?”又是一巴掌。面前摇晃的屁股被扇了两巴掌就通红,又圆又翘,轻轻一碰就抖个不停,霍之清想用自己的手狠狠捏上去,留下指痕,再用力揉弄,直到这个不听话的妹妹乖乖叫哥哥,乖乖被自己弄。但是不能。惩罚止于惩罚。 “不要!呜~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霍之清”本来就短的裙子被他扇了两下,在萧兰的挣扎摇晃中滑到细细的腰际,黑色的蕾丝内裤裸露。 她真是长大了,次次直呼自己的名字,谁教她的?“萧兰,叫哥哥。” “呜,不要,你……你才不是哥哥,混蛋霍之清!呜~”她哭地眼泪都把颊边的发丝都打湿,脸红红的,眼睛亮亮的,漂亮得要命。 嘴真倔。霍之清怎么可能放过她。 将青筋微凸的大掌按上她软弹的臀肉,一路摸过到腰际,再一把将她的内裤扯落,卡在臀底,接着一巴掌扇落,摁上屁股,看一阵臀浪荡起,再落下一掌。打完再不碰一下屁股,让滚烫的臀和冷空气接触,隐蔽的逼缝处有一丝水溢出。霍之清看到了。 “兰兰,叫哥哥。” “呜啊~!”萧兰被打得尖叫一声后,发出长长的淫叫,她被霍之清打出水了,好疼好爽,好羞耻好难耐,好想霍之清再摸摸。 可是他却放开了。萧兰只能将双腿夹紧,自己悄悄蹭,然后转头摇着屁股好可怜地看着霍之清:“霍之清,求求你,不要打了,好疼,呜~” 妹妹的样子太过可怜,这种时候,对男人求饶只会换来更过分的欺负。 都这样了,还叫霍之清,不乖的妹妹必须要好好教训才能长记性。 霍之清冷哼一声:“还不肯叫?兰兰的屁股想被打坏吗?嗯?” 咬唇舔血 霍之清接连打了五下,萧兰都不肯改口叫他哥哥。之前还又哭又叫凄凄惨惨的人,这会一点声音都没有了。霍之清心中突然慌乱起来,嗓音温柔:“兰兰……怎么了?” 想把萧兰抱坐起来,内裤却还卡在腿间,霍之清不敢把内裤再给她穿上,害怕把她弄得更疼,只能将裤子褪到腿弯,侧着抱她。 抬起她的脸,却看到萧兰把自己的唇都咬破咬出血了,就是犟地不肯出声。 霍之清又心疼又后悔,伸出修长指尖伸进她嘴里将她咬着的唇分开,不自觉就开始哄人,他声音冷清,语调却温柔:“兰兰,别咬,哥哥错了,好不好。” 萧兰屁股被打地火辣辣地疼,唇被自己咬破,从来,从来没有人这么欺负过自己,霍之清他怎么可以? 被凶过然后再被温柔地哄,让萧兰的委屈成倍增加,心酸难过到不行。他越是哄萧兰越是想要拿乔。 可是……可是这样逼里的水却一直流,她害怕霍之清看到,害怕自己一张嘴就忍不住发出叫床的声音,萧兰无措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不说话,也不看他,侧过头静静地坐在他腿上掉眼泪,抽泣的时候,奶子跟着抖,又长又嫩的腿绞在一起,内裤挂在腿上。 她怎么这么骚这么娇,妈的,真想用袖箍把她的奶子箍起来,捏着奶头狠狠扇,再用鸡巴把她插得说不出话来。 霍之清几把硬得在裤子里跳,忍得想骂脏话。 看到萧兰唇间被咬破还在冒小血珠,霍之清手边没有纸巾,只能用自己的手去蹭去摁住,却将萧兰得疼到哭出声来,他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 他又变回那个温柔的哥哥了。 “口水……嗯,霍之清,吸……止血。”萧兰捏着霍之清的衣角,像想到什么极度羞耻的画面,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 霍之清吞了一口口水才艰难地道:“兰兰,不可以。”用手轻轻蹭过萧兰的脸,想安慰,高挺的鼻尖凑近,都要抵住萧兰哭得红红的鼻子了,语调又轻又缓:“我是哥哥。” 萧兰听完呜咽出声,闪烁的泪光滴下,低下头又要去咬唇。 霍之清心疼,终是心软,捏着她尖尖的下巴轻轻吻上去,将她唇上的血吸舔干净。 在和哥哥接吻,他用唇吸她的唇,用舌尖舔她的唇。好喜欢,好喜欢霍之清。 萧兰双手捏紧他的衬衣领口,紧张又害羞,不自觉张开嘴唇,将舌尖探出,刚一碰到霍之清的舌尖,他就退开,额头相抵,亲密无间,呼吸粗重滚烫道:“兰兰,不可以伸舌头,听话。” 他克制严厉,这样的时刻都坚守底线,自己却意乱情迷,难堪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一股热气烧冲上来,烧得脑袋晕晕,萧兰呜咽着点头,只能张着唇乖乖等他吻。 霍之清才又亲上去,将妹妹唇上的血全部吸舔到自己口中,咽下,咬着妹妹的唇吸出黏腻的水声,将它舔得嫣红肿胀。 将妹妹抱进浴室,搂着她的腰将她的头发理好:“自己洗,可以吗?” 萧兰不想让自己再多的难堪暴露在霍之清眼前,即使软着腿也攀住墙努力撑住,背对着他道:“我可以,你出去。” “嗯,洗完哥哥给你涂药。” 萧兰没有应他。 霍之清回到自己房间的浴室,将冷水打开,却浇不灭心中的欲火。 “妈的。” 骨节分明的手最终还是握着青筋盘踞的几把将精液打出来,再不管它,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欲望操控,将自己的妹妹操死。 等会还要给她的屁股涂药,霍之清,你他妈真会给自己找罪受。 宝宝们,想看这样边缘拉扯还是直接开干呀? …… 妈的我忍不了了! 明天给屁股涂完药先在梦里来一发(大猩猩捶胸 涂药隐忍 霍之清拿着药走进萧兰房间的时候她已经洗好澡了,裹着被子团成球趴在床上。 听到开门声,抬起被闷得红红的脸看他,却又马上将头低下去埋住。 她心动到不行,哥哥穿了睡衣,头发只吹了半干,自然垂下,有几缕落在眉间,平添了几分温柔和青春气,不像平日里都把头发梳上去那么气势逼人。 霍之清真的好帅,可也是真的狠心。 丢下自己不闻不问,跑到美国两年。萧兰不想给他好脸色看,也不想再像以前那样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冷屁股。 霍之清走过去拍了拍被子,被她可爱到:“兰兰,把被子打开,哥哥给你涂药。” 哼,现在知道给自己涂药了,那两年间自己生病难受的时候他人呢? 萧兰把被子裹地更紧,不想理他。 不跟她废话,再拉扯下去,等会几把又硬了,霍之清强势地直接将被子掀开。 就听萧兰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她没穿衣服! 妈的!霍之清下颌的肌肉被咬得鼓起:“萧兰,你是不是欠操?连自己的哥哥都要勾引?” 被他这样说让萧兰又气又委屈,带着哭腔转头狠狠瞪着他:“我没有!是你打的屁股疼,穿衣服会磨到!”说完转头要将被子拉起来:“你出去!我不要你涂药了。” “好了,是哥哥误会你了。”他语调一下柔和许多。 “趴好别动,涂药了。” 霍之清尽量不去碰除了受伤的屁股以外的地方,可是妹妹的腰塌下去后露出的腰窝让他牙痒痒,想吸。他眸色深深地压抑自己,将凉凉的药膏用棉签细细地抹在妹妹臀上。 却听萧兰抱怨:“霍之清,呜呜,好刺,不要棉签涂!” 他只能深吸一口气,沉着脸,沉默着用自己的指腹轻轻将药膏涂开。但是妹妹一点都不听话,哼哼唧唧扭来扭去,摇屁股。骚。 霍之清好想再抽她一巴掌。“萧兰,不许扭。”是警告的语气。 他这次回来就是来教训自己的吧?只会对自己凶,呜呜,从前那个对全世界都冷冷的,只会疼爱自己,宠爱自己的哥哥呢?还给我! “疼啊!都怪你!是你打的!霍之清你负责!”萧兰豁出去了,在哥哥面前撒泼。 “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对我说话,这次一回来就只会凶我,教训我。”她装着装着给自己说哭了。 他不是故意想凶宝贝妹妹的,只是不凶一点,又会和妹妹暧昧起来,被她要求抱着她哄,抱着她亲,霍之清只能强迫自己远离她,做一个有距离感的,严厉的哥哥。 他妥协:“忍一忍,涂完哥哥给你吹吹。” 萧兰哼了一声,咬着被子忍痛,也堵住自己逐渐变调的呻吟。 她屁股上的肉多,碰一下就抖,荡出一阵浪来,疼的时候扭腰摇屁股,霍之清没办法,只能用左手掐着她的细腰摁住,强迫她不能乱动,然后用右手涂药。 萧兰被他碰腰,敏感得抖起来,不敢出声,不敢看。但是脑子里的画面和身体上的感受传来,哥哥在用他修长的,带有青筋的手抚过自己的屁股,摁着自己的腰,像是要做什么一样。 屁股烫烫的,药膏凉凉的,哥哥的手又像是带着电,舒服地快要叫出声来,她又有感觉了。好想哥哥再往里面摸摸。 可是不敢,萧兰还记得他刚才说自己的话。 涂完药霍之清毫无征兆地,轻轻吹了两口气:“好了,宝贝。” 萧兰被他吹得呻吟出声,本就忍得辛苦,哥哥的气息突然靠近,鼻息喷在臀尖,小穴都能感受到他滚烫的吐息,忍不住抽搐两下,滴出两滴清液来。霍之清盯着妹妹腿间溢出的水,喉结翻滚。想舔。 “睡觉别盖被子,哥哥把温度给你调高。”说完他不等萧兰回应,转身就走。 “霍之清,你不许走!” 他只能转过身来,靠在门边,插在裤兜中的手捏得死紧。 萧兰见哥哥穿着睡衣,依然潇洒帅气的样子,软了语气,咬了咬唇道:“哥哥,你……你过来一下。” 走去床头边,萧兰抱着被子遮住身体,挣扎着想起来,霍之清叹了口气,任命般地去搂着她的腰带她起来,萧兰跪在床上依然比霍之清矮一截。 仰着头看他,语气又乖又软:“哥哥,你再矮一点好不好~” “要干什么?”霍之清盯着她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依妹妹的言半跪在床边地毯上。他不会坐到她床上。 萧兰一只手扶着被子,一只手勾住霍之清的脖子将他拉近,就听他警告的话出口:“萧兰,我警告你……。” 然后就被萧兰一口咬着在脖颈间,咬完还吸,留下牙印和吻痕。 还不知死活地说:“哼!谁叫你打我,还给你!” 霍之清疼的闷哼出声,气极反笑,但是看她撅着屁股,忍着疼咬自己报复自己的样子,又心软的不行,拉开睡衣领口:“宝贝还要咬吗?哥哥给你咬。” 这样的时候萧兰突然就又老实了。 头埋进他怀里,吸够哥哥的味道:“不……不咬了。” “睡吧,宝贝。” 梦中指奸 严肃整齐的书房椅子上,萧兰岔开双腿坐在霍之清身上,吊带裙一侧已经掉下去漏出红艳的奶尖,另一边因为她抬手的缘故还挂着,漏出半个奶球,裙摆凌乱地堆在腰间,一双大奶摇摇晃晃。“不要……嗯” 她一只手咬在嘴边一只手酸软无力地去掰男人插进小逼的手指,他却更往里面插。 萧兰一下子跌坐在霍之清身上,手也咬不住,慌乱地撑在他胸上:“霍之清,呜呜……别插了……” “叫我什么?” “哥哥 ……别……” 第一次被他用手指插,没有任何揉摸,他就那样直直地插进去,整根没入,好疼好爽。 插进去后一边动手指一边把她的下巴抬起来,她烟雨迷离的眼睛对上他的深瞳,眼里全都是他禁欲有性感的样子,她好喜欢他穿衬衫啊,勾地她脑子无法思考只想溺死在他怀里。 是她一直喜欢的又冷又温柔的语调:“兰兰自己说错在哪了,还是要我告诉你?” 萧兰被他插得哭起来,“嗯嗯~我不知道,哈啊~” “兰兰,我告诉你的话惩罚会加倍。”他只用一根手指却插得好深好深。 “呜呜,霍……霍之清,你混蛋~” “自己去酒吧,穿成这样,如果被别人把你带走,现在插你的就是陌生的男人,兰兰想被别人插吗?”他不带感情地讲话,像是对待陌生人。 “不要,不要!” “兰兰知不知道,如果是别人的话还会做什么?”霍之清强迫让妹妹知道肮脏的男人们看着她都会想些什么。 手指从逼里拔出来,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到萧兰面前:“现在插你的就不是手指了,兰兰会被脏几把插到你还没有被染指过的小逼,然后你也脏了。” 萧兰又慌又怕,这样色气的举动,像严厉的家长似的警告教导,好禁忌好羞耻。“不~不要被别人碰。” “哦?别人不许碰,我可以?” 面前的女孩不说话,只顾咬着唇掉眼泪。 霍之清毫不怜惜她的眼泪,捏着她的下巴,手指在她唇上摩擦都快要插进去了,语气又冷又凶:“说!我可以碰,是不是?!” 萧兰羞耻到崩溃:“是!只要你碰,呜~” 听完,霍之清手隔着裙子捏到她奶子上,然后又把裙子往下拉掉,用手重重捏上她的奶,看丰腴的奶肉被自己的手指掐到鼓起陷下,看她白嫩的奶肉上留下红红的指痕:“碰这里,可以?” 萧兰死死咬着唇不敢开口,他问的话好过分,可是好喜欢被他碰。他一碰她就浑身烫软,逼里流水。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穴里的水一股一股往外流。 可是不敢让他知道,怕哥哥知道自己的身体太过淫贱。他只会骂自己,说自己不要脸,连自己的哥哥都要勾引,呜。 用手玩奶好像满足不了了,霍之清放开掐着她奶子的手,盯着她因为羞耻不想让哥哥看奶而紧紧抱过来自己的身体,慢慢松开领带,平复自己高涨的欲火。 将她推开,一掌扇在奶子上:“说话。” 萧兰被他扇得哭出声来,被逼迫着回答:“可……可以,呜呜。” 用手用嘴玩完奶子,他又把手一路往下摸,插进小逼:“摸这里兰兰也可以吗?” 萧兰埋在他怀里,一只手上还死死捏着他的领带,羞耻的泪流的不停,呻吟不停,脑子已经无法思考。 好喜欢妹妹这个样子,越是凄惨越是想更用力欺负。霍之清停下动作,亲密地凑到萧兰的耳边,情话温柔:“宝贝,逼也要哥哥摸吗?”手里兜了一把她的淫水。 萧兰哭着咬在他颈窝。 却听霍之清用他那冷清的嗓音说出极度不要脸的话:“兰兰再不说我就把手里的逼水喝掉。”他怎么可以盯着面无表情的脸说这种话。 萧兰反应激烈:“不要!不要!” 只能颤抖着凑到他耳边:“哥哥……可以,呜摸~” 说完讨好似地用唇去蹭他的唇:“不要欺负我了~求你。” 赤裸的奶子蹭在他整齐的衬衫上,萧兰抬起埋在他肩颈里的脸,偷偷望向他,不料刚好跟他对视,忍不住叫出声来,听到自己的骚叫,于是立马紧紧咬住下唇,只留嗯嗯地轻哼,却不知道这样更撩人。 瞥见她盯着自己的潮红的脸,眼里的痴恋,唇边的口水,摇晃的满是他指痕跟咬痕的奶子,他喉结狠狠滚动咽下满涨的性欲。 看到他喉结吞咽的动作,不知道怎么就戳中了萧兰的性癖,她眼泪和下面的水流得更凶了。 一股热气冒到头顶脸上,受不了了,只能再次把自己埋到他胸口去,脑子里还全是他清冷的脸和沾着浴火的眼眸,受不住长长地叫了出来。 他插得更凶了,一根手指搅得萧兰逼里又空虚地一直流水。 哥哥的裤子是不是都被她打湿了?哥哥的几把好硬呜呜,隔着裤子也磨她得好爽,好色。 用奶子用逼蹭,用穴夹哥哥的手指。指满足不,可是开不了口,羞耻地难受地愤恨自己发骚发浪的身体。 “哥哥~呜呜,要~”好几次受不了想要他把手指拔出来用鸡巴插,却始终开不了口。怕哥哥觉得自己太淫荡,再也不是他喜欢的妹妹。 “要什么?”炽热的唇舌舔上萧兰的耳朵,熏得她想躲起来:“宝贝,告诉哥哥,要什么都给你。” 无意识地用大腿根部,用张开的穴隔着裤子去蹭他的鸡巴。 抖着手揪着他的衬衫衣领,在他的气息和怀抱里缩成一团。 不要手指想要鸡巴,要你插……话都到嘴边了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最后说出口的居然是:“你……拔出来,呜。” 说完恨自己无能地再次埋进他的怀中,只能难耐委屈得埋在他胸口哭。 最后自己蹭到了,咬着他的领带高潮,眼泪和水一起流出来,不是满足的泪,是难受想要鸡巴填满却耻于开口得泪。 好想张开腿在他几把上蹭,把逼水都淋在他几把上 想一边被插一边和他接吻,被他用手按住屁股往几把上插,可是不敢,不想要被他知道自己如此淫荡,强行按压住发骚发浪的身体,只能高潮完坐在哥哥腿上抖着哭。 萧兰在一阵委屈和不甘的情事中醒来,原来是梦。 都怪霍之清说什么睡吧,宝贝! 气的她在床上摔枕头无能狂怒。 继续边缘。。。 写的我好爽芜湖(大猩猩荡秋千 如果说有人born to 写黄 本人直接挺身而出! —— 下章走点小剧情 走剧情是为了更好地吃肉宝宝们! 自撸缘由 霍之清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握着几把撸。 “嗯……宝贝……” 每一次呼吸都又重又长,劲韧的脖子拉长,拉出青筋,喉结不住吞咽滑动,手握着几把极速滑动,那么用力好像要把几把磨坏了,爽得龟头溢出清液,但他难耐的喘息声却像是得不到满足。 妈的,打不出来。几把硬地翘着往上弹。 霍之清浓重地喘出一口热气,终于妥协。 打开电脑上的监控app,盯着屏幕里妹妹的睡颜和赤裸的身体,想象自己握着她的屁股后入插她的逼。给她涂药的时候就看到了妹妹流水的逼,那水是被他摸出来的,如果把几把插进去,水一定会流地更多,他用几把堵住,将水全部插成白沫,溅在妹妹的屁股上,腰上。他仅用想象就让几把爽到发抖,用手狠蹭龟头,一股浓腥的精液射出,霍之清将他们全部堵在手心。 真脏。 对着妹妹撸几把。 霍之清有多想操妹妹就有多想让这段感情回到正常的兄妹之情,陷入道德和情欲的深渊拉扯,又用极强的自控力将自己暂时抽离。 六年前,从把失踪八年的妹妹接回家的第一天起,他就将家里各处都安装了摄像头,包括妹妹的房间。她的手机、手表、车子全部安装了定位系统。 他决不允许妹妹再出任何意外。 这是霍之清第一次打开妹妹房间的监控,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跨过了亲手划出的红线。 两年前他借口拓展海外市场,去了美国,实际却是为了让双方冷却这段本不该出现的不伦之情。 萧兰喜欢他,他知道,她看自己的眼神从来不像妹妹看哥哥的。她小心翼翼地试探,一步一步地接近,在不知不觉中突破自己的防线,面上却总是一副懵懂清纯的样子。 他将妹妹的青涩与大胆都看在眼里,带好哥哥的面具,装作无动于衷。很多时候拒绝的话还在嘴边,但只要萧兰拉着他的手晃一晃,他就会毫无原则地答应她的一切要求。 八年未见,他只想好好弥补妹妹。以为这只是对哥哥的依赖,等她长大就好了。 但是这次不行,萧兰越发无法无天,穿着暴露,混迹酒吧,还敢答应别人的求婚,她需要被好好管教,霍之清决定在国内停留一段时间。 拿过手机,助理已经将妹妹结婚的事情调查清楚了,他松了口气,无奈又宠溺地笑。 假求婚,只为了让自己喜欢的人吃醋,倒像是两个没心没肺的小朋友能做出来的事。 霍之清吐出一口浊气,她倒是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不过林家那小子可就不好过了,原速城府太深,什么事情算计够了才动手。他倒是不吭声,装作无意让自己知道来打头阵。 —— 霍之清是在和几个朋友谈生意的时候得知自己的妹妹要结婚的消息。 谈完生意,正喝酒叙旧,原速突然道:“听说林家那小子要结婚了?” 朗润一口酒还没咽下去就就听到这种爆炸性消息,急着接话,呛地他咳了好几声,一脸八卦:“林木玉?这小子不是gay吗?他?结婚?” 原速摇着杯子,将一整杯酒灌下,沉默地嗯了声。 “原哥,你怎么知道的? 原速没有说话,将自己的手机打开推给朗润。 “卧槽!这妞正啊!牛逼!gay都能掰直。”朗润哪壶不该提哪壶,拿着手机就要给霍之清看:“清哥快看,这妞太靓了,给林木玉简直糟蹋啊。看看这胸,看这腰……” 霍之清瞄了一眼后脸色变得及其难看,拿过手机自己看了,照片中的女孩的确是萧兰。 一言不发拿起电话给助理打过去:“给我定最快回国的机票。”说完拿起外套就准备走。 朗润一脸懵逼,不敢上前:“怎……怎么了这是?”看向原速求救。 原速摇着杯子,若有所思,姿态放松地倒在椅子上慢悠悠道:“那是他妹妹。” 朗润:…… “我刚才说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原哥你怎么不阻止我!” 原速似笑非笑地走过去拍他的肩膀:“没事,你一直在美国不知道那是他妹妹,他能理解。” 不过林木玉,有时候玩得过火会引火烧身的。 原amp;林:是的,我们是cp 他们主要是来凑剧情的,不会用太多笔墨写他两。 往事计划 萧兰十岁那年被绑架,她机灵,伺机逃跑了,绑架后又被拐卖,兜兜转转已离家万里之遥, 后来被一对没有生育能力但家境富裕的夫妇收养,对她视如己出。 八年来,霍之清从没有一刻放弃过找回妹妹的执念,就连父母偶尔都会有放弃的念头,可是他从未有过,他一定要找到妹妹。 十八岁那年,萧兰已经出落地亭亭玉立,终于回到霍家,父亲霍家、母亲萧家所有人都对她极尽宠爱。 她要什么,不需要说,只要多看一眼,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家里。 霍之清研究生毕业24岁,之后便回国接手家族工作,也是在这一年他找到了自己的妹妹。 四年相处,霍之清其实也是喜欢自己妹妹,但是他以为只要两人不把话说开,等到萧兰长大接触了更宽广的世界,这样的感情自然而然就淡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在自己28岁生日当晚,萧兰爬到自己床上,对自己表白。 讲道理她不听,还玩起了追求自己的把戏。 霍之清不敢放任这样的感情继续下去,他想让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妹妹从今以后的人生尽是坦途。 于是远走美国。 他想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分开一段时间,彼此冷静一段时间,他们之前不应该存在的爱情应该都会淡下去。 萧兰唯一的烦恼就是她爱上了自己的哥哥,不会有人在霍之清的宠爱下还不爱他的,他淡漠冷冽,处理公司事务物雷霆手段,给人强烈的距离感。可是面对自己,哥哥会卸下所有的冰冷的外壳,将最柔软的心捧给她。 萧兰做完春梦趴在床上失落难过,不知道霍之清还会不会走,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他对我好像真的只是一个纵容疼爱妹妹的哥哥,我这样强求哥哥喜欢是不是特别讨人厌? 将电话打给林木玉:“小玉,你说我哥是不是讨厌我?”萧兰无意识得揪着被子扯来扯去。 “你哥,就昨晚拉你走那帅哥啊?” “林木玉!跟你说正事呢!” “好好好,你说!不过你之前不是说他为了逃避你追他跑去美国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林木玉一脸八卦,作为一个诡计多端的gay,他一直充当萧兰的爱情导师,对她比自己还坎坷艰难的追哥路深表同情。 说起这个萧兰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说我两求婚照只有你喜欢的那个人可见吗?我哥看到了!连夜跑回来审判我,我被他屁股都打开花了!” “什么什么?我朋友圈确实只设置了原速可见啊!等等……你哥和原速认识?我恨你!原速肯定知道是我骗他的!啊啊啊啊啊” 林木玉搁电话那头抓完狂突然抓住重点。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哥因为这事连夜赶回来……我觉得他对你感情也不单纯。”林木玉煞有介事地撇嘴。 萧兰来劲了。“怎么说怎么说!” “你想啊,妹妹结婚哥哥不该高兴吗?想了解我他完全可以让人去查的,最多也就等几天。他……” 萧兰没等林木玉说完,高兴地一拳锤在柔软的床上,头埋在枕头上开心得想打滚:“对啊,是这么回事啊!” 高兴完又犹豫:“但是,但是他对我凶死了,回来就拿哥哥的身份压我,我怎么知道他喜不喜欢我啊?” 林木玉恨铁不成钢:“废物!铁废物!我看你脑子都长胸上去了!判断一个人喜不喜欢你,最直接的就是身体接触,这种生理性的喜欢最好判断了。” 萧兰点头如捣蒜:“好好好,所以呢,怎么整?小玉教教我呜呜” “勾引呗”林木玉风轻云淡。 “啊?我,我不会啊,我不敢……” “我跟你说……但是你……” “……行……啊?为什么要装?……会不会太……行,行吧,我试试。”萧兰听得直冒热气,说话都结巴。 装醉勾引 霍之清涂的药很有效,萧兰屁股好得差不多了。 下楼时看到霍之清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资料,想到刚才小玉跟她说的计划,她都不敢直视霍之清:“哥哥……” 不等她说完霍之清头也不抬开口:“我会在家呆一段时间,你也搬回来,爸妈回来的少,你确实欠管教。你结婚的事我查清楚了,到此为止。”讲完抬头看妹妹站在楼梯上,漂亮的脸红得不太正常。 走过去,声音不自觉带了一丝柔情:“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萧兰此刻内心雀跃:哥哥要留下来不走了!真是天助我也! “没事,我……我下去吃饭了!”说完错开霍之清跑了。 晚上十点,霍之清开完视频会议回到房间。 还没开灯就见有一坨生物在自己床上扭动,打开灯,果然是萧兰。 她穿着香槟色真丝吊带睡裙蹭在自己深灰色的床上。霍之清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冷哼:“萧兰,起来。” 还没走近,就闻道一股酒气,他挽起衬衫袖子,将肌肉匀称的小臂露出,走过去将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人拉起来:“你……” 萧兰顺势倒在他身上,双上按上他的胸膛,呼吸流在他的脖颈间,用鼻子凑近了在他脸上嗅:“哥哥?你是哥哥吗?”白兰地的味道在两个人严丝合缝的身体间流转。 霍之清不知道她又要怎么作,居高临下:“萧兰,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萧兰居然胆大地用手摸上霍之清的脸,酒将她的眼下熏地红红的,眼睛迷离如痴如醉,嘴唇红润:“我……我是不是在做梦?哥哥,你回来了?你想我了吗?” 顿了顿又满是羞涩地道:“我好想你。” 嘴唇就要亲上去,却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停下,晶莹的眼泪落下,伤心地道:“哥哥不许我亲他的……”说完将霍之清推开,坐在床上将自己缩成一小团,头紧紧地埋进自己圈起来的腿间。 她穿着这样暴露,抱着曲起的双腿,裙子滑到刚刚遮到逼的地方,可是下面的屁股和内裤全都漏出来,被霍之清看得出来一清二楚。 看她这样可怜,霍之清是真的心软了,她喝醉了,在梦里亲亲她吧,她不会知道的。 他差点就要去将妹妹抱进怀里哄她亲她了,但还是深吸一口气,生生将这样的心情按耐下去。 萧兰见霍之清久久没有动作,心里着急:我都装的这么可怜了,他怎么还不来哄我!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萧兰断断续续地哭了起来,瘦弱赤裸的肩膀因为啜泣颤抖着,仰着泪流满面的脸看他:“哥哥是不是讨厌我,不要我了,为什么两年都不回来看看我,呜呜~” 霍之清被他哭得心乱如麻,心里堵地难受,只能用粗暴和冷硬来遮掩麻痹自己想抱她想爱她的心。 将她一把抱起来走进浴室。 推靠在冰冷的瓷砖上,双手捏在一起举过头顶用,打开花洒的冷水兜头淋下,掐着她的下巴,用不含一丝温度的嗓音:“清醒了吗?” 萧兰被他这样坏地对待吓得不敢动,眼里蓄满了眼泪,不敢流下。抬头颤颤巍巍地看他,潜意识里向哥哥示弱,希望他心软,不要这样冷硬地对待自己:“哥哥……” 萧兰本就丝薄的睡裙被全部打湿,乳尖顶起,堪堪抵住哥哥的胸膛。 霍之清的白色衬衫被打湿,将他的胸膛和腹肌轮廓拓印得清清楚楚,透出情色的肉色来。 两个人的身体曲线毕露,肌肤的温度靠近,在紧紧贴在一起的湿冷衣物间传递。 霍之清听她用这样可怜可欺的嗓音叫自己后,态度更强硬,将她的双手放开:“别动。” 萧兰就听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霍……霍之清在解他的腰带,他要干什么?萧兰慌乱地不知所措。 却不想霍之清一把将腰带扯出来,萧兰有不好的预感:“哥哥,不要绑我~”霍之清置若罔闻,将萧兰的双手捆花洒管道上。 然后转身去浴缸放热水。 萧兰好气好委屈,可是面对这样冷漠强势的霍之清她不敢放肆,只能乖乖地可怜地不住央求:“哥哥,放开我呜呜~难受……” 霍之清放完水才将她解开抱进浴缸:“洗干净,清醒了再出来。” 萧兰独自坐在浴缸里伤心地想:哥哥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不然怎么能这样冷酷地对我。 她越想越伤心,觉得自己就是小丑,坐在浴缸哭地头晕晕,快要睡着。不知道出去怎么面对哥哥,她生出逃避的心。 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可是睡衣都湿掉了,呜呜,怎么办。 识破勃起 萧兰坐在浴缸里撑着下巴想:小玉说的办法到底有没有用呀,哥哥好像根本不吃这一套,不管了,豁出去了! “哥哥,你还在吗?”霍之清见她一直呆在浴室不出来,正准备过去敲门。“怎么?” “我……我睡衣湿掉了穿不了。”她裸着身体和哥哥仅隔着一道门,这让萧兰有一种被他视奸的感觉。 霍之清垂下双眼,睫毛将他黯黑的眼神遮住,看着妹妹在磨砂门内的身体轮廓,声音喑哑:“浴室里有浴袍,自己穿。”转身就要走。 却听萧兰急急道:“哥哥!”后面的话说的忐忑,“我……我,内裤也湿掉了。你能不能……去我房间拿一下?” 过了好一会霍之清才开口:“好。” 萧兰松了一口气,接着又紧张起来,等着哥哥亲手给她拿内裤。 她在浴室里忍不住想:哥哥会拿哪一条呢?他喜欢白色清纯的还是紫色黑色性感的?他不会拿丁字裤吧……要是以后和霍之清做爱,她一定要穿一套特别性感的内衣,想把霍之清正经清冷的冰山面具揭开,他满脸欲望,忍不住操自己的样子肯定特别性感……她想得开始夹腿,逼里都快要湿了。 “开门。”霍之清冷冷的声音响起,将她的想入非非打断。 萧兰穿着浴袍红着脸将门打开,低着头看霍之清的裤脚,双手捏着浴袍的带子揉搓,声音好像带了勾子:“谢谢哥哥。” “嗯。”“伸手。” 她将一只手伸出去摊开,抵在霍之清腰腹上。从上面俯视她,能看到深深的乳沟和通红的耳尖。将内裤放到她手上,霍之清沉默地关上门离开。 刚刚……哥哥他……她好像看到哥哥的几把硬了,睡裤被顶起好高。萧兰脸发烫,脑子里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导致她准备走到凳子上穿内裤走路都是飘的,在充满水汽的浴室里,砰地一声滑倒了。 只听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是萧兰的尖叫,叫完突然就没声音了。 霍之清快速跑到浴室门口,语气焦急“怎么了,兰兰?” 萧兰痛得开不了口,摔在地上,一动尾椎骨就刺痛的厉害。霍之清等不到她的回答,一把将门打开,就看到萧兰摔在地上,疼的眼泪汪汪。 “摔到哪里了?疼不疼?”霍之清将她抱起来去床上。 “疼~呜,内裤……内裤还没有穿,哥哥~” “你帮我穿好不好?” 霍之清想发火,但是看到她可怜的样子,又不得不妥协。 他蹲下,一抬头就能看到妹妹的逼缝。 “抬脚。”将内裤穿过她的脚和小腿,拉着两边细细的蕾丝带子,慢慢地从腿弯往肉逼处提。 萧兰觉得逼里热热湿湿的,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一样。紧紧抓着哥哥的衣角,不自觉将稍显丰腴的大腿夹紧。 霍之清忍着她一再的勾引,到这里已经压抑不住火气,一巴掌拍上她的大腿内侧,语气低沉:“腿分开!” 萧兰只能软着腿颤颤地打开,内裤穿上的时候,霍之清像是为了惩罚她一样,将两边的带子拉的高高地再弹下去,萧兰痛地尖叫出声,扑倒在霍之清怀里。 “哥哥抱我回房间好不好?”像是为了不让霍之清拒绝,她将长长的腿缠上他的腿,往他身上攀。 见霍之清沉默无动于衷,她用刚才哭得红红的眼眶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求你了,哥哥~” 霍之清这才搂住她的腰,尽量将她往自己腰上抱。可是萧兰偏不,她扭着腰要往下面坐。 浴袍被分开的腿带去两边,她只穿内裤的逼磨上哥哥腰,屁股往哥哥的几把上蹭。 霍之清双手抬着她的屁股,咬着牙:“兰兰!别动。” 好硬好烫,隔着裤子她都能感受到,激地萧兰想叫出声。她害羞又得意,霍之清怎么能这么硬,嗯……哥哥肯定也喜欢我的! 小玉说的没错!这么强烈的生理反应,不是喜欢是什么? 还说只拿我当他妹妹,谁家哥哥会对着妹妹硬呀! 就连他顶着一张高冷矜持的脸,语气凶凶地说“萧兰,安分点!”她都一点不怕,甚至还想笑。 将她放到床上,可是她双手却搂着霍之清的脖子不放,姿势变成好像他将她按在床上一样,“霍之清,大骗子!” 萧兰抬头趁霍之清没有准备,突然仰头咬上霍之清的唇,将他柔软的唇嗑出一道血痕。 你装!我也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哼。 强忍破防 霍之清拧眉,将萧兰推开,双手按在两侧:“哥哥骗你什么了?” 距离好近,都能感受到霍之清的呼吸。好喜欢和哥哥近距离接触,一挨上他就想黏住不放开,这就是生理性喜欢吗? 萧兰红着耳尖,跟压在她身上的人对视,气氛暧昧缠绵,两个人之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温度升高,沉浸在对方的气息里无法自拔。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萧兰努力让自己不去躲闪霍之清深深看向她的眼神,趁身上的人不注意,曲起腿轻轻往他胯下蹭去,膝盖碰到他硬的发烫的鸡巴:“霍之清……你硬了。” “萧兰!”霍之清刚一被她碰到,就将她的腿牢牢按下去,“屁股好了?是不是又想挨打了?” “哥哥,你好凶啊。”萧兰顺势起来抱着他的脖子往他身上黏,怀里钻。 霍之清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将她从身上撕下去,想跟她好好讲道理:“兰兰,我们是亲兄妹,不可以恋爱,懂吗?你现在还小,不要把对哥哥的依恋,当作男女之间的爱,你明白吗?” 他说的话萧兰一句都没有听进去,看着霍之清顶着一张禁欲冷淡的脸可是鸡巴却把睡裤柔软的布料顶的高高的。 他怎么这么心口不一呀! 萧兰眨巴着勾人的狐狸眼盯着他:“可是哥哥,我湿掉了,怎么办?” 缩进他怀里,双腿分开坐在他腿上,浴袍散开,一双挺翘的大奶晃出来,荡出一阵让人眼热的乳波,贴在炽热的胸膛上。她只穿着一条薄薄的内裤,坐到他勃起的阴茎上,肉逼的花瓣都被撑开了,才一贴上去,就被顶得烫得呻吟出声,从深处喷出一股水来,本来就湿黏黏的内裤更湿,将贴着的霍之清的睡裤都洇湿了。 “嗯……”霍之清被勾得眼睛都红了,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他叫得低沉隐忍又勾人,让萧兰动情得厉害。 缓了缓,霍之清才捏着她细瘦的手臂将她拉开,看着她几乎全裸的样子,鸡巴在裤裆里跳动得厉害,他也没管,忍得手臂上青筋鼓起,伸手却是将萧兰的浴袍重新系好。 萧兰趁他给自己拉浴袍领口的时候将他的手按在胸上:“哥哥,帮帮我嘛。” 霍之清忍无可忍,大掌挣开将她的双手控在胸前,清冷的脸染上欲色,却不得不强压下去,一字一顿:“萧兰,我说过了,全世界都可以,只有哥哥不可以。” 萧兰被他捏的手腕隐隐作痛,却故意跟他作对,说出更多让霍之清无法忍耐的话:“哥哥不帮我,那帮我介绍男朋友好不好?” 霍之清跟她深深对视一眼后将她甩开,丢下她转身就走。 —— 第二天晚上萧兰就穿着性感地要出去,还特意跑去霍之清的书房说:“哥哥,小玉给我介绍男朋友,我出去一下。” 霍之清抬头看她穿的衣服领口开极低,还故意把胸衣的花边漏出来,他知道是萧兰故意穿成这样的,就为了让他吃醋让他生气。 抬头看了一眼后就低头继续看文件,嗯了一声,不动声色:“约会可以,衣服换掉。” 萧兰走进他,靠在书桌上,故意向他展示自己的完美身材:“为什么?明明很好看!我才不要换!” 霍之清推开椅子走过去,要牵着她往房间走换衣服:“听哥哥的话,换掉。” 萧兰越发地入戏:“不要!就要穿这个!周致礼都说好看的!” 接着挣开霍之清的手穿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跑了。 徒留霍之清在书房,根本没有心情继续工作,痛苦挣扎,内心的天秤不断摇摆。 已经是第不知道多少次看手表了,十一点了,萧兰还没有回来。霍之清拿起手机查看萧兰的定位,发现她的定位是在半岛酒店。 给她打电话居然不接。 霍之清内心突然停掉一拍,他脑子里浮现萧兰和别的男人的画面。 他根本无法忍受妹妹和别的男人上床,一想到这样的画面他脑子都要炸掉了。 理性终于控制不住浓烈的情感和内心深处的渴望。 把笔摔在书桌上,抓起车钥匙奔下楼。 检查插穴 发动引擎后,霍之清立刻将电话打给助理:“萧兰在半岛开了房,查好房号发给我。” 一路飙到酒店,助理已经拿着房卡在大堂等着了。 霍之清刷卡进门就看到萧兰将出门时的衣服脱在地上,正在换新的衣服。 因为周致礼喝酒太菜了!两杯就醉,还吐在自己身上,小玉刚买来新衣服拿给她,正准备换上。 没想到有人突然闯进来,吓得萧兰尖叫出声,转身看到是霍之清,才松了一口气,娇娇地道:“哥哥你干嘛!” 霍之清将她逼到床边,风雨欲来,目色沉沉:“萧兰,我平时怎么教的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和男人开房?” 霍之清看她换衣服,以为她已经和周致礼做过,口不择言。 萧兰正想解释,但是看哥哥这样什么都不问就说出这样伤人的话,脾气也上来了:“对,我就是,你不帮我有的是男人要我!”她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 但他还是心存侥幸,忍着烦躁,想跟妹妹确认,“有没有和他做?” 萧兰将头偏去一旁抿紧嘴唇不看他也不说话。 这个时候又不说话了,是默认了? 霍之清觉得可笑。她仗着又娇又美的身体,天天在他面前缠着晃,晃得他心旌摇曳。今天却露着奶要去找男人,还说有的是男人要她。不听话,一再和他作对,他的理智几乎要被怒火和醋意蚕食干净。 狠狠掐住她的腰将她放倒在床上,摁住,一把将她的裙子掀上去,内裤脱下,露出萧兰干净柔软的小穴,小穴接触到外面的空气,一张一合开始剧烈的收缩,霍之清盯着看了好一会,没有肮脏的液体流出来。 强行制止住萧兰的挣扎,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揉上妹妹的阴唇,再插进她柔软欠干的穴里确认有没有水,有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精液。 潮,但是干净的。看来没有被碰过。 “霍之清,放开我!”萧兰最开始还扭着腰挣扎,以为他又要打自己的屁股,被他脱下内裤摸穴后就乖了,叫的又浪又骚。 插进去动两下就插出好多水来,霍之清浑身紧绷,强忍欲望,声音低磁:“兰兰,告诉哥哥,这里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操?” 萧兰又羞耻又爽,双腿夹着哥哥的手指蹭,外面的柔嫩的花瓣紧紧贴着他的手心,穴里吸着哥哥的手指,夹出粘稠色情的水声:“啊嗯~没有~只有哥哥碰过。” 霍之清听完嗯了一声就要把手指拔出去,萧兰条件反射般地紧紧将他夹住,哭着道“不要!哥哥不要拔出去!” 霍之清抬起头看向妹妹媚态毕露的脸,下颌绷的死紧,毫不留恋地将手指从妹妹穴里拔出去,牵出一丝淫液。他手上积好多水。 萧兰被他弄的不上不下,好难受,哭着抱住霍之清的腰,捏着他的手往下面蹭:”哥哥,难受,求求你~呜” 霍之清不为所动,拿出丝帕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擦拭干净,然后拉开和她的距离,看妹妹跪坐在床上绞腿夹逼,满脸欲求不满,冷硬道:“难受就自己插。” 萧兰委屈地落泪,带着哭腔骂他:“你混蛋!霍之清!” 霍之清他怎么可以插进去后又拔出来,将自己带上天堂又重重得摔下来,自己就是欲求不满,而他衣冠楚楚,可是明明是他先开始的,是他主动插进来的。 推开他,用手蹭开自己的眼泪,萧兰衣衫不整,内裤都没有穿就要下床,霍之清冷眼看她,却不想萧兰奔着门边走,要去开门。 霍之清三步并作两步,按住她转动门把手的手,将她推在门上,困在自己的胸膛和门中间:“萧兰!你到底要干什么!。” 萧兰哭着一直推开他:“去找周致礼,去找他干我!我不要你了……呜” 如愿插喷 “兰兰,别说气话。”霍之清将手抚上萧兰的脸,用拇指擦去她的眼泪。 萧兰开始捶打他,他越哄萧兰哭得越凶:“呜~你不给我,又不准我去找别人,霍之清,你怎么能这样!” 她哭得好伤心,霍之清心被拉扯地都快碎了。像终于无法忍耐似的,猛地将她拥入怀中,轻柔怜惜地抚过她的长发,在萧兰看不到他的地方声音低哑:“只此一次。” 他滚烫的呼吸袭上萧兰颈间、耳边,带起一片小疙瘩,轻易点燃她情潮。“宝贝,腿分开。” 面对这样的霍之清,萧兰突然又害羞起来,有点想逃,但更多的是想跟他亲密。被他的气息和动作弄得全身发烫发软,双手紧紧捏着他的衣服,整个人埋进他怀里,慢慢将腿心分开方便哥哥插。 他都不揉揉,直接就将中指插进去,抵到花心深处狠狠在里面搅动两下,就插出水声来。 “啊嗯~哥哥~轻点”。 “刚才就一直流水,还要我轻点?”萧兰好像听到他的轻笑,耻地将头埋地更深。 缓缓将中指拔出来,边退边按压她的内壁,蹭过阴蒂的时候萧兰敏感得开始抖,无处安放的唇只能咬上面前的胸膛,口水洇湿了霍之清的衣服。 呜。他怎么又退出来只在外面揉了,想要,想要哥哥进去。萧兰欲求不满地扭着酸软敏感的腰往霍之清身上蹭。 “还要不要,兰兰?” 萧兰被揉逼揉得喘息不停,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发软:“嗯?”每说一个字都带着长长的娇喘尾音。 霍之清凑到她耳边,炽热的呼吸烫在萧兰耳廓:“宝贝,再加一根手指好不好?” 萧兰听不清他说什么,一脸痴恋:“好……啊~哥哥,胀~” 她的逼好嫩,好想用鸡巴插。 两根手指就插得满满的,刚插进去两边的花瓣就紧紧贴上来,逼水流出来将阴唇糊的湿滑,顺着手指沿着手腕往下流,流得霍之清鸡巴都开始痒了。 手指在里面搅动,阴蒂立起来了,霍之清用手心蹭过揉弄,碰一下妹妹就抖一下,真敏感。 搅完开始抽插,萧兰爽地一直小小股地分泌淫液。 她迷恋哥哥插她的感觉,想要更多,可是好快好重,呜,又怂着腰想要逃开。 “啊嗯~哥哥~” 萧兰张着红唇,连吐出来的气都带着色欲,无意识地抬头,看到霍之清隐忍欲望的脸,偶尔发出的一声粗喘,就连抿紧的薄唇都那么性感,想亲。 踮起被插得发抖的双腿要去吻霍之清,被插地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哥哥,嗯~接……接吻。” 霍之清几把硬的直往萧兰肚子上顶,无法排遣这样浓重的欲望,只能一边用手指插她一边难耐地顶胯,看着她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眼神暗得出水。 想狠狠拉扯她不停闪动着勾人情欲的红舌,再一寸一寸摸遍揉遍她生津的口腔,刺进最内里的嫩肉,在她抖着受不了的瞬间,再猛然含咬上他的唇,吸干她口中黏黏的津液。 他内心有千百种狠狠操死妹妹的想法,出口的话却温柔:“舌头伸出来,宝贝。” 萧兰还记得上次他给自己舔唇上的血,他不准自己伸舌头,听他这么说,呜咽出声,只敢试探着将舌尖探到自己唇边,不敢碰他的唇。 勾引自己的时候那么大胆,这时候却羞涩起来。霍之清大手捏住她的下颌,“再伸出来点。” 萧兰只能颤颤地伸出舌头,透明的口水从舌尖滴下,牵出一丝银线,萧兰耻地眼眶通红,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霍之清像是欣赏够了这样的美色,然后才在萧兰加重的哭声中捏起她尖翘的下巴往前拉,硬挺的指尖接触到被口水沾染的滑腻的皮肤,眸色闪动。含吻住湿滑的舌尖,咬住弹软的唇瓣,将她的舌卷进自己嘴里肆意舔咬。 萧兰下面被插得湿软的一塌糊涂,水声越来越大,抽搐着绞着霍之清的手要快要高潮,唇被吻住,叫不出也哭不出,周遭的空气都被霍之清的气息替代,让她所有的呜咽和呻吟都只能被堵在喉咙,在越来越大的水声中呜咽着哭。 吻够了,他才将萧兰的舌尖吸出口腔放开,看着被他玩地通红的唇舌颤动着:“啊~哥哥,要,要到了!” “宝贝,乖,喷在哥哥手心。”霍之清呼吸急促,水流得他手心打滑,真想就着她的逼水撸鸡巴。 “啊~嗯!” 用力摁住阴蒂,次次插到花心,将妹妹插喷插哭,倒在自己怀里站也站不住。 表白断开 萧兰软得双腿站不住,霍之清只能站在门边抱着她。 “兰兰,帮哥哥弄干净。”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腿插在她双腿间撑住,将湿淋淋还在往下滴水的手放到她面前。 萧兰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小幅度地颤抖,就被他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身边没有纸巾,羞耻的眼泪滴下,只能捧住哥哥的手放到自己唇边,埋下头伸出舌尖去舔。 霍之清被她舔得闷哼,搂着她腰的手指用力掐紧,痛得萧兰叫了出声,停下动作,睁着水光潋滟的眼睛去看他。 “让你弄干净,不是让你舔。” “没有……呜,没有纸巾,哥哥。” “把我领带解开,用领带擦。”霍之清扬起脖子,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萧兰听话地踮起脚尖攀在他身上给他解,忍不住想:这个动作好亲密,像是妻子在迎接下班归家的丈夫。 霍之清是抱着腰酸腿软的妹妹回家的。 当晚。 霍之清辗转难以入睡,他在想应该怎么处理跟妹妹的关系,或许回来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因为只要一看到妹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去爱她。 而萧兰带着甜蜜睡去,她想终于和哥哥的关系又近了一步,她准备送一个惊喜给霍之清。 第二天。 霍之清本打算去找萧兰谈谈,酒店的事确实是他不该,希望萧兰忘掉,不能一错再错,给她不切实际的幻想。 可萧兰却早早就离开家了,手机收到消息说她要离开一周,让自己务必等她。 他准备等到妹妹回来就跟她告别。 —— 霍之清离开的两年里,每次想他,萧兰就画画,画霍之清,上百幅画挂满了画室。 她打定主意,要对霍之清表白,把所有画都送给他,把所有的思念和爱意都倾吐给他。 她夜以继日,精心准备了一场私人展览,邀请人只有霍之清。 一周后,霍之清收到她的邀请, 他答应赴约。 临到当天晚上却打电话告诉萧兰说自己有事来不了就挂掉了电话。 萧兰孤单得坐在满天星辰下,忽略心中的不安和失落,安慰自己可以明天。 她走出展览馆,不想回家,随心所欲的走在街上,感受这样的孤寂落寞。 随便走进一家餐厅吃饭,却看到霍之清和一个女性把酒言欢。 她落荒而逃。 她不知道女生是早就移民的表姐,出国多年从来没有回国,萧兰那时候还小,她没见过。表姐得了癌症,在人生最后的日子里,想回家看看,于是刚落地才约了霍之清。 霍之清无法拒绝。 想了一夜,萧兰想或许是误会。哼!再给霍之清最后一次机会。 她再次邀请霍之清去看自己为他做的展览。 霍之清看了之后感动地心都开始疼了,他不知道萧兰这两年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画下这些画的。他以为两年前萧兰说喜欢自己只是孩子心性。 可是看着这一幅幅画,是萧兰把自己的心一瓣一瓣剖开献给他,每一幅画都迸发出那样纯粹浓烈的感情。 他内心喜悦又痛苦,面色越来越凝重。他本已经打算好和萧兰告别的。 “哥哥,我喜……。” 霍之清强行打断她:“萧兰!我是你哥哥,只能是这个身份,永远。” 他不许她说喜欢,强势剥夺她说喜欢的权利。连表白都不可以。 她哭她求,霍之清无动于衷,冷眼旁观。 萧兰不知道他的手在西装裤兜里捏的死紧,修剪整齐的浅浅指甲已经陷进掌心。 “我不信!霍之清,你明明就喜欢我,那晚……” 萧兰急切地闯进他怀里亲他,想确认他对自己的感情,可是霍之清捏着她的肩膀将她拉开。 她不死心,一个劲儿得拉着他的衣领要去抱他亲他。 挣扎间,她看到霍之清脖子上的项链居然挂着自己送他的戒指。 是自己第一次表白时送他的,她以为霍之清早就扔掉了。 那时的萧兰说:哥哥,戴了我的戒指,以后就不许戴别人送的了。 霍之清从没想过要戴别人送的戒指,他想他这一生注定无法和相爱的人在一起,默默守护她看她幸福就好了。不能和萧兰恋爱他选择再也不要恋爱。 霍之清不敢用力推她,萧兰趁机将项链扯出来。 “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不然你为什么还把戒指带着!”她哭着把戒指把哥哥爱她的证据放到他面前,要他承认他爱她。 霍之清面色痛苦,喉咙涩地像是难以开口,好一会儿才将目光从戒指上移开:“我只是珍藏妹妹送我的每一件礼物。”一句话说得艰难万分。 萧兰听后扑在他怀里捶打他:“骗人!你喜欢!这是戒指,是戒指!”眼泪哭得脸都花了。 霍之清抱着她安慰,语气坚定又痛苦:“我永远只是你的哥哥。” “我不信!不喜欢你为什么这么多年还一直戴着?” “兰兰……” “我不信你不喜欢,除非你扔掉,你扔掉我就信你不喜欢我!”她说的决绝,不信霍之清会把戒指扔掉。 空气好像凝滞了,萧兰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处于另一个空间,在那里,她看到自己的哥哥将戒指从自己手上拿走后扔了出去,甩得好远好远。 她呆在原地,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霍之清真的把戒指扔掉了。好几秒后才发了疯似的跑出去捡。 “找不到……呜,找不到,我的戒指……” 泥巴弄脏她精心打理的指甲和裙子,霍之清将她强制抱走。 “霍之清,我恨你!我恨你!”她在他身上手脚并用地疯狂挣扎,霍之清被她抓伤了也不松手。 “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像是终于认命,她一句话说的小声悲凉。 霍之清听她这么说心痛地好像无法呼吸。 第二天,展览馆起火。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哭着笑: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就像她和霍之清,永远不会有结果。 让它烧!我不要了!不要霍之清了! 霍之清却冲进火场,将其中一幅画带了出来,随身携去了美国。即使它有一只角被烧掉了。 分别重逢 霍之清走的那天,萧兰没有去送他,开始了单方面冷战。 她被霍之清伤透了心。 当晚萧兰在酒吧喝得烂醉,并下定决心再也不要犯贱喜欢霍之清。 林木玉抱着她安慰。 飞机上的霍之清吻着指间的戒指想:兰兰,哥哥注定会让你伤心。可是一时的痛苦总好过一辈子的后悔。原谅哥哥这么狠心地对你。 回美国后他常常失眠,解药只有萧兰,只有看着曾经录下的妹妹的视频才能睡着。 —— 父亲母亲从欧洲出差回来,发现萧兰像变了一个人。 其实萧兰回来的这六年,父亲母亲时常出差,陪在她身边的时候很少,前四年都是霍之清陪着她。 萧兰大学毕业,原本打算去美国留学,但是她不想和霍之清呆在同一个地方,显得好像自己没了他就活不了一样。 她说服父母,去了另一个城市的分公司工作。 她想让自己尽快成长起来,不想再陷进喜欢霍之清的绝望沼泽。 她也可以的,做一个成熟的成年人,一个能力出色的人。 霍之清狠,她也可以,谁比谁狠? 年底财报,她将分公司的业绩做到翻了一番,中间的艰辛只有自己知道。 只要有酒局,她从来不推脱,甚至还主动约攒局。她长得漂亮,陪着客户喝了不知道多少酒,别人知道她是老板的女儿,天高皇帝远,不敢吃她的豆腐,只能灌她喝酒,谁不想看大美女醉酒的妩媚样子呢? 除夕她也留在公司加班,父亲母亲把哥哥叫回来过年,她却说事情太多太忙走不开,要加班,把电话挂掉。 霍之清给萧兰打电话,她不接。 “我去接她。”一身寒气还没有褪去,他冷着脸拿起刚脱下的外套就走,没有飞机,他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来到分公司楼下。 走进公司,萧兰不在,公司里空无一人,所有人都放假回家团圆了。除了他的兰兰。 萧兰不接他的电话,他只能将电话打到分公司总经理那里。 到了酒店,霍之清推开包间门,看到萧兰已经被灌得有些醉意了。 四目相对,好久不见。他还是那样清冷气势逼人。此刻,萧兰知道他在生气,他就是这样,越生气越是一言不发,黑沉沉的长眸眯起,鼻梁高挺睥睨下方,让他面前的人不自觉开始审视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做错。 但是又关她萧兰什么事呢?她将自己抽离,不去看他。 霍之清走进包厢:“打扰各位,我是霍之清,萧兰有事先走。” 说完抿着唇拉着人就走。就像那次回来在酒吧拉自己一样。 萧兰喝了酒,脑袋熏地晕晕,走出包间后将他的手甩开。 霍之清拿过手机示意她接听,是妈妈的电话,说她再不回去就亲自过来接她。 萧兰只能沉默着坐上回家的车,一路无话。 —— 霍之清送她的新年礼物,她当着他的面接过之后随手扔掉说不喜欢,就好像当时霍之清毫无留恋地扔掉她送的戒指。 今天送礼物,明天送衣服包包,何必呢?一年到头,就装这几天,有意思吗? 控制住自己不去上赶着贴他,爱他,太难。 霍之清在家没待几天就走了,她也走。 爸妈时常来看她,劝她回去,她笑着撒娇说女儿也想作出一番成绩给爸妈看呀,每次将父母哄高兴又欣慰,以为她真的长大成熟。放心地走了。 后面萧兰喝到胃穿孔,医院的人将她的电话打给紧急联系人,霍之清心急如焚从国外赶来。 看着平日里鲜活美丽的妹妹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他心疼地无以复加,后悔又自责,坐在病床前寸步不离地守着,握着妹妹的手亲吻。 他坐在病床前想了好多,他从来没有怕过什么,可是这次他真的怕了,害怕失去萧兰。 只要妹妹健康平安,他什么都答应她,幸好老天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霍之清没有告诉父母,不想让他们担心。他想好了,他跟萧兰的事,由他来告诉父母。 萧兰醒来看到他在,转头就让他滚,可是赶也赶不走。“霍之清,我不要你可怜!不要你施舍,你滚!” “你是不是看我这样很得意很开心?” “兰兰,我没有!”萧兰把手从他手里抽出去,他又不要脸地牵回来。想跟她说自己也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再也不互相折磨了。 可是还没开口,又听萧兰自嘲:“看我这么狼狈,被你那样对待后自暴自弃,连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你是不是很得意?霍之清,我不如你,你多厉害,把自己的情绪自己的感情控制地一丝不漏,而我连自己的感情都控制不住。” 霍之清满腔爱意和愧疚心疼,不知如何开口。 见他不说话,萧兰又气又恨:“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废物,我无能?”口不择言:“我不想看到你!你滚回美国!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妹妹!”说到后面,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好像这两年,每次看到他,她都会哭。 霍之清再也听不下去她说这些自虐的话,强制抱住萧兰:“哥哥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你要什么哥哥都给你,我也给你,爱也给你!” 萧兰在他怀里哭着挣扎捶打他:“我不要!不要!” 霍之清被妹妹的话说的心口堵地难受,酸涩、心疼,清冷的面具再难维持。单手控制住她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拉近,吻住妹妹的唇。 终于又乖了,不说那些扎他心窝子的话了。 —— 终于走完剧情啦啊啊啊啊 明天就上肉! 不掺水的那种! 说多错多 下定决心要和萧兰在一起,霍之清天天在病房里交接工作,听得她心烦,想生气,可是一看到他那张帅脸,气就消了一半,干脆不理人。 他亲手给她喂饭胃药,萧兰不是不小心把碗打翻就是嫌药苦不肯吃,霍之清没脾气似的哄,有一次不小心作过了,把热汤碰翻在他身上,裤腿打湿了一大片,萧兰都以为他会对自己发脾气,可是霍之清却先关心起她来,急切地检查她的手有没有被烫到。萧兰突然又替他感到心酸,看他一点没有平日里霍总的气势,在她面前服低做小。又想起往日里他对自己的好来,做哥哥的时候对自己千依百顺,自己想要他做恋人了,只是个小小的胃穿孔就把他吓成这样,跑回来说要跟自己在一起。 萧兰知道他是可怜自己,害怕自己病了死了,哥哥太爱妹妹了,只是这种爱不是男女之情。不然他也不会抛弃自己,跑去美国两次,不听自己的表白,还跑去和别人吃饭,画也全都被烧光了。 自己从一开始不该这样勉强哥哥,不该勉强他来喜欢自己。萧兰想清楚了,后面也不作了。 两周后痊愈出院,她打算回家就跟哥哥说清楚。 “哥哥,我有话跟你说。”霍之清正准备睡觉,却被妹妹敲响了房门。 “怎么了?”他很快地将门打开,牵着妹妹的手进来。 萧兰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设,想好说辞才敢去找他。她将手从他手中抽离,低着头不去看人。霍之清只能看到她头顶柔顺的发丝。 “我知道你在医院说的话是因为我生病了,我……我没有当真。我不该那么说你,也不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她背在身后的手指紧握,不断地用右手的大拇指去抠弄左手食指。 霍之清预感她要又要说出不好的话来,想要打断,让她别钻牛角尖。“兰兰,我……。” 萧兰不敢再听他说话,急忙开口:“对不起!我不该……不该勉强哥哥喜欢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了。我……我也不会再伤害自己的身体,所以你不用回来,呜,回来守着我。” 说到后面,声音都带了哭腔,一段话哽咽着说完转身就想跑走。 霍之清被她的脑回路绕地迷惑蹙眉,他不是都说了把爱给她这种话吗?她还不明白他的心?她怎么会这么想?那种肉麻万分的话他是真的说不出口。 见她说完话就要逃走,想当鸵鸟躲起来,霍之清走上去将她紧紧抱住。“兰兰,我说了你要什么哥哥都给你。” “哥哥,哥哥!我知道是哥哥!”萧兰听他这么说,本来一直忍着的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她控制不住,他还是把自己当妹妹,见不得妹妹伤心所以以哥哥的身份妥协。 不愿意再跟他交流,他说的每句话都只会戳地她心脏钝痛,她剧烈挣扎不要被哥哥抱住。 可是他抱的好紧,她挣不开。 霍之清不明白,怎么他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萧兰却抗拒得更激烈。 说多错多,不如用做的。 不是一直勾引他吗?今晚就给她。 骑乘前戏 霍之清当即把萧兰抱起往床上去,让她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腿上。 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为了惩罚妹妹说那些让人伤心、心疼的话,把她的唇吻咬尽兴后咬着拉出来再弹回去,来回几次。就把人弄到哭着说不出话来。 萧兰坐在他身上,被他的鸡巴顶的浑身发软发热,他手从睡裙下摆伸进去,抚上萧兰敏感纤细的腰,初一接触,那细腰便在掌中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伴随着的还有受制之人高亮短促的泣音,继而那腰便在他不断摩擦游移的手下小幅又快速的抖着。霍之清犹觉欺负得不够,久久地磋磨她柔韧的腰侧,直到烫手,再五指用力狠狠地捏下,换来妹妹长长的叫声,颤颤在大眼睛里的泪被摇晃下来。 另一只手将她的睡衣肩带脱下,捏着她白嫩的乳用掌心揉,用指尖碾,把乳尖欺负得挺立红肿,定定的目光凝视着妹妹被他玩得像是发情的小猫,只知道发出淫乱的叫唤。看够了,才俯下身去,将奶尖含进潮湿的口腔,用舌头含弄翻转,用牙齿厮磨纠缠。 萧兰潋滟的双唇闭合不了,高高的叫唤带出早已分泌过旺的口涎,和眼泪一起滴落在胸口,和他舔舐乳尖流出的口水汇成一道,在胸乳上流淌,水色将它染的晶亮。 她被揉捏欺负得全身黏糊糊水淋淋,羞耻敏感地受不住,想要逃开,却只能往霍之清怀里蹭。 无意识的求:“哥哥……受……哈啊~受不了,嗯嗯~”一直艾艾地叫:“不……不要了……啊……哈啊……霍之清呜……”。霍之清在他断断续续的哀求中,深吸一口乳尖再放开,发出一声轻响,对着那通红的耳尖轻吐:“不放。”萧兰闻言,全身又是一颤,眼泪落的更凶。 她越可怜霍之清越想欺负,呼吸越来越重,想把她弄哭弄坏。 掐住萧兰后腰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把提起,脱掉她的内裤,重重地按向自己。像是急于让鸡巴爽,连裤子都来不及脱,隔着裤子用妹妹的逼贴上自己的鸡巴,用胯大力顶弄摩擦。 萧兰受不住,水流的一塌糊涂,被他吓地哭:“哥哥……呜,不喜欢……不可以。” 霍之清爽地喘出声音:“不喜欢?宝贝,哥哥爽地鸡巴这么硬,怎么可能不喜欢你?”他一边说一边将阴茎从裤子里拿出来,紫红的龟头突出,分泌出清液,霍之清摁着就要往她下面插。 萧兰被他吓到,抱着他脖子软着腿要站起来逃开。 被他用大掌扇上软弹的屁股,留下红红的指痕,打完又用双手大力揉捏,将臀瓣往两边掰,露出藏在里面深红的逼肉,:“别怕,宝贝流这么多水,不用扩张,鸡巴磨两下就插进去了。” 他怎么!怎么这样说话,呜,霍之清平日里明明不苟言笑,清冷矜贵,怎么在床上说出这样的话来。 萧兰被他的话羞耻地脸颊发烫:“你闭嘴!” 霍之清看着她笑:“第一次,用骑乘好不好宝贝?哥哥想看着你做。” 那样缓慢的进程,黏黏的全是自己流出来的花液,先是被他用硬烫的龟头沾着粘液在自己外口亲昵厮磨,把外面的花唇磨到发抖发烫,再破开外口,用头部顶开颤动的花瓣,一寸一寸蹭动进去,蹭过一寸便停下来磨一会儿,再往回抽,重复深入,磨出深处的花液。 受不住……根本受不住,被他掐住纤柔的腰肢,腰软的瘫化在他手上,任他掐弄抚摸,大腿内侧不住的颤动,只能在他腰侧被磨的通红发烫。 萧兰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身体敏感地随时像要坏掉:“哼唔……嗯嗯~不……不要了~”绵绵的双手只能颤颤巍巍的从他脖子上放开,撑他胸膛推拒他,却摸到满手的湿滑黏腻,是他刚才舔自己的奶流的口水和自己的眼泪,被自己蹭上去了,羞耻的双手发抖,不知道该马上拿开还是继续推拒他,只能无措地哭。 最后被他磨地快要高潮,粗长的鸡巴突然一下子插到最深处,就将她插到高潮,萧兰只能全身无力地坐在自己亲哥哥鸡巴上叫。 把妹妹舔哭插尿后挨了两耳光 jil eg ong.co “宝贝,上下动,上下插,嗯~小逼插得我好爽” “哥哥~呜啊,啊~啊不要……不要了”萧兰动地缓慢,腿软地站不起来。 “怎么了?”霍之清凑过去亲吻她的唇,亲昵地跟她厮磨。 萧兰说话间都能碰到他的唇,“呜呜停,停~太深了,求你~哥哥” “好,那不插了,宝贝坐着摇,自己扭腰摇屁股,嗯?”他声音温柔动听,蛊惑萧兰乖乖听他的话,坐在他身上不知廉耻地扭腰。 霍之清大手掐着她的细腰,凑到她耳边:“好乖好骚,宝宝夹得我好想射你骚逼里。”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 el u7.c o m “呜你……!你~闭嘴~哈啊~”她不知道霍之清在床上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什么羞耻的话都说尽,让她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哭着要他别说这么羞耻的话,全身没力气,连抬手捂他的嘴都做不到。情急之下脑袋发热,自己吻上去想堵住他的嘴。却被他咬住嘴唇狠狠厮磨,再把舌头勾出来搅弄含吻,吻到全身瘫软,呼吸乱得不成样,一副被玩到随便欺负的样子。 脐橙之后又被拉着站起来从后面操。 “屁股撅起来。” 看不到他,只能听到他带些冷意的声音。 萧兰被操地浑身酸软,只能趴着勉强支撑。霍之清却像是不满意她慢吞吞还不听话,往她屁股上甩巴掌:“再撅高一点!啧,让你撅高点,让我好好操。” 他摁着她的腰往下塌,“嗯 好美啊宝宝,再骚一点好不好?” 萧兰被他逼迫着撅屁股之后不自觉摇了一下,换来霍之清一声轻笑,他抚摸过面前纤弱的背,覆在妹妹身上,在她耳边低语:“小逼好骚啊宝贝,对我摇屁股摇逼,是想让哥哥快点插吗?” 霍之清真的太混蛋了,她松开咬住枕头的口唇,被霍之清从后面顶地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不!不是!呜呜~求你了哥哥,别……别说了。” 可是他不听,越说越过分:“不是?不是你屁股翘这么高?不是你对着几把摇逼,嗯?”。 脑袋和耳朵被他的话和气息灼烧得晕晕的,只想把脸埋起来,耻到眼眶通红,眼泪成串往下掉,除了嗯嗯叫床和被插到崩溃的哭,发不出其他声音。 操到一半的时候小逼出了好多水,鸡巴在穴里被淫水泡着爽到发抖。 不知道怎么排遣这种爽,想把妹妹逼穴里操出更多的汁水来,又想把她整个人吃掉,把她的逼水也喝掉。 霍之清狠干了几下,顶到最深处起身。按着萧兰一直发抖的细腰,眼神暗得里面全是欲:“宝贝夹地好紧,好爽。” 他将自己垂落的几缕头发扒了上去,脖颈拉长,喉结滚动。俯身狠狠捏住萧兰的下巴,拉出她的舌头含吻上去,口水一路牵到耳边,他呼吸急促地埋在萧兰耳边:“宝贝,给哥哥舔好不好?”一边说唇一边沿着身下塌陷的背吻到高耸的腰臀。 逼水被操出来,溅到腰背上,霍之清觉得自己好渴好渴,只有吻上去才能解渴。 实在受不了了,太想舔逼了,全都是被自己操出来的水。按着萧兰的腰狠操了两下,然后一把将深埋的鸡巴抽出来,那小花还在挽留,牵出一丝银线。 小逼连同屁股一大片都是亮晶晶的淫水,看得霍之清咽下口水,眼里的欲色浓得沉沉。鸡巴一拔出来就重重得吻上小逼,狠吸了几口淫水,咽下喉咙方才解了那浓重到无法排遣的欲望。他高挺的鼻尖蹭着小花,爽得叹息:“嗯!逼水好骚,宝贝。” 一边吸一边吞咽,舌头抵到逼水欲滴的花瓣:“好甜,嗯~,宝贝的逼水都给我喝好不好,嗯?” 萧兰被他色到全身泛粉,尤其是那节被霍之清按着的细腰抖得不行。泪眼朦胧,想要求他不要,却被他的动作和语言耻到不敢开口,但口却咬不住,口水一直淫荡的流。一张口就是一连串叫床声,软软的手努力撑起来,想要去推拒他,却被他牵着十指紧扣。 只能在偶尔的哭喘中听到两声混蛋……无耻…… “宝贝是不是要喷了?嗯?要喷逼水了?” 嘴唇欲含不含得流连在花瓣上:“啊~宝贝喷到哥哥嘴里。” 舌尖抵上去阴蒂,吸过之后伸进妹妹逼里,嘴唇含住花瓣狠狠吸了一口,萧兰就受不了一下子全喷在他嘴里,脸上。 舔完妹妹逼里的水后,霍之清用手抹了一抹拿到她眼前“:宝贝看,你的逼水好骚。”然后将沾满水的手指拿到鼻子下闻了闻,再伸进嘴里舔掉。 萧兰急地要去阻止他,可是却来不及。“呜~你不是霍之清,你怎么……。”被他耻到愤恨,被他欺负到想咬死他。 一句话没说完被他吻上来堵住:“宝宝,你也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他一边舌吻一边又把手指伸到妹妹下面去插,把她插到夹着腿喷出尿来。 被他插尿了,呜~ 萧兰从未见过这样的哥哥,被他欺负到崩溃,用力推开他,哭着给了他一耳光:“你无耻!呜~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 霍之清被扇得将头歪去一旁,舌尖顶住下颌,翻手又去摸萧兰逼,一边摸一边犯混地说:“怎么?宝贝的逼可以操,可以摸,不能舔了?还是说,不能把你操尿?” 还把手上沾到的尿拿给她看:“宝贝要闻闻吗?你的骚味。” “霍之清,呜~你变态!”萧兰被他的举动和话委屈得大声哭泣,伸手狠狠往他脸上又甩了一巴掌。 漂亮的狐狸眼被眼泪打湿,像清晨的盛满露珠的芍药,颤颤巍巍一碰就能簌簌得掉落一串水来,这样美丽的眼睛却用来狠狠地瞪着他,看得霍之清想更用力的欺负,看看这双漂亮的大眼睛,能掉落处多少水珠,想把这朵粉白的芍药狠狠蹂躏操开,看看能释放出多少香气,能绽放出多少美丽的姿态。 霍之清被扇得笑起来,温柔地摸着面前哭花的脸:“宝宝,打得我好爽,打我一次我就舔一次你的逼好不好?”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扇。 萧兰被他无耻犯混的举动欺负到不知道怎么办,委屈无力得躲着缩成一团,一个劲得掉眼泪,哭的声音不大但断断续续可怜的泣音流露。 霍之清将她抱进自己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兰兰怕了吗?早就想这么对你了。哥哥内心住了一个恶魔,还有更过分的,宝贝想知道吗?” 把精液全都射到妹妹身上 萧兰高潮完被他碰一下就抖,霍之清还没有射,鸡巴戳在她腿根处就要进去,又听他说这种话,吓得想往后退开,又想到自己之前一直勾引他真是不自量力。 霍之清还想往里面插,鸡巴碰到逼口,疼得萧兰叫出声来,条件反射用手去将他的鸡巴拿开,双腿蹭着床单往后退:“啊~哥哥,疼……疼。” “怎么了,兰兰?”他停下动作,握住萧兰纤细的脚腕将她狠狠拉回怀里:“给哥哥看看。” “不!不……别看!哥哥!”萧兰才没有他脸皮那么厚,怎么能就这样把那里打开给他看!她捂着逼口不肯放开,被霍之清警告,只能把手移开。 他拉开妹妹的双腿,凑近了看被操的花瓣乱翻,花心大开是不是还在滴水的小逼,强行按耐住又想舔的冲动:“肿了。怎么这么不经操。”话语间还在嫌弃妹妹没给他操够。 萧兰用手捂着脸:“哥哥~别操了……我用手帮你好不好,呜,真的疼。”讨好地去摸他的鸡巴。 霍之清看着妹妹跪在自己面前摸鸡巴,双臂夹着奶,挤出深深的乳沟,一双奶随着动作不断在晃,低低嗯了一声。双手撑在身后,让妹妹握着笔直的鸡巴给他撸。 萧兰动作又慢,又不会摸,他忍了又忍,只能闭着眼睛忍住不去操她欺负她,忍得咬紧下颌,不断发出欲望得不到满足的低喘。他脖子都红了,青筋鼓起,不知道哥哥是爽的还是一直得不到满足,她手都动得酸了,掌心也磨疼了。可是鸡巴硬得一直流出清液,深红的龟头都憋紫了可是他还是不射,萧兰只能咬着唇向他求助:“哥哥,你,你还要多久?” 霍之清睁开长眸看向她握着自己性器的手,沉默半晌,将她的手握住:“宝贝,你摸地太慢了,我射不出来的。” 萧兰攥紧双手,无措地又想哭,以为他又要操自己,她都准备好疼也给哥哥操了,却听他说:“舔一口,舔一口哥哥就射。” 萧兰只能埋下头,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一口湿润的龟头顶端,舌头刚舔上去就被霍之清拉起头发迅速推开。然后他就当着妹妹的面握着自己的鸡巴急速套弄,用拇指死死抵住龟头搓弄,发出爽得不行的喘息。 他腹肌明显,剧烈的呼吸带着腹肌不断起伏,上面不知道是水还是汗,性感得萧兰又有感觉了,想摸上去。 没一会他就对着萧兰射出来,浓稠的精液全都都溅到妹妹赤裸的身上。他故意的。萧兰被他射得抱着胸抖,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宝贝身上全是我的味道。”霍之清爽完,用指尖蘸了一抹她身上的精液,放到萧兰嘴边,盯着她,一副不能拒绝的样子:“兰兰,吃掉。” 她没有性经验,面对强势又花样百出的霍之清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乖乖听话忍着羞耻张开唇舔掉。 “真乖。” “现在相信我喜欢你了吗?被你碰一下就硬,舔一口就射。”霍之清颇有些自嘲地问,看萧兰羞得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她嗫嚅着不知如何开口。和哥哥做了,她相信哥哥喜欢自己了,可是他做爱的时候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点都不像自己认识的那个不近人情、禁欲感十足霍之清。 那些羞耻的行为和言语,倒像是一个偏执色情的变态。 霍之清看她那样,又进一步问她:“被哥哥吓到了?还要喜欢我吗?还要勾引我吗?” “兰兰,哥哥给过你机会的,是你不要,天天想尽办法往我身上缠,真以为我不知道?真以为我是正人君子?” “现在想跑?晚了。”他捏着萧兰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 “谁怕了!我才不跑,明明一直跑的人是你!”萧兰瞪着他狠狠剜了他一眼,就看到哥哥扯出一抹笑,笑得她心里发毛:“哼,希望明天你也能这么说。” 事后清晨忍不住勾引哥哥但又怕被操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将金色的光线洒在床上,萧兰幽幽转醒,睁开眼睛就看到霍之清正抱着自己看,她被哥哥的美颜暴击,害羞地将脸埋进他颈窝里。 有一种多年愿望一夕达成的不真实感,她的喜悦像是要冲破心脏,但是内心仍然有丝丝缕缕的疑虑。 哥哥是真的喜欢她吗?真的不是妥协吗? 她闷在哥哥怀里,犹豫着开口:“霍之清,你……你真的喜欢我吗?” 他们此刻皮肤相贴,霍之清有力的心跳通过胸腔共鸣,和她的心跳连接在一起。 将嘴唇吻上萧兰的耳朵,强烈的男性气息袭来,妹妹立刻敏感地瑟缩了一下,沙哑磁性的声音响起:“真的喜欢宝贝,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了。” 萧兰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跟他对视,想从他眼神里验证他说话的真实性,却看到他眼里只有认真与虔诚。 “很久以前……是什么时候?” 霍之清将她重新按到自己怀里,缓了缓才开口:“你回家后我们第一次出去旅行。” 他说话的时候,萧兰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明显加快了,原来哥哥也会心动害羞。她像是发现了霍之清的秘密,觉得好玩又新鲜。还想知道更多,想再逗逗他。 “哦~哥哥是说那次去海边,我穿比基尼让你帮我涂防晒霜吗?”她将头抬起,柔软的手摸到哥哥的侧脸,亲昵地用指尖去弹弄哥哥的耳垂,看它在自己手里变得通红,两个人距离极近,呼吸交融在一起。 “不是。”霍之清呼吸加重,忍受她的玩闹逗弄。 “哥哥害羞啦?那是什么时候呀?哥哥说嘛~”她又用舌尖去舔霍之清的下巴,一路舔到唇上,就立刻退走,拉开一点距离,红着脸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霍之清忍无可忍,控制住她作乱的手的唇:“小逼不痛了?还想被操吗?” 刚才还一直缠着他大胆勾引的人一下子就偃旗息鼓,小脸爆红,腿都软了,抱着他脖子蹭:“疼,疼的……”语调软的不得了。 她这会才有感觉,两个人什么都没穿,她的胸贴在哥哥胸膛上,乳尖立起来了,好想蹭着哥哥的胸磨一磨,她的淫性又被霍之清勾起来了,只要和他凑近,就忍不住想贴贴。 “嗯啊,哥哥~”她抱着霍之清的脖子,无意识地在他身上磨着自己的敏感点,控制不住地发出娇软绵长的呻吟。 又用丰盈的唇吻上霍之清的,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舔,用嘴唇含吻,湿黏的口水顺着交合的唇瓣滴下,喘地越来越娇越来越急,好像只用接吻她就能爽到高潮。 霍之清本来不想动她,昨晚她第一次,小逼都被操肿了,哭得那么可怜,他只射了一次就放过她,根本没有满足。 早上醒来看到妹妹赤裸着乖乖睡在自己怀里,漂亮的要死,又晨勃得厉害,故意拉开和她的距离不碰到她,可是她偏偏要贴上来勾他。真是欠操。 萧兰刚用双腿蹭上霍之清,就被他翻身压着控在身下,缠吻得湿红的唇分开,在彼此的唇间拉出细长的银丝,萧兰还嫌不够,伸出嫩红的舌尖将口水舔近嘴里吃掉,一副想要被满足被操的淫样。 霍之清伸出拇指按上妹妹红肿的唇上,被她勾得鸡巴贴在小腹跳,眼神幽深:“宝贝,别勾我了。再勾引哥哥,就操进你嘴里。” 他陡然燃起的强烈欲念和过分的言语一出,熏地萧兰眼睛都湿了,躺在他身下一动也不敢动。 小逼还痛,害怕被操,霍之清做爱的时候又坏又重,可是她又忍不住和哥哥亲密。 这样的矛盾让她难受地想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哥哥是变态 霍之清看她又哭得可怜兮兮,忍着强烈的欲望将她抱着哄:“好了,哥哥吓你的,不操你。别哭了宝贝。” “呜呜~霍之清,想要……可是我想要。”她哭着紧紧抱住哥哥的腰,眼泪打湿他的心口。 她像是饥渴的旅人,长久的接触不到哥哥,被哥哥刻意疏远推开,一朝看到水源,就想沉浸在雨露之中。 “宝贝忍一忍好不好?”他轻拍着她的背抚慰,语调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不要……呜不忍~都怪你!” 霍之清不知道,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从重逢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他,中间他那么伤害她,可是他一回来自己就能毫无原则地忘掉伤害和离别,巴巴地凑上去。即使被他弄哭弄痛,也想黏上去,就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霍之清就是诱发她病因的罪魁祸首,也是她唯一的解药。 她心酸又委屈,就是想要任性,想要霍之清把欠自己的,伤害过自己的补偿回来。她用牙齿咬上霍之清的肩膀,留下深深的齿痕。 他以为妹妹是欲望得不到满足才咬自己的,忍着痛咬牙任她发泄,一声不吭。 直到尝到鲜血的味道,萧兰才惊慌着放开,看到有血珠冒出来,哽咽出声,哭得更厉害了。 他不管被咬伤的地方,只顾安慰:“宝贝,那么想要吗?哥哥帮你舔出来,嗯?”鼻尖相触,亲密无间,他语气那么轻地哄着人,尾音宠溺,好像两个人从来没有离别和间隙。 “不要!”萧兰咬着唇止住哭泣,将他推开:“你出去!” 她低着头,抱着腿坐在床头,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偶尔流出几声泣音。 气氛凝结。 又看到霍之清真的听话下床,动作优雅地穿好衣服,心脏酸地好像都皱在了一起,缩进被窝,在黑暗里放任眼泪狂流。 床被人坐到陷下去了,霍之清又回来了,萧兰的心舒展了些,一颗石头落地。 “是不是太疼了?哥哥去给你买药。” 他隔着被子抱着她,又担心她被闷坏,轻轻掀开被角,露出她哭花的,被闷地红红的脸,霍之清心疼又心急,好好地,怎么突然就不要他了,还哭得这么厉害:“到底怎么了?兰兰?告诉哥哥好不好。”他用拇指去擦萧兰留下的眼泪,可是根本擦不干净,越擦流地越凶。他只能吻上妹妹的眼睛,温柔地将咸涩的眼泪舔干净,这才让萧兰止住哭泣。 舔完眼泪又捧着人的脸厮磨,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道:“哥哥惹你生气了?嗯?” 他越哄萧兰越想任性,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打下去,梗着脖子:“没有。” 霍之清就知道她肯定是生自己的气了。 “哥哥哪里做的不好,告诉我,我改。” 他那么认真,穿着自己西装半跪在床上放低姿态讨好她,萧兰突然就笑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不争气,连忙将扬起的嘴角压下。 扭扭捏捏,装模作样,把自己埋在心底,最柔软最脆弱的伤口用玩笑的语气展示给他:“我……我其实也不是很在意啊,但是,霍之清你既然想和我在一起,那,那我得问清楚。” “嗯,你问,想知道什么哥哥都告诉你。” “我跟你告白那晚,你说你来不了……但是,但是我看到你和一个女生一起吃饭了……”她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双手不自觉地将被子揉捏成一团。 霍之清不知道她居然看到了,好大一场误会,那么难过还要给他第二次机会,是有多喜欢他? 他心软地一塌糊涂,用温暖的双手握住她的手指,牵到嘴边吻了一下才开口:“是表姐,你忘了吗?你小时候就移民的那个,她生病了,时间不多了,下飞机才给我打的电话。” “对不起宝贝,哥哥让你伤心了。” “哦……哦,那……”她蜷缩着手指,开心又自责,开心是误会一场,霍之清才没有喜欢别的人,自责是误会表姐。 不等她把话说完,霍之清就将她拉过去紧紧抱在怀里,他想起妹妹表白时他故作狠心的样子,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心脏抽动,他甚至不敢想妹妹会有多伤心,心疼到面色痛苦,不想让妹妹看到。 “哥哥再也不离开你了,宝贝想要什么都给你,你想怎样都可以。” 霍之清发什么癫突然这样?但是听到他突然这样说,萧兰开心的心脏都要胀满了。 “那你刚才说做的不好的地方要改……你……你可不可以,以后,在……在床上的时候,别那么……那么……真的太羞耻了。” “除了这个,其他的哥哥都答应你。” “霍之清!你怎么这样!说话不算话!” “兰兰,从今天开始,你要知道,哥哥是变态。” 检查妹妹的逼有没有被操肿 什么?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他一脸严肃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让萧兰惊地以为是自己听错,变态这种词跟霍之清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的吧,除了在床上…… “腿分开,让哥哥看看逼,肿的厉害的话需要涂药。”他动作轻柔地拍拍萧兰的腿,可是说的话却粗俗至极。 “霍之清!你……你能不能别这样讲话!”她又气又羞,听到他这样说话,又想起了昨晚他的无耻行径,萧兰脸红的发烫,小穴隐隐开始抽动,脑袋都要冒烟了,他怎么能穿着禁欲的西装就说这种下流话啊! “那要怎么讲话,兰兰教我?” “你再说这种下流话,我就,我就扇你耳光了。”被子遮不全她的身体,只能盖着重点部位,装的气势汹汹,可是一大半奶球都露出来了,说一句话摇出几阵乳浪,将本就蠢蠢欲动的暧昧氛围引爆。 空气开始变得粘稠热烈。 “手放下去,不许拽着被子。”霍之清搂着萧兰的腰命令。 她条件反射将被子捏的死紧,被他一句话,一个眼神带入欲望深渊:“哥哥……” “奶子露出来给我看。”他深邃的眼神灼烧着萧兰开始轻轻抖起来。 委屈但是只能听从哥哥的话,犹豫着松开,让被子从圆白的大奶上滑落,奶尖已经殷红挺立。 霍之清重重捏上去萧兰就叫出声。 “哈啊~” 指尖在胸乳上留下红红的指痕,拇指用力蹭过奶尖,将它按下去再弹起来,然后突然放开。 盯着萧兰在他身上抖,扭腰摆臀。 “霍之清,呜,别看了……你碰碰我~”萧兰被盯地害羞到快要哭了,抬起一只手臂遮住胸口,将乳按到浅浅凹陷,另一只摸索着去牵霍之清的手。 他不为所动:“去床上躺好。” 萧兰还在害羞犹豫的时候,霍之清就将她仰面放倒,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另一条用手摁住大大地分开,跪在床上凑近了仔细观察妹妹昨晚被他操过的逼。 萧兰只觉得小穴被他的视线灼地好烫,好像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花瓣不自觉开始张合。 他伸出指尖轻碰逼口,透明湿黏的水就蹭到手上,捻了捻指尖道:“又流水了。” “啊~霍之清,不要……”萧兰浑身赤裸被他看得受不了,瑟缩着腿想要退回,软着光滑的小腿在他肩膀上蹭着想要退开,用脚掌踩着胸口去蹬他,衣服都弄皱了也蹬不开他,呜。另一只脚只能在床单上无助地扭着,脚腕在他手里不住摩擦。 霍之清纹丝不动,被萧兰蹬了几下就用大掌紧紧掐住她纤细的脚踝,两只脚都被他控在手里。 “不操你,乖,再张大点,让哥哥好好看看有没有肿。”说完拿起耳边的脚踝轻轻吻住。 萧兰被他弄得全身酸软滚烫,又被他亲了一下,感觉自己都快化了。 这个体位太色了,她有点承受不住,“呜~没有肿,你别看了。”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双腿时不时在他手里抖两下。 霍之清伸出两根指尖,分开花瓣轻揉:“疼吗?” 气息喷在穴上,萧兰只觉得又爽又痒,腰部在他碰上逼穴的时候快速弹动两下,流出一股水液,腿根夹紧,将霍之清的手指含地更深:“啊嗯~哈~”根本没有办法回应霍之清的话,她无意识地绞着腿夹着手指扭,流出的水将他的手指染地湿漉漉的,还想要更多。 霍之清居高临下看她这样,像一条淫蛇,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想要被操,想要男人的精液。 他被勾地手指不听使唤似的,在妹妹穴里跳动了两下,碰到她的敏感点,爽的萧兰到了一次小高潮。 现在没有肿,但是再和她在床上待下去,她今天就别想下床了。 霍之清胸膛起伏,咬着牙狠心将手指一下子拔出来,然后俯身亲吻萧兰,像是为了安抚她欲求不满的身体。 “哥哥去洗澡,自己洗漱穿好衣服,可以吗?”唇瓣碰唇瓣,说出的话都带着气音。 这种时候,哥哥说的话她都过不了脑子,只会点头,“嗯……” 霍之清离开床的时候,还盯着她赤裸瘫软在床上的身体深深看了一眼,又极快地撇开,走到门口才道:“弄好了下楼吃饭,我还有账要跟你算。” 萧兰反应了几秒才将他的话从脑海中过滤出来:“算账?算什么账?他还有脸跟我算账?我没找他算账都算给他脸了,霍之清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说好的什么都答应我,我想怎么都可以呢? 被哥哥的真面目吓哭(? 提心吊胆地吃过早午饭。萧兰亦步亦趋地跟在霍之清后面进书房,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到底要干嘛?”理直气壮中参杂了一丝小慌张和忐忑。 他却慢条斯理地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 吃饭的时候她就在脑子里把自己最近做的事情全都回想了一遍,也没想起来最近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还有什么小细节我没想起来吗?烦死了霍之清,让人饭都吃不好! “别急,看过这些再说。”他靠在椅背上,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啪地一下甩到书桌上。萧兰从对面拿起来,刚打开就惊地说话都结巴:“你……你,你……”越往后看越心惊。 里面全都是她的跟拍照片、聊天截图,电话录音,以及相关说明,还附一个移动硬盘,里面是全部的视频。 林木玉、周致礼,还有其他男性朋友,她的所有行踪和跟他们的相关往来都被调查记录地一清二楚。 霍之清看她一副被吓傻的样子,笑着走过去摸摸她的头:“宝贝,就这么想要跟哥哥在一起啊?以后想要什么直接跟哥哥说,不用玩这些小把戏。” 萧兰被吓得愣在原地,仓皇地不断翻看厚厚一迭资料。心跳快地失常,自己的所有举动都被霍之清监视着,好像在自己身上安装了摄像头,不,不只是摄像头,他肯定还派了人跟踪自己! 霍之清看她害怕成这个样子,将她拉着抱坐在椅子上。 “怕了?” 萧兰心中千回百转,有怕有惊,但是生气嘛也不好说。听着霍之清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兰兰,以后再敢为了让我吃醋和别的男人搅在一起,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他这么说,萧兰想死的心都有了,电光火石之间,自己为了勾引霍之清,让他吃醋,让他操自己的所有计划在脑海里像放电影一般串联起来,林木玉,周致礼,酒店,装醉…… 她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怎么会这样,自己内心深处所有的想法和暗地里所有的小99小秘密全都被霍之清知道了,我是小丑,我不想活了啊啊啊啊。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还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看自己拙劣的表演! 好多情绪萦绕心间,心虚又羞耻,试图用气急败坏掩盖,笑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装着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大声道:“霍之清!你监视我,你过分!” “明明什么都知道,看我像个小丑一样在你面前装样子,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很爽啊!?” 她扬起脖子,愤恨地瞪着眼前那张波澜不惊讨人厌的脸。 像哄炸毛的小猫一样,霍之清任他捶打,将她因为打人剧烈动作快要掉下去的身体稳稳抱在怀里,认真道:“没有,我之前不知道的宝贝,昨天柳南风才把资料给我。” “那你昨天就知道了,干嘛还跟我做爱!现在又把这件事告诉我,你想怎样?”萧兰听他那么说松了一口气,一被哄就又趾高气扬起来。 霍之清低下头跟她抵着额头,捧着她的脸摩挲,尽量软着声音跟她说话,“因为……哥哥喜欢宝贝,你做什么哥哥都原谅你。” 他没有萧兰勇敢,面对自己的感情一往无前,也没有她那么心软善良,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自己给自己机会。 但是他可以包容妹妹的所有。 也想把自己的所有展示给妹妹,他有信心她不会被自己吓跑,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基因,一样偏执一样阴暗—— “再让我发现你和别的男人有关系,哥哥就把你关在家里锁起来,哪也不许去。” 他说的好认真,眼神深沉,牢牢锁住萧兰,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萧兰本来因为他前一句话心里像有颗巨型棉花糖爆炸一样,又甜又软,又被他后面的话吓地蔫儿了。 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又闭上。 她好像又解锁了哥哥的一重人格,从未见过的、可怕的、偏执的。今晚接收到太多信息,她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只想找个地方静静,好好想想。 她觉得霍之清好危险。 见她想跑,霍之清单手就将她拖回来摁在书桌边缘困住,冷笑:“现在想跑?晚了!” “我……我没有,哥哥……我只是有点怕。” “这就怕了?宝贝打开抽屉看看。”霍之清语调轻缓,却让萧兰后背发紧。 犹疑着去拉,刚碰到抽屉就立刻抽手,不敢拉开,揪着霍之清的衣角求饶:“哥哥,可不可以不看?”她眼睛都湿了,本能地觉得在靠近未知的危险。 “不可以。”霍之清压低唇角,看不出喜怒。 不敢看,萧兰紧闭双眼,眼里蓄的眼泪就滚落下来,咬着唇,一只手捏紧哥哥的衣角,一只手去拉抽屉。 只听哗啦啦的声音炸在耳边,她还自欺欺人地不敢睁眼,就被霍之清把东西拿到眼前,狠狠抽了屁股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看。 ……是手铐还有项圈锁链。 萧兰被吓哭了,以为他真的要把自己锁起来,凄凄惨惨地装乖服软:“呜,哥哥,我听话我听话……别锁我好不好……呜”。 霍之清单手抱着她的肩膀,亲吻她的发旋安抚:“宝贝,不是你用的,是我。” 萧兰不明所以,睁着大眼睛抬头看他。 就被他捏着下巴凑近,他自嘲地笑了声,开口像是恶魔低语,蛊惑天使和他一起堕落:“宝贝,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勾引我之后,哥哥都只能在这里把自己铐住,等到第二天柳南风来给我解开。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立刻去操死你。” —— 柳南风:萧霍爱情保安(兼职霍之清助理 站岗ing 在禁忌肉文里搞上纯爱了 y ou se xi n.co m 他的话在萧兰脑海里掀起剧烈风暴,推翻她此前对霍之清的所有认知,这次是真的有点想跑了。 但惊吓过后又是巨大的惊喜: 原来他真的有被我勾引到,他没有骗我,他是喜欢我的!还,还自己把自己绑起来,那么喜欢我还装地一本正经,次次拒绝我。 她被哥哥成熟克制的爱感动,心动不已,似乎有一点理解他曾经的拒绝和逃离。 不是不爱,是太爱。 而自己横冲直撞的爱实在太过幼稚浅薄,她从未站在哥哥的角度上为他想过。他承担了太多,但从未在她面前抱怨过一个字。 霍之清就看着妹妹在他面前,表情从惊吓无措到舒展偷笑,最后蹙眉,接着低下头不让他看,只有大颗大颗的泪滴在地毯上,洇出一团团湿痕。 他也有些不确定了,害怕妹妹真的被他吓到,或许是他操之过急,应该给她时间适应,循序渐进。也不该这么做,不该让妹妹直面他的阴暗面。 爱意让人自省怯懦,近在咫尺又望而却步。 此时书房寂静,窗外风吹树叶沙沙作响。 但她哭得太让人心疼了,从未见妹妹这样哭过,从前的哭都是声音大雨点小,为了引起自己注意,让自己心软,可是这次不同。 霍之清心中酸疼,双手捧起她的脸,像是捧着易碎的珍宝,拇指抚过她通红潮湿的眼角:“不怕宝贝,哥哥舍不得这样对你的,刚才那么说是故意吓你的。”又将她抱入怀中亲吻:“哥哥跟你道歉,别哭了好不好?” 萧兰却哭得更凶了,起先还死死咬着唇一声不吭,像是对自己的自责和惩罚,可是后面霍之清那样小心翼翼地安慰她跟她道歉,给了她困于内心奔流满溢的情感一道宣泄口,所有情感倾泻而下,倒在霍之清怀里越哭越凶。 “呜……哥哥,呜呜……”她哭个没玩,依恋于霍之清温暖坚实的怀抱,这里就像一个避风港,她的所有情绪所有任性都被无限包容化解。 霍之清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情绪爆发,但他看得出来,萧兰不是在害怕。拍着她的背安抚,等她终于哭够了,才开口:“宝贝,怎么突然哭得这么厉害?” “因为……因为你,呃,你太好了”她还打着哭嗝,“你怎么能这么好啊,笨蛋哥哥!” 霍之清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用丝帕细细给她擦眼泪,“不怕吗?”看更多好书就到:pa owen w u2.c om “不怕!永远都不怕哥哥!” “最喜欢哥哥!”萧兰双手抱着他的腰,将他抱地紧紧的,“我的。” 刚哭完又开始笑,霍之清也跟着她笑。“哥哥也最喜欢你。” 顿了一会,萧兰才别别扭扭地说:“哥哥,你以后别用那个了。” “哪个?”霍之清存心逗她。 萧兰心中被爱装的满满的,很踏实,说话做事也嚣张起来,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手铐和项圈又给摔下去,转头睁着大眼睛瞪他:“这个!不许用了!” 又拉着霍之清的领带将他拉到自己身前:“还有,以后你不许再监视我了!” 霍之清配合她的动作:“不然?” “不然我就……告诉爸爸妈妈你欺负我。” “这个没收!”话音未落,萧兰抓着桌上的链条一溜烟跑了。 必须让他补偿我 晚上 萧兰躺在自己房间床上翻来覆去,兴奋地睡不着觉。还在细品今天接收到的过量信息。 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霍之清喜欢我这一个念头!今天跟他互相坦白了心意,要不要送他定情信物呢? 想到这里,心突然钝痛了一下,情绪跌落。又想起跟他表白时的画面,她送给霍之清表白的戒指丢掉了,画也没有了。其实她后来让人去找过戒指,但是再没有找到。就像她的爱情,爱意从来不曾减少,但痛苦也不会凭空消失。 一盆冷水兜头淋下,爱总是让人患得患失。 让勇敢的人开始思虑,让周全的人变得冲动。 对了,晚上被他说要锁住自己的话吓到,还没跟他算账呢! 偷拍……监视……,被限制人身自由和交友权利,妄图掌控自己的所有生活。居然还有脸把这些东西放到我面前,来质问我,他真是病得不轻。 还想囚禁我,现在想来,霍之清或许真的有过这种念头,不然他不可能说出那样的话。 到现在,萧兰才开始后怕。 霍之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对他的了解好像缺了一角,出现了一些偏差。 还有我也是!感动个屁,我到底在想什么啊?一对上霍之清脑子就不灵光,我应该把这些作为拿捏他的把柄啊,我怎么当时就那么感动呢?脑回路怎么回事啊萧兰! 不争气。 但是确实有一丝偷喜的,哥哥太爱我了才会这样! 但这绝对不是他对我做这些事的理由! 萧兰脑海里好像有正方反方不停在辩论,精神分成两股,将她的思绪东拉西扯,矛盾重重。 哎呀烦死了!都怪霍之清!再想下去今晚别睡了! 结果就是半夜三点才睡着,刚进入深度睡眠,就被霍之清敲门叫醒:“兰兰,起床跟我去公司。” 萧兰睡觉浅,有一点声响都会被惊醒,顶着一脸怨气拿过手机,才7点!拉过被子蒙着头,瓮声瓮气道:“哎呀我不去!我要睡觉!” 门外安静了一会,霍之清声音放低了些:“那哥哥早点下班回来陪你。”等了一会没有回应才轻声下楼。 萧兰烦躁地在床上滚了两下,睡不好,一被吵醒就睡不着。都怪霍之清! 带着浑身起床气下楼就看到霍之清容光焕发地在吃早餐,萧兰内心不平衡极了,自己cpu都烧干了,一晚上都没睡好,他倒好,没事人似的,一大早就来敲门,还坐在这慢条斯理吃早餐,不公平! 最见不得霍之清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好像有没有她萧兰都一个样,忍不住就想找茬。 盯着他的眼神想刀人,找人偷拍监视我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实际心早就是黑的了。 萧兰一屁股坐在他对面,仰头将面前的热牛奶一口干了。清了清嗓子,声音尽量维持冷酷没有波动:“对于你找人偷拍监视我这件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霍之清看她一套动作下来,都是在无意识地学自己,可爱。一大早被妹妹弄的心情愉悦:“宝贝,我的错。” 认错态度很好。 “对!都是你的错!” “你要补偿我。” “怎么补偿,你说了哥哥照办就是。”他放下水杯跟妹妹对视,历来淡泊的眸子里闪动着深情。 萧兰心跳有些加速,“我……晚点再告诉你。”其实是她还没想好,但在霍之清面前可一点不能露怯! 不过霍之清……补偿我的话,你就别想好过了! 郁闷了一晚上和一早上的愤愤不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哥哥帮她穿鞋的时候硬了 好久没有跟她在这样温馨的气氛中一起吃饭,霍之清吃完饭还坐在这看着她。 “分公司的工作我已经帮你交接好了,等会跟我去上班。” “哦……那你等我画个妆,我很快的!” “嗯,等你。” 他双手插在裤兜姿态轻松地倚在门边看着萧兰化妆,她面上烧起来,被盯地手抖,画眼线的时候老是画不好,索性不画了,涂了个口红瞪过去,高跟鞋走地哒哒响,“走啦!” 霍之清挑眉,不动声色跟在她身后。她穿高跟鞋真他妈的好看,光裸的小腿绷得直直的,脚踝纤细,让人想握在手里。 霍之清启动车却不打算走,萧兰都系好安全带了,侧过脸去想看他怎么回事,刚好与他对视。 密闭的狭小空间极速升温。霍之清喉结在整肃的衬衫领子上方滚动:“宝贝今天很漂亮。” 萧兰避开他的视线,“哦……你……你今天也很帅。” 他干什么突然这么说啊,我明明只涂了口红,而且昨晚还熬夜了,他讽刺我吧? 霍之清轻笑一声,将车驶出家门。 看了会手机,回了林木玉消息,萧兰突然觉得车里好安静,霍之清又是没必要不说话的性子,总觉得该说点什么:“我想在总部也负责业务板块。” 握着方向盘的手瞬间捏紧,骨节绷出青白色:“不行。” 他想起过年那次去找她,看到妹妹在一群男人中间被灌酒的样子,唇角绷直。察觉自己语气实在太过冷硬,于是跟妹妹解释道:“宝贝,还想去喝酒喝到胃穿孔吗?这次就先跟在我身边做秘书,熟悉下总部工作,然后你想去哪个部门都可以,好吗?” 萧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随你。” 准备下车的时候又被霍之清拉住,他从下面拿出一双平底单鞋来。 “兰兰,别穿高跟鞋,会累。” 萧兰将腿侧去门边,“不要,高跟鞋好看!” 霍之清耐心跟她解释,捏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近,“宝贝,今天是要工作,想把脚走肿吗?腿伸过来,给你换。” 萧兰不好意思:“我……我自己穿,你把鞋子给我。” 他没有勉强。 可是车里的空间有限,萧兰塌下腰又被中控台挡住弯不下去,她的腿又长,手够不到脚底。扭来扭去努力试了好几次也不行,她脸都憋红了。 又被旁边霍之清的视线看着,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好尴尬呀,我逞什么能! 最后还是霍之清解救她:“过来,我给你换。” 萧兰的一双长腿搭在哥哥腿上,白嫩的腿和黑色的裤子形成强烈对比,高跟鞋与西裤的摩擦勾勒出成熟男女的性张力。 温热的手心刚握上脚踝,她的腿就瑟缩了下。 “啊~”,条件反射地叫出了声,然后就咬住唇,努力制止自己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霍之清一手捏住脚踝一手去脱她的鞋,将两只鞋子都脱掉之后道:“兰兰,把鞋子递给我。” 萧兰只能将腿曲起来,光裸的脚滑过整齐的裤面,再踩在他肌肉遒劲的大腿上借力,俯身去扶手箱拿鞋,裙子随之往她腿根滑了一大截。萧兰发现之后将腿闭地紧紧的。 这里是公司停车场,随时有人过来,虽然外面看不到车里的动作,但她还是紧张害羞地不行。 霍之清捏着她脚掌准备穿鞋,冰凉的袖扣扫过脚心,萧兰本就被他摸地双腿酸软,又被蹭到敏感点,咬着唇发出像是要哭的声音,不自觉地要把腿缩回去,可是刚一动作就被霍之清摁住,让他把脚踝捏红了一圈。 “别动。” 她有些委屈,感觉现在的局面像是霍之清故意造成的,可是又找不到证据。 “嗯……霍之清,痒~” 脚心敏感,他的掌心烙在上面,就连袖口也时不时扫过,好痒好难耐,萧兰脚趾都蜷在一起了,用脚蹬了两下,左脚挣开钳制,却不想蹬到霍之清腿心,触到一团硬热的物体。 是他的阴茎,哥哥硬了。 萧兰连忙将腿移开,脸红得彻底,不知所措。 “哪里痒?”他的声音不复清冷,带了些许沙哑。 她快要在座椅上缩成一团了,声音发黏,“脚心,嗯……痒,你别摸了。” —— 不存稿了!(气急败坏 先发出来爽了再说 ****** 霍之清真的心机重的要死! 据说霍总让他女朋友去打胎 “嗯。”霍之清低声回应。 像是鸡巴那么硬的人不是他一样,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沉默着拿过鞋给她穿好,看她不方便将腿再翘回去,又将她抱下车。站在车外耐心叮嘱:“宝贝,你先走,柳南风在电梯口等你,他会带你上去。” 萧兰睁着湿润的眼睛看他,有些羞怯:“那你呢?” 霍之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亲吻她的额头,“兰兰,听话。” 然后转身进了车里。 萧兰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知道他这样没办法进公司,肯定是准备自己在车上撸出来。 她有些震惊和委屈,为什么,不是已经说好和我在一起了吗?我明明就在旁边,他宁肯自己撸出来也不要我。 回想起来,和霍之清的每次亲密,就连做爱都是自己逼迫他的,他从来不主动对自己做这些事。 她站在原地越想越委屈,眼泪吧哒吧哒地掉。 霍之清在车里只能看到妹妹的背影,站在原地没动,肩膀还一怂一怂的。下车时就看到她已经哭地满脸是泪了。 “怎么哭了?”他着急,刚伸手给她擦眼泪,萧兰就把脸别开,推了他一把,往后退了两步。 霍之清的手凝在半空,跨过去想拉她,刚触到她的手就被甩开。 他没搞明白萧兰怎么莫名其妙又哭了,猜想到是可能是自己刚才哪里又惹到她,知道这时候应该多哄哄妹妹。 “我刚才又惹到了你?” 他有意承认错误,只是出口的语气不好,用词不当。 霍之清从小到大过着天之骄子的生活,他说一没人说二,就连父母也从小尊重他,唯一敢对他发脾气的只有萧兰。 他少爷脾气不小,只是在萧兰面前刻意将这一面隐藏。 被妹妹接连拒绝,不让碰也不说话,他脾气也上来了。 两人隔着一小段距离,谁也没有说话。 霍之清冷着一张脸转换情绪,想着该怎么哄她。 萧兰被他说的话伤到,什么叫又 ……惹到你……好像都是她的错,是她无理取闹,是她不懂事!霍之清就是这样,说出的话永远站在上位者的角度,错误都是别人的。 早上上班的员工经过,看到霍总本就生人勿进的脸更冷了,浑身散发着强烈的低气压,面前站着一个大美女,看上去好像是他把人给弄哭了。 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但谁也不敢上前打招呼,一个个缩在墙角走。 一大早员工群都炸锅了。 疑似霍总跟女朋友在停车场拉拉扯扯,把人弄哭了…… 霍总女友上门逼宫,还穿着平底鞋,绝对是怀孕了,想母凭子贵嫁入豪门…… 你们是没看到,那漂亮的,老板怎么忍心?还怀着孕呢,据说当场霍总就掏口袋签支票了,让人去打胎,霍总现在还没来公司呢,这会估计人流手术都做完了……有钱人心真狠呐…… 这么一通闹,霍之清再硬的鸡巴都软下来,掏出手帕走近去给萧兰擦眼泪,“睫毛都湿成一簇一簇了,还能瞪人?”看着萧兰眼泪还没干呢就凶巴巴瞪人,霍之清言语间带出笑意来。 “上车好吗宝贝,这么多人看着呢。” 萧兰也被看得如芒在背,但是她才不想败下阵来,不过既然霍之清给她台阶她就勉为其难顺势踩着下了。 车里。 情绪缓和下来,其实萧兰也不想这样,总是在霍之清面前使小性子,他的一句话一个举动就可以牵动她的情绪,总是哭、生气,她不是故意的,但是她真的控制不住。 干脆破罐子破摔主动开口:“你为什么不要我帮你?你嫌弃我吗?还是说之前跟我做爱都是勉强的。”一股气把想说的全说出来,心里畅快多了。 霍之清给她气笑了,他是硬了,可总不能让妹妹在公司停车场给他撸吧,他怎么都可以,但是妹妹不行。 斟酌了下措辞才将人按着肩膀扳过来面对着:“兰兰,你是宝贝,不是我泄欲的工具。这种事哥哥自己解决就行。” “晚上回去哥哥再抱你,好吗?” 他难得这么温柔地哄人,瞬间将萧兰内心一团乱麻梳理地服服帖帖,可还是忍不住小声抱怨:“谁想和你做了!你每次都是这样!好像是被逼着跟我亲密一样,我哭了闹了你才会和我亲亲抱抱。” 霍之清:我该怎么做,和她做就是印证了她的话,不做的话她应该会更生气…… 之前怎么没发现妹妹这么难搞。 萧兰看他不说话,也不想跟他去公司了,“我不去上班了,我你送我回家。” 回程的路上,萧兰想,必须狠狠给霍之清上一课,原本只是打算让他补偿下自己,现在嘛…… 霍之清,今天晚上你就等着吧,没你好果子吃。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忍! 给哥哥下完药再把他绑起来 霍之清将萧兰送回家又掉头回去上班,去自己办公室的路上总觉得今天公司气氛不太对。 没什么重要的事,他下班也早。 萧兰却不在家。 回来看到他的时候满脸意外,支支吾吾应付完火速回到自己房间,不知道在捣鼓什么,霍之清经过她房间的时候还能听到异响。吃饭的时候才下来,脸上还有未褪去的潮红。 晚上霍之清在书房处理工作,萧兰端着一杯果汁进来,递给他的时候眼神有些紧张,霍之清不疑有他,仰头喝掉。齁甜,还有点回苦。 看他喝完,萧兰眼睛亮起来,笑容灿烂:“哥哥,帮我个忙嘛。” 霍之清正在喝清水漱口,随口嗯了一声算作答应。萧兰拉着他就往自己房间走。 “去你房间做什么?”他下意识觉得不太对劲,总觉得今天萧兰在计划着什么事情,并且这件事还跟自己有关。 将往前走的她拉回来停在门口不愿进去。 萧兰早有准备,制造淤青的时候差点没给她痛哭,过程中一直自我安慰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我说了你别生气……给你榨果汁的时候脚滑了,后腰磕在桌子上。好疼的,哥哥可以帮我涂药吗?” 霍之清以为她是因为这个事害怕自己骂她才举止奇怪,心里软成一片,“下次别弄了宝贝,哥哥收到你的心意了。” 她低着头有些犹豫地嗯了一声。 主动趴在床上让哥哥涂药,衣服被撩到乳房下缘,露出细细的一节腰肢,后腰左侧的细腻皮肤上一块突兀的淤青。 “啊!疼,哥哥轻点~” 她侧过头眼泪汪汪地望着半跪在床边的霍之清。 已经尽量轻柔了却还是把她弄痛,“忍一忍兰兰,哥哥尽快。” 霍之清避开伤处抚摸萧兰的腰作安慰,激起萧兰整片背的酥麻,腰软在他手心下小幅度地扭,好像是要送上去让他摸的更多更重一点。 她忍不住伸出自己的手臂咬住,好堵住因为痛和想要叫床的喘息。 霍之清看到妹妹这样可怜,主动把自己的伸到床头让她咬:“宝贝,咬哥哥。” 萧兰却没有咬他,只是紧紧将他的手握住,再十指紧扣。另一只手放到枕头下去摸索。 他小心翼翼地给妹妹擦药,没有注意萧兰的动作。 却不想突然被一片冰凉环住手腕。萧兰用他的手铐将他铐在了床头架子上。 霍之清短暂地错愕后突然就笑了起来,他算是明天萧兰今天打的什么主意了。 计划还挺缜密,淤青估计也是故意弄的,以前那么怕疼的人居然对自己也下狠手。 霍之清没有发火,他想看看萧兰今晚到底想做什么,几年不见,她耍起手段来也有一套了。 “宝贝,想对哥哥做什么?” 萧兰忍着疼爬起来,将他拉到床上,露出计谋得逞的笑,轻佻地勾起哥哥的下巴:“等会你就知道了。” 然后她将手摸上哥哥的腰带,解开,拉出,期间不小心用手蹭到他的裤裆。又将他的衬衫上面的几颗扣子解开,露出锁骨和肌肉紧实的胸膛。 “宝贝,玩这么大吗?”霍之清一只手被铐住,另一只手摩擦着她的腰,纵容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但逐渐的,他感觉到不对劲,一股剧烈的燥热从小腹燃起,心跳猛然加快,脸上发热。 萧兰见状,知道药效发挥作用了,看到他动情的样子,仿佛自己也被传染了,跪在霍之清腿上,将纤长的手指抵到他鲜红的唇上按压,吐气如兰:“哥哥,你等会要记得求我。” 到底是谁勾引谁啊? 霍之清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无法无天,铐住自己就算了,居然敢对自己下药。她真是不把人逼疯不罢休。 药效发作,他的鸡巴极速充血肿大,笔直地往上翘,将裤子高高顶起,迫切地想要冲破这层阻碍。 他忍耐着体内乱窜的邪火,喘着滚烫的粗气用最后的理智道:“兰兰,给哥哥解开。”挣扎着想要脱离手铐的束缚,将它拉的跟床架碰撞出哗啦的响声。 萧兰被他身上的热气烫地跟着他一起喘息,差点就要被他勾地心软了。 咬了咬唇,“不要,哥哥不是很能忍吗?”推开他往床尾爬去,跪在他面前,动作缓慢地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掉,只穿着一套性感情趣内衣。 看得霍之清眼睛通红,盯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鸡巴硬得要爆炸,额角青筋跳动。 行动被限制,他只能用单手将西裤拉链拉开,将内裤拉下,那涨成紫红的阴茎径直弹了出来,被他一掌握住狠狠撸动。 边撸边喘,喘息声好重,胸前的汗渗出,将白色的衬衫微微打湿。 坐在他对面的萧兰看着沉浸在性欲里的哥哥在她面前自慰,一只手被她铐住,性感又禁忌。她看得浑身发软,情欲蒸腾,跪坐在床上夹着腿蹭床单。 “哥哥,呜嗯……”她忍不住,浑身好烫好痒,尤其是乳尖,顶在内衣上好难受,好想有人碰碰它。忍不住用手摸上去,却只敢隔着蕾丝布料揉奶。 霍之清被她刺激到,盯着她的乳,想象自己的手附在上面揉捏。手心按压在龟头重重打圈,腰和鸡巴极速往上顶,“嗯……宝贝,把腿分开,摸逼给我看。” 萧兰一听,脸色红的像要滴血,盯着他的眼睛含了水像是要哭。 下意识要听他的话,慢慢伸出长腿,准备分开的时候突然想到逼里流出好多水,内裤都快要被打湿了,她羞赧地不好意思让霍之清看到。 又把腿夹紧摇着头说不要。 霍之清的耐心耗尽,倾身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拉到自己腰侧,有些凶地道:“摸。” “啊!不要~”萧兰被他手心的湿润和温度烫到,腿抖了两下,脚心蹬着他的侧腰要逃开。 霍之清无视自己硬地跳动的阴茎,趁机捏上她的腰,盯着萧兰的眼睛冷硬道:“不摸现在就干你。” “呜,哥哥,我……我摸,你别,嗯~”她看着霍之清的鸡巴,比之前的看到的更硬更粗,就这样插上去她会痛死的。 将内裤褪到腿弯,分开一点点只余手能插下去缝隙。 霍之清眉头拧紧:“腿张大点,萧兰,别逼我对你用强。” 她哭着将两腿大大分开,主动把逼露出来插给他看,纤细的手指轻轻蹭上花瓣揉,水早已黏成一片糊在逼口,手摸上去就被吸住。 霍之清这才满意,将她放开,手刚一碰到鸡巴就爽地低喘出声,看着妹妹的骚逼在自己手下被摸地流水,滴到床单上的时候牵出一条细细的丝线。 萧兰瞥过一眼,就不敢再看他,霍之清的眼神暗地可怕。一想到哥哥在看,小逼内部就控制不住地不断分泌淫水。 受不了这种折磨,她想求人,“嗯……哥哥,可以了吗?” “把手指插进去。” “不……不,我不会,哥哥~”萧兰耳尖红地发痒,被他彻底弄哭,带着泣音乞求,哥哥每次在床上只要一强势起来,她就不知所措。 “揉阴蒂。别让我说第二次。”他语带威胁。 萧兰知道逃不过,被他逼迫,只能犹豫着慢慢将指尖移过去,刚碰到就抖着喷出一股水来,她羞耻地咬住自己的唇。 霍之清被药效折磨,盯着面前颤动的逼肉咽下口水,他被色到。 性欲上头,他仰起头极速喘息,将脖子和下颌绷出一道极锋利的线,腰部跳动,腹肌用力,终于射出第一次。 鸡巴没有那么难受了,但一点没有软下去的症状。 霍之清沉着脸,妈的,她到底用了多大的量?想被操死吗? 做好被操坏的准备 精液全都射在衬衫上,湿黏地难受,但他根本没心情管,只想狠狠惩罚面前不听话的人,“兰兰,过来。” 萧兰看他神色晦暗,在床尾缩成一团,蜷着腿摇头。 刚才一不注意就被他被抓住,她才不会再过去自投罗网。 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萧兰清了两下嗓子,继续在霍之清的雷点上蹦迪:“哥哥早上不是要自己解决吗?怎么现在不要啦?” 霍之清偏了偏头,转换策略,“宝贝,药效太强了,你想把哥哥憋坏吗?” 他的阴茎一直硬硬地挺立着,颜色憋地越来越深,难受地咬紧牙关,绷紧了下颌,可是他却碰也不碰,吃定了萧兰心软。 萧兰嗫嚅着不知道怎么回答,犹豫要不要过去的时候,又听霍之清用哄人的语气温柔道:“你过来,哥哥不动你,你想怎么就怎么,好吗?”他尾音略带颤抖,一句话中间夹杂着闷哼,像是难过的已经受不了了。 萧兰几乎要被他骗到,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看着历来强势的霍之清在她面前示弱,心软地他说什么人都想同意。 但同时,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爽感,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嗓音魅惑,“哥哥这是在求我吗?” “宝贝……嗯!” 他眼眶通红,眼睛里有些湿意,长喘出声,是已经憋的濒临崩溃的样子。 萧兰慢吞吞往前爬过一点又停住,奶子下坠,屁股翘起,“那你,求我。”她说话的时候自己先受不了了,逼水一丝一丝接连着往下落,淫性四起,不自觉地张着逼摇屁股。 霍之清简直要疯,龟头顶端溢出清液,将即将出口的喘息吞下,明明是已经被发情折磨地快要暴走的禽兽,却偏偏要伪装善类,语调轻缓地哄骗雌兽:“宝贝,求你给我。” “哥哥轻轻插你,好不好?” 萧兰的眼神扫过他的鸡巴,呜咽出声。 他诚挚的眼神骗过囚禁他的信徒,炽烈的目光烫在缓缓往前爬来几近赤裸的身躯上,萧兰刚爬到霍之清的势力范围,就被他猛地拽过手臂,目眩神迷中,她的逼径直贴上了烙红的肉棍。将她烫地尖叫,下意识要逃。 “呜……烫,哥哥烫!”萧兰扭着屁股想离热源远一点,被霍之清截住退路,一掌便控住她的细腰,强迫湿滑的柔嫩花瓣贴在粗硬的阴茎柱上磨动,整个人只隔着薄薄的内衣贴上他,将她烫地软倒在哥哥身上。 终于找到解药,霍之清爽地他叹息出声。 危险的野兽终于露出獠牙,贴在她耳边:“宝贝,你觉得我今晚干你几次才能软?”一句话就把拐来的小狐狸吓得开始抖。 “帮我把裤兜里的避孕套拿出来。”他舔上萧兰通红的耳朵说话,痒地她将头往下躲。躲进霍之清怀里,“啊……枕头下面有,有的” 将避孕套包装咬开后递给妹妹,不容分说地要求她:“给我戴。” 给他戴的时候萧兰手都在发软,刚一捋好就被他提着腰往鸡巴上按。 “嗯……疼,霍之清……”她哭得泪眼朦胧,胸衣紧紧贴在他衬衫上,低下头就能看到她白嫩的胸沾上他刚才射出的白浊精液,殷红的奶尖透过薄薄的蕾丝布料露出来,看得霍之清眼热。 但一只手被她铐住,一只手掐着她的腰,碰不到,霍之清有些发狠,“逼里流了那么多水,是爽还是疼?” 按着她的腰,不顾她的阻拦,将鸡巴一插到抵,插地她软在他身上抖,哭得话都说不出来,呜咽全部哽在喉咙。 终于插进去了,里面又湿又热,霍之清爽地吐出一口浊气。只想立刻抽插,将她欠干的骚逼操爆。 可是看着她的可怜样,生生忍住体内的暴动。 “可以动了吗,宝贝?” 萧兰咬住他的肩膀转移疼痛,过了好一会才松开,小逼含住鸡巴又夹又吸。 霍之清就知道她已经适应了。 没有缓慢轻柔的渐进过程,他控住萧兰的腰将她死死钉在鸡巴上,挺动劲窄的腰就开始深插猛干,逼里流出来的水和避孕套上的粘液被大力抽插磨成白浆,飞溅到两人性器交合的周围。 萧兰简直受不了他这样,抱着他的脖子想要把腰往上怂,却次次被霍之清按地更深。被操哭,只能软着嗓子求人:“哥……哈啊哥哥,慢,呜呜不要……” 不操要哭,操重了也要哭,娇气。哭得让人心疼但又想操的再重点,让她哭得更厉害。 “宝贝,敢给我下药,就要做好被操坏的准备。” 用穴夹着鸡巴吸出精液 jizai2 5.co m 霍之清说完就将她的右手牵到左边,用铐住的手跟她十指相扣,然后捏起埋在怀里的小脸,深深吻住,将所有的哭泣全部堵住。 耳边全是水声,唇舌交缠的啧啧声,鸡巴操逼将阴道里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羞耻地她全身泛粉,萧兰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叫声,偶尔露出的泣音可怜至极。 穴里剧烈收缩,夹地越来越紧,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快要高潮,撑着一只手好不容易将霍之清推开些许,“放开……呜,我,我要……” 话音未落就又被吻住,就这样生生被吻到流着泪高潮。 霍之清却还不放过她,在她高潮的时候顶着往更深处磨,将萧兰插地绞紧双腿,双脚无措地往前蹬,腰部快速抖动,被男人强制按下。 她喷出地水全部淋在马眼上,爽的鸡巴在她穴里抖着射精。 这才放过她的唇,萧兰本想大声哭泣,却被他操地全身无力,就连哭也哭不开,像小猫一样,发出咕噜咕噜可怜又细小的泣音。 “呜,哥哥……拔出来好不好,受不了,嗯呜~” 叫地这么骚,被猎人抓住的猎物不敢逃跑,只会求饶,霍之清的鸡巴又被勾地硬起来。 “啊!你……你又……呜”,萧兰捏着他的衬衫领子,又掉下一串泪来。 “最后一次”,霍之清轻碰她的脸哄道:“宝贝帮哥哥到,这次都依你,嗯?” 他难得温柔,萧兰不禁心动,咬着唇点头:“那你……轻一点,温柔一点。” “嗯。哥哥不插,你自己动。” “宝贝先帮哥哥换个安全套。” 他没有让萧兰把手铐解开,他也害怕自己失控。 “乖乖,自己坐上来。”霍之清握着萧兰的腰帮她,可是努力了好几次,阴唇蹭过龟头就滑开,太多水了,太湿太滑,她腰酸腿软根本没有力气,鸡巴那么粗长,她根本不敢往下坐。 “哥哥别碰腰,呜……痒,难受……”她哭着倒在哥哥身上,不知所措,扭着腰想要逃开。 霍之清止不住低喘,湿水粘滑的逼肉蹭地他火起,想骂脏话。忍着爆操她的冲动,“要我帮你吗?宝贝。” “嗯……” 明明是她在帮他缓解性欲,可是从霍之清嘴里说出来却是他在帮萧兰。 手又捏上她的腰,萧兰就抬起水雾迷蒙的眼睛看他,控诉他无视自己话,霍之清亲吻她的唇解释:“不是要哥哥帮你吗?就一次,等会就放开。” 萧兰双手撑着霍之清的肩膀,被他带着缓慢往下坐,逼早已经被操开操熟,碰到龟头就含着往里吸,花瓣蠕动,亲吻阴茎,进程缓慢,感受清晰又强烈。看更多好书就到:ji zai17.c om 两人同时喘息,气息交汇,霍之清高挺的鼻尖轻碰萧兰,引诱她跟自己接吻。 颤动的舌尖一探出就被含住,舌尖交缠,津液交换,吸吮出情色粘稠的水声。萧兰被亲地动情,哼哼着被霍之清再次把穴操开插到底。 唇舌分离,她还意犹未尽,探出舌尖轻轻往上勾,她以为霍之清还会亲上来,却不想他退开道“自己动,宝贝。” 萧兰羞耻地眼泪汪汪,伸出手臂遮住通红的脸,不再去倚靠他。坐在他腿上没有动。 “还要亲亲吗?”他将萧兰的手拿下来,怜惜看着她通红的眼眶。 萧兰听他这么说,心中一阵酸涩,哭得更凶,哽咽出声,“没有……不要,呜……” 赌气的话被唇堵住,霍之清将她亲够舔够了才道:“兰兰,宝贝,想要什么跟哥哥说,都给你。别让哥哥猜,猜不到自己又躲起来哭,我会心疼。” “嗯……”听话地点头。 总算乖了。 “那宝贝现在可以动了吗?” “你不许说话了!我自己会!” 萧兰动地又慢又轻,根本不敢像霍之清那样用力抽插,没一会就腰酸腿软,哭唧唧地软在霍之清怀里。 “哥哥动,呜~你动……” “宝贝没力气了吗?” “嗯……哥哥~”霍之清用手抚上她红肿的唇,她就乖乖地伸出舌尖舔上去,乞求哥哥帮她。 “自己夹好不好?宝贝缩逼把哥哥的精液吸出来,嗯?” 见他不帮自己,还是要自己动,萧兰委屈地流出一串泪来。头枕在他肩膀上骂人:“混蛋,呜……混蛋霍之清。” 嘴上骂人,可是逼里好痒,没有办法,只能听他的话,将小逼吸紧了夹他,一缩一放含着吞吐。 霍之清被她吸地好爽,小幅度地挺腰往里插,龟头顶着她内壁磨,磨出一连串的淫水来。 “嗯……嗯……”嘴里含着手指,萧兰叫也叫不出来。 将手从她嘴里拔出来,滑到奶上,隔着内衣玩弄揉捏她的乳头:“内衣连内衬都没有,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你的奶头了。” “骚宝贝。”霍之清将脸凑进她的奶子,深深地闻,舌尖舔了一口又离开,隔的极近却始终没有碰到奶头:“把奶子挺起来给哥哥舔。” 他的呼吸喷在上面,痒的萧兰夹着他的鸡巴扭。 萧兰被他欺负地又要哭,他要自己动自己夹,还要自己把……把奶尖喂给他,生气地把他推开,“不要……不要你舔,呜……” 霍之清哼笑一声,“是谁把我绑起来的,嗯?” 萧兰不想回答他的话,还觉得最委屈的就是自己:“不要你操了,你走开,呜呜”。 “宝贝,哥哥错了。”他主动吻上萧兰的唇,尝到咸涩的眼泪。 “手都被你绑住了,把内衣解开,让哥哥把你舔到高潮,好不好?” 含着奶子射 颤抖着手把胸前的内衣扣解开,两只挺翘的大奶就跳了出来,晃了两晃。 “呜……哥哥……”萧兰有些羞耻,用手把奶子挡住,欲盖弥彰。 霍之清很喜欢萧兰的奶子,深红色的乳头坠在白圆的奶球上,她轻轻一动就能激起奶子上下荡漾,乳晕稍大,奶尖凸出,像是在叫人含咬,光是看着他都能打飞机到高潮。 “过来一点宝贝,把奶尖放到哥哥嘴边。”他想要到鸡巴又硬上一分,面上却不显,一副冷静不在意的样子,搭配他高冷的五官,让萧兰误以为他真的只是想帮自己快点到高潮。 忍着羞耻,捏着奶子往他唇边送。 乳肉都蹭到他的唇了,他也不张嘴,伸手将近在咫尺的胸乳推开,奶尖按进乳肉,留下深深的凹陷。 “你……呜……”不是他要吗?又把自己推开做什么? “兰兰,求我,说求哥哥吃你的奶子。”霍之清教她说骚话。 “不要……呜呜,你不要脸!” “乖宝贝,你说了哥哥就射出来好不好?” 萧兰拒绝不了,听信他的浑话,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 霍之清这才张嘴含住奶尖,咬着乳肉吞咽了好几口,像是要吸出奶水,一边吃奶一边操逼,他起先还轻轻的,动了几下像是忍着极大的痛苦一样,泄出欲望无法得到满足的闷哼。于是开始快速插干,深入浅出,次次将鸡巴插到最深出,还要顶在在她宫口研磨。 淫水不断分泌,性器交合处湿成一片,萧兰阴唇外侧的花瓣都被他操红操肿,将他的鸡巴黏地死紧,被鸡巴带着进出。 太刺激了,一边被含着乳头一边被狠操,骑乘的姿势入地好深好深,爽但是好可怕,像是要被操坏了。 说好的会射,说好了轻轻的,可是都没有。萧兰被他欺骗,又受不住这样的操干,欲仙欲死,哭着咬在他的胸口,扣在他肩膀的指甲深陷,划出红痕。 “呜啊~霍之清!骗子,……呜混蛋……” “你呜呜,说……轻……轻一点的呜呜。” 他大口吸住奶子再放开,原本白嫩无暇的奶子上全都是他吸咬出的红痕,“宝贝,太轻了我射不出来。” “再夹紧一点,快要射了。嗯……跟哥哥一起到,好不好?” 霍之清惯会使用哄人的伎俩,在每次萧兰受不住,濒临崩溃的时候给她一颗糖,舒缓她的情绪,放低戒备,然后在她颤抖着凑上来时,将她一把抓住凶狠地干她。 萧兰一口小逼被他操地花瓣歪斜翻开,敏感地一碰就流水,此刻只想要他快点射。听他的话又开始夹逼,刚一缩一股酸麻袭来,带动阴道里面绞紧,颤抖着要高潮。 “啊~呜啊,哥哥,要……哈啊到……” 又湿又紧,逼肉收缩,水液喷溅,要把鸡巴绞死在里面。 知道她承受不住再多的操弄,霍之清在她高潮时顶在她宫口操,让最深处最的柔嫩穴肉舔吮龟头,被她绞着吸出精液来。 “宝贝,爱你。” 刚射完,霍之清就把深埋在逼里的鸡巴快速拔出来,摩擦到穴壁,萧兰缩在他怀里又开始抖, 高潮的余韵悠长,她时不时夹腿缩逼,浑身绷紧,像一条淫蛇缠在他身上。 一晚上高潮了好多次,太爽了,被霍之清干真的好舒服好刺激,可也是真的受不了。 见她趴在自己身上还在扭,霍之清存心逗她:“骚宝贝,还要吗?” 就将她吓得伸手捂住还在流水的骚逼。 霍之清忍不住笑,亲一口她颤抖的奶子道“宝贝别怕,不操你了。” 萧兰伸出手推他,“那你放开我呀。” 依她的话,霍之清退开些许,“宝贝知道错了吗?” 她闷声闷气,极不情愿地回答:“知道。。。”声音小小地。 “错在哪里?” 萧兰剜他一眼,恶狠狠道:“错在不该只绑你一只手,我应该双手都给你绑起来,错在心疼你可怜你!哼!” 将不知死活的妹妹拉回来操腰窝 她真是。。。 挨操的时候可怜得要命,话都说不完整,操完就变脸,又变成骄纵的大小姐。 她总是无意识地在霍之清的身上蹭,连瞪人的眼神都牵出情意万千。 霍之清喜欢这样生动的妹妹,但是她再这样坐在他身上扭动,他真的会摁着她继续操。 “不想再被干。。。就去拿钥匙给哥哥解开”。 萧兰抬起头看他,衣衫不整地被自己束缚在床上,几缕发丝垂下,像是被自己囚禁的禁脔,好想一直这样把哥哥关在床上。 他那么冷那么干净,每次被自己勾起欲望又不得不强忍的时候最性感,次次都勾得她流水,看到他被自己弄脏内心就会有巨大的满足感。 阴暗的想法愈演愈烈,被霍之清一巴掌扇在屁股上打断。 “快点。” 萧兰被打,逼穴不自觉夹紧,红着脸道:“啊~哥哥,腿软,要缓缓……” 霍之清想骂人,感觉鸡巴又要硬。 萧兰却磨蹭着往后退去,她馋了霍之清的腹肌好久,终于忍不住摸上去,每次他高潮的时候这里都绷地紧紧的,汗液和精液留在在上面,好想舔。 霍之清被她用柔软的手摸着,小腹难受地往上顶,药效本来就还剩一点,他原本打算自己解决的。 可是她偏要往上凑,不知死活地勾引,让鸡巴坚硬地挺起。 忍无可忍。 “萧兰,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闻言,她知道自己又过火了,想跑被霍之清抓回来,把她的手和自己的扣在一起。 “想跑?” 萧兰被困住,进退无门,上下不得,动也动不了。 这才怕了,扭着手想从他手中挣脱,“哥哥,我……我去拿钥匙。” 霍之清冷笑,将她翻转跪趴在床头,整个人附在她身后将她包围,“骚逼都被操肿了还想着勾引我,嗯?” 她扭着腰身想要从他身下逃开,“哥哥~不要了……我错了呜呜。” 霍之清无视她的求饶,按着细腰强迫塌下,鸡巴刚一插到逼里就让萧兰全身瞬间无力,软到不行。 激烈的抽插让她哭着求人:“呜……疼,哈啊~哥哥,太深了,呜~。” 霍之清停下,喘出滚烫的热气,等她适应。 却不想萧兰刚缓过来就挣扎着往前爬,双手用力抓住前面的床架,想让鸡巴别插那么深。 却在几把刚好要离开小穴,牵着一丝水线的时候,被霍之清掐着细腰大力往后拖了过去。 劲瘦的腰腹用力挺动,几把一下子直接插到最深的地方。 萧兰只能无声尖叫。 他明明动作又重又狠,语气却装得温柔,俯在萧兰的耳边:“宝贝不想要我操逼了?那我出来操别的地方好不好。”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狠狠草了几下便把几把拔了出来,安全套被他扯下。 骨节分明的长指按在萧兰腰臀连接的地方,陷进丰腴的肉中,留下深深的红痕。 鸡巴重重地往腰窝上插,黏黏的水液和白浆被拉出来,糊了整个腰臀一线,龟头往腰窝里插,柱身就一下一下的拍打在腰上。 萧兰的腰本就敏感,雌伏在他身下被他握着就已经受不了了,又被他用鸡巴插,整段腰不受控制得抖。 “放……放开,呜啊~”鸡巴没有插穴,那里饥渴地一直滴水,霍之清操腰窝的举动让萧兰羞耻到眼眶通红地落泪。 “别动!”腰窝上的水太多,鸡巴操上去次次打滑,霍之清用鸡巴狠拍她的腰惩罚。 换来萧兰可怜凄惨的哭叫。 好痒好难耐,受不了这样隔靴搔痒的折磨,她哭得抓着枕头死死咬住。 霍之清在她身后面色狠戾,握住鸡巴用龟头大力顶弄腰窝研磨,萧兰被他插到整个人往前逃,最后被陷在床头架和霍之清胸膛之间,无路可逃。 “不想被我把逼操烂就别动!”她一再扭着腰逃,霍之清出言警告。 “呜……哥哥……”她不敢再动,被操到大脑空白,不知道说什么,只会叫哥哥,妄图用可怜的语气换来男人的怜惜。 “重新跪好。” 被拉着酸软的腰跪好,滚烫的鸡巴再次贴上腰窝,烫地她往前耸。 霍之清知道她承受不住,握住鸡巴一边撸一边射在腰窝里。 借口出差避开妹妹要干嘛? 第二天一早,萧兰就收到霍之清的消息,说要出差一周。 哼,做完就走,臭男人!还去这么久!对我有这么避之不及吗? 萧兰气哼哼地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长海私人医院。 霍之清被钟长海拉到院长室盘问,他跟霍家关系不错,是看着霍之清从面无表情的小朋友长成面无表情的大朋友的。 今天一大早就接到他的电话说要来做结扎手术,十万火急,今天就要做,钟长海讶异。 据他所知霍之清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怎么会突然要来做这个手术? “有孩子了?”钟长海靠在椅子上悠闲喝茶,以为能吃到霍家的一手八卦。 镜片反光将他的目色遮起,没想到哇,这小子看着不近女色,结果背着人孩子都有了? 却不想霍之清面色冷肃,认真道:“没有,以后也不会有。钟叔叔,这件事还麻烦您暂时不要告诉我父母。” 钟长海没料到是这样的情况,沉默半晌严肃道,“之清啊,你要想清楚。虽说这个手术是可逆的,但是个手术都有风险,要是我让你霍家绝后了怎么跟你爸交代?” “钟叔叔,目前确实有非做不可的理由。还请您帮个忙。” 看他态度坚决,想来不是一时兴起。 霍之清是这一辈里最优秀的孩子,从小就极有主见,见拗不过他,钟长海只能妥协,笑骂道,“年轻人,是玩的花哈~” “不过你知道你爸的脾气,他要是知道手术是在我这做的,估计得冲到医院来跟我单挑。到时候你可得拦住他。” 钟长海走过去拍拍霍之清的肩膀,叫了秘书进来,“去做检查吧,我让技术最好的医生给你做。” 霍之清一走,钟长海赶紧打电话。 开玩笑,这种手术怎么可能不通知家长,霍家绝后了,死得最惨的是霍之清,接下来就是他。 霍天疯起来什么样当年他可是见识过的,谈个恋爱能把整个家族闹翻天,整个C市被他搅地腥风血雨。 可是不巧,霍天和萧殊夫妇的电话都无人接听。 这两人不会是在飞机上吧……那可怪不了我了。 钟长海只能给他发了微信消息过去,希望他能看到吧。 —— 霍之清做完手术就直飞A市。 其实这次的项目不是非他不可,但他必须要避开萧兰的,跟她呆在一起,叁天两头发骚缠着要做爱。 等好了再回去吧,他想,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她知道了肯定会感动地哭成小花猫,撞进自己怀里抱着。可爱。 他今天出门都没有戴手表,摸着被手铐磨红了一圈的手腕在飞机上想妹妹,她现在是不是睡眼惺忪刚起床?发现自己走了肯定又会生气。 回去再好好哄她。 霍之清知道妹妹没有安全感,他很抱歉之前那么坚决地离开她,两次,伤害已经造成,再也弥补不了。 但从今往后,他会给她自己全部的爱。 所以这次手术非做不可,为了证明自己对她的爱。 萧兰在停车场说的那些话,霍之清听着其实很心疼很自责,就连昨晚她铐住自己也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他虽然话不多,但是对人性了解地透彻。 萧兰还不相信自己真的喜欢她。 是他没有把足够的爱给到妹妹,做的还不够好,才让她这样患得患失。 昨天萧兰睡了,可他却睡不着。 他必须得做些什么,就像妹妹送他画,送他项链一样,将爱实实在在地传达给她。 难以入睡,萧兰跟他在一起现在是快乐的,那以后呢?一辈子那么长,她是否真的会幸福快乐?他们的未来又该何去何从? 兄妹乱伦,父母,亲人,朋友怎么看,他们应该怎么面对? 家族,生意伙伴,外界留言又该如何应对? 暗夜降临妹妹黑化 一周后,深夜的机场高速,柳南风戴着金丝边眼睛,神色凝重地载着老板开车疾驰。 助理的命不是命,助理不需要睡觉,呵呵。 再多呆几个小时等早上回来会要了谁的命?A市有鬼撵你? 霍之清(面无表情):“辛苦了,给你放叁天假”。 柳南风(面无表情):“好的霍总,谢谢霍总”。 资本家就是这样,打完巴掌再给个甜枣。呵。 要不是他给的实在太多……柳南风看老板头也不回地进了家门在车上捶方向盘无能狂怒。 万籁俱寂,老宅的夜灯亮起,让他的晚归有种落到实处的温暖。 轻轻推开房门,不出意料地看到妹妹睡在他的床上。 他已经尽量放轻动作了,却还是把人吵醒。 先是吓地她整个人一缩,抱着被子瞬间坐起来,看到是他才放松下来。 霍之清关上门,看妹妹穿着自己的衬衫,领口大开,面色惺忪但眼神充满机警地瞥了自己一眼没有说话。 哥哥也不叫。 他以为妹妹会扑倒他怀里要抱抱呢。 还在生气吗? 他身上还带着从外面回来的寒气,掌心抚摸着妹妹的脸,蹲在床边放低了声音哄人:“宝贝睡吧,哥哥洗完澡就来陪你。” 萧兰睁着大眼睛看他,盯着他去浴室洗澡的背影,再也没有合上眼睛。 看到霍之清的第一眼,她就想扑倒哥哥怀里,控诉他为什么又未经允许离开自己,尤其是在做完爱的第二天。 可是她动不了,意识和身体分离。 暗夜降临。 萧兰害怕黑夜,害怕分离。可偏偏她不断被黑暗和分离造访。 她曾在黑夜里被绑架,独自在黑夜里逃跑,又在黑夜里被抓住、拐卖。 从此,她睡觉必须面对房门,房间里永远开着一盏灯,轻微的响动便会惊醒…… 那些可怖的回忆已经模糊,但恐惧却深深地烙印在脑海最深处。 爱可以将它覆盖、淡化却永远也洗不掉忘不了,一有风吹草动便死灰复燃,化作厉鬼向她索命。 妄想自我拯救,却总是在黑暗中沉沦。 直到霍之清出现,给了她需要的、渴望的、来自亲密家人的光明、温暖、希望和爱。 父母不在身边,四年时间只有哥哥和她朝夕相处,霍之清给了她一段稳定的,极度有安全感的依恋关系,她才终于被拯救。 可是每当她准备全身心地依恋霍之清时,总是被他强势抽离,造成暴力分离,让她的心总是惴惴不安。 该死的霍之清千不该万不该,用爱和希望引诱了她,让她捧着破碎的心,燃烧殆尽所有的爱和勇气,在答应和她在一起后又对她若即若离,想走就走。 萧兰的内心逐渐被阴霾笼罩。 霍之清出来时,就看到她睁着黑幽幽的眼睛没有焦点地目视前方。 听到声响,才将目光移动到霍之清身上,跪着爬到床边抱住他的腰:“霍之清,操我。” 她的嗓音低低的,区别于平时撒娇发骚时的娇憨,像是暗夜的魅魔,在耳边倾吐潮湿的色欲。 霍之清呼吸加重,按住她摸上自己裤腰的手。 “宝贝,今晚不行。” 却听她轻笑一声,湿热的气息袭上耳蜗,让霍之清瞬间绷紧了小腹。 缓缓将头从他侧脸转过,伸出舌尖从唇上一路舔到喉结,一边吸咬一边嗯嗯地骚叫出声。 霍之清扬起修长的脖子忍耐,等她舔够。 “够了吗宝贝?” 说话间喉结还在她唇间不住划动,痒地他难以抑制地喘息出声。 萧兰得到自己的答案,将他放开,躺回床上抓紧了被子。 霍之清总觉得萧兰今晚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上床抱着她轻声安抚:“兰兰,很晚了,睡觉吧。”将亲吻烙在她额上,又补充道:“过两天再给你好不好?宝贝。” 何必装模作样。 萧兰的心无限坠落,在霍之清怀里转身,眼泪无声落下,却在背对他的地方扬起嘴角。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发现妹妹生病 萧兰陷在黑暗中无法自拔。 她不想要霍之清装作喜欢她的样子,让她在他爱不爱我的纠结中永无止尽地煎熬。 她可以接受他做自己的哥哥,最恶心他为了妹妹什么都答应自己,然后打着为了她的幌子,实际前怕虎后怕狼,犹豫不决,左右摇摆。 她是一个失去安全感的孩子,只有激进的、带有强烈占有欲的、狂热的、独一无二非她不可的爱才能让她有安心。 这样的孩子,她们享受在爱里被束缚被囚禁被质问,只有这样,才让她被爱的实感。。 可如果得不到这样的爱,那她们宁愿继续封闭自己的内心,以达到不被伤害的目的。 在她们的世界里,爱只有满分和0分。 第二天一早,霍之清醒来,另一边床已经空掉了。 他心中一沉,昨晚萧兰那些让他感觉异常却抓不住哪里有问题的举动闪过脑海,他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打她的电话显示无人接听,霍之清立马去查找定位。 看到定位是在观邸时他才松了口气。来不及换衣服,他穿着睡衣一路飙车过去。 愤怒、自责、心疼交织。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能隐约猜到萧兰心理出现了些问题,猜不到她到底怎么了,但很有可能跟自己有关,悔恨自己没有提前察觉。 她最好是乖乖在自己家呆着,如果敢不听话乱跑,他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可是当他用指纹打开门,听到萧兰的呕吐声时,一种熟悉的恐惧将他笼罩。 这是曾经一直找不到妹妹,随时可能会失去妹妹的恐惧。 他冲到卫生间将跪在地上的妹妹紧紧抱住,才发现她一直在发抖,浑身冰凉。 “宝贝,怎么了?哥哥马上带你去医院!” 他抱着萧兰就要走,可是她捂着嘴,腹部抽动,是还想吐的意思。 霍之清这才看清楚萧兰,一周的时间,她怎么瘦了这么多!眼下有些乌青,嘴唇没有血色,像是一吹就要倒。 他心脏都疼地缩紧了,眼眶憋红。 萧兰到底怎么了?生了什么病? 他强硬地抱着萧兰下楼,不理会她柔弱无力地推拒。 “宝贝,不怕,我们去医院,哥哥陪着你。”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熟悉的声音和怀抱让缓解了她的头痛,萧兰抬头看他,失去的意识逐渐回流,触摸到睡衣的材质,一股酸涩袭上心头鼻尖。 他那么讲究,注重仪表的人,领带袖口都必须和西装搭配成套才肯出门。 可是他穿着睡衣就来找自己了…… 霍之清将车速控制在超速行驶的临界点。 “钟叔,麻烦您安排下医生,我需要做全套的身体检查。心理检测也安排上。” “嗯。我妹妹。” “20分钟后到。好。” 打完电话,他转头看了看妹妹,她缩在座位上,紧紧抱着自己却还是在小幅度地发抖。 控制住想把油门一踩到底的冲动,他把方向盘捏地死紧。 “宝贝,很快就到钟叔叔的医院,做完检查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直到进医院检查,萧兰自始至终没有和霍之清说过一句话。 钟长海拍拍霍之清的肩膀安慰:“放心吧,她两个月前的做的体检,体检报告显示身体很健康。” 霍之清的眉却拧地更紧了。 不是身体原因,那就是心理出问题了。 我为什么没有早些发现?! “倒是你,赶紧把衣服换了。” 霍之清看了一眼自己的睡衣,跟钟长海道谢。 转身给柳南风打电话:“一套衣服,送到长海医院。” 然后像一尊雕像般静默着坐在休息室。 在长久的不安和对未知的恐惧中等待宣判结果。 分离焦虑囚禁预警 柳南风到医院的时候直接瞳孔地震。 霍总,英明又意气风发的霍总,跟叁天没睡觉似的,穿着睡衣坐在医院休息室。 愣了1秒,柳南风恢复面无表情:“霍总,您的衣服。” 下午萧兰的结果终于出来。 重度分离焦虑,导致的恶心呕吐,发抖头痛,失眠…… 以及极度缺乏安全感,如果再不加以治疗和干预,可能引发抑郁症和焦虑症。 霍之清攥着报告单,许久都没有说话,周围的气压低地可怕。 分离焦虑。重度。已经有好几年了。 而我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霍之清自虐一般,强迫大脑去回想自己丢下萧兰,强制和她分离了多少次,拒绝了她多少次…… 心理医生虽然被院长交代过,但还是没有给他好脸色。 “患者小时候被绑架、拐卖过”? “是”。 “找回她之后家人有一直陪在她身边吗”? “……没有”。 医生被气地胸膛起伏,缓了好几口气才忍住骂人的冲动。 抬眼看了一眼面前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男人。 哼,装什么自责悔恨,早干嘛去了? “她的病情跟小时候的经历有很大关系,家人的陪伴对她来说很重要,她的分离焦虑很严重,我给她做心理测评的时候她一直叫哥哥,就是你吧?在她心里你就是最重要的人,你最好不要跟她分开。” 医生叭叭一顿输出还没有解气,又补充道: “还有,有患者这种经历的人,都会有比较严重的心理创伤,需要用一生去疗愈和修复。请家属重视!” “好。” 医生说的每个字都让霍之清的痛苦增加一分。 他痛地想蜷缩起来,可是却不得不端坐在这里,听医生讲完最后一个字。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自以为已经对萧兰很好了,总是用自己的想法做出自己觉得对她好的事情,可是却连她生病了都察觉不了。 萧兰需要住院一段时间。 霍之清看着她细瘦的手背上被扎上针输液,又一次在他面前,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 一周时间,她就变成这样,如果自己没有提前一天回来,她会不会…… 萧兰出院后,霍之清寸步不离。要么就是居家办公,要么就把萧兰带去公司。 他给萧兰无微不至的爱,每晚抱着她睡觉。 可妹妹和他的交流很少,几乎都是他在轻声问她要不要这样,要不要那样。 去医院复查的时候,萧兰的情况有所好转,霍之清松了一口气。 父亲母亲电话,质问霍之清为什么结扎,他说自有他的理由,等他们回来他会当面告知原因。 他管理着庞大公司的复杂运作,学习分离焦虑的相关知识,应对父母的质询可谓得心应手,像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地完美无缺。 可是只有面对妹妹的时候,他会生出怎么做都做不到最好的无力感。 她再也不主动缠着他了,可是只要他一走,萧兰的目光总是禁不住往他身上扫。 霍之清想,之前的惊喜现在送给她,她还会愿意吗?会多出一丝安全感吗? “宝贝,明天和哥哥到马尔代夫度假,去吗?”他躺在床上,修长的手指绕着萧兰的长发,在她耳边亲密低语。 “是私人小岛,只有我和你。”见妹妹低头不语,他又加码。 “好”。 是你自找的,霍之清。 这段时间,她考虑过把哥哥关起来,让他只属于自己,再也不能离开自己。 萧兰狠狠地想,霍之清,既然你给不了我,那我就自己来。 她订做了刻有她名字的项圈和镣铐,在好几个霍之清熟睡的夜晚,拿出项圈放在他颈间环住,却始终没有扣上锁扣。 甚至准备了安眠药,买好了囚禁他的房子,就在邻市的郊区。 但她始终狠不下心,公司需要他,父母也决计无法接受儿子的失踪。 可偏偏霍之清上赶着要给她机会。 海岛囚禁你是我的 海风吹动纯白的床幔,从床上向外望去,周围是一望无际蓝色的海洋。 霞光晚照,绚烂的紫红色天空映照在海上,连成一幅辽远唯美的画。 萧兰独自坐在沙滩椅上,眼神放空,眼前的万千景色好似都入不了她的眼。 手边的酒瓶已经空掉,将她原本就艳丽的脸染地尽态极妍。 她在等霍之清醒来。 周围安静地只能听到晚风吹动椰树的声音,突然间一阵突兀的链条摩擦声响起,萧兰眼神闪烁了几下,将最后一口酒饮尽,她起身往房间走去。 霍之清从床上醒来,发现自己的双腿都被戴上了锁链。以为遭遇了绑架,第一反应是寻找萧兰。 看到她从外面向自己走来才松了一口气。 低头审视,他无奈地轻笑,萧兰又在和他玩什么情趣?什么时候买的这些东西? 脚链细长精致,可以让他在房间里自由走动,一头绑在床角,另一头连接柔软的皮质脚环套在自己脚上。 脖子上也被戴上了皮质项圈,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拖着脚链走到镜子前,欣赏妹妹的杰作。锁链与地板碰撞,划拉出动听的声响。 伸出手去触摸项圈上刻着两个字母:XL,霍之清呼吸乱了一拍,眼神暗了下来。 “哥哥醒了,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她走到霍之清身后,喝了酒的声音柔媚中掺了些许沙哑。 霍之清没有转身,伸出长臂,拉住毫无防备的萧兰扯到自己身前。 他身手敏捷,萧兰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困在他的怀抱和镜子之间,被霍之清单手捧起脸:“我说不喜欢……宝贝会把它们从我身上拿走吗?” 他稍显冰凉的手指在萧兰酒后发烫的脸颊上摩挲,舒服地她像小猫一样抱住霍之清的手臂把脸往掌心蹭。 蹭够了才抬起含水的眼睛看向他,饱满湿红的唇扬起:“霍之清,你是我的。”笑过之后重重咬上他的手指,留下牙印。 拿出一直捏着的锁链,咔哒一声将它扣在霍之清的项圈上,然后拽住手里的锁链将人拉近放狠话:“哥哥听话一点,别想逃”。 咬了咬唇又补充道:“否则,我会惩罚你的”! 霍之清想试探她还做了些什么,挑衅说宝贝要怎么惩罚我,话到嘴边又吞回去。 喉结在环住的皮面上滚动,他最终没有忍住,顺着萧兰拉住项圈的力低头轻咬刚才就想吻的唇瓣,“宝贝……我是你的,任你处置。” 说完他牵起萧兰的手,在她手背落下亲吻,他低头的姿势一点都没有受制于人的卑微恐慌,更像是虔诚的骑士给予主人珍重的承诺。 萧兰看到霍之清浓密的睫毛垂下,脖子上戴着她的专属项圈,柔软休闲的衣物中和了些许他的冷硬,温柔地臣服在她面前,让她止不住心动。 像是被烫到一样,被他吻过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又被冰凉的锁链拉回神志。 “那哥哥,让我玩一次。” “嗯。” “那你……把衣服脱掉。” 霍之清听她的话,动作优雅地一颗一颗解开扣子,露出肌肉紧实的上身,蓬勃的力量瞬间压迫上来。 她的脸好像更烫了,低下头,看到略微低腰的裤子挂在他胯骨上,劲窄的腰腹下,能看到粗粗的青筋鼓起盘踞,没入腰下。 她没有忍住,摸上了去。先是用手指轻点,再整个手掌附上去摩擦。 霍之清被摸地青筋鼓起在她手下跳动,小腹收紧,鸡巴勃起,爽地在她耳边重重喘息。 “嗯……宝贝,想操你的逼。”